我的作戰實力沒有大幅長進,但總的來還是進步不少。
我和龍坐在院中,一老一少沐著月光暢談,氣凍的一逼,可我們誰也沒覺得冷。老頭告訴我,纏龍手適合單挑和近身搏擊,並不適合以一對多。這個我知道,畢竟纏龍手用的是兩隻手,要是以一對多還用這個那純粹是找死。
因為我在纏龍手上展現出的分,老頭特別喜歡和我聊,和我了好多他和他師父,以及他那一干同門師兄弟的趣事。我才知道,老頭練這一手纏龍絕活,也是付出了不少的辛苦和代價,稱得上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老頭告訴我,要練指力,要從插米練起,再往後插沙、插石板、插牆壁,練到極致,連鋼板都能戳穿。
“當然,戳鋼板這個就算了。”老頭笑著:“實在太懸乎了,我練了一輩子,都沒達到這樣的指力,估計只存在於傳之中吧。”
我一想,可不是嘛,把指頭練的再硬,那也是血肉之軀,插插石板啊、牆壁啊還能理解,畢竟那些都是石灰什麼的,戳鋼板實在不能想像,感覺屬於“美好的理想”罷了。
這一,我和老頭聊到很晚,因為林可兒而鬱悶的心情,漸漸也一掃而空,反正那兩個警察,我是遲早要找他們麻煩的,他們怎麼對林可兒的,我必定讓他們十倍償還回來。
後來,只睡了幾個時,第二一大早就起來,跑到廚房按著老頭的吩咐插他家米缸,把十根指頭伸進去戳戳戳。我這個人還算蠻有毅力,尤其是學到黃傑身上不少勤奮,這一練就練了一個多時,後來猴子打著呵欠到廚房來找吃的,看見我在插米就問我在幹嘛。
“練指力啊。”我。
“我靠,我看你一大早跑廚房來,還以為你今兒個轉性了,要幫我們做早餐,結果在這插米?!”
“嗯,我插米呢,還是你做早飯吧。”我一邊話一邊插。
“哎你個癟犢子,這麼好的米你插它幹嘛啊,難道它不知道疼嗎,尊重每一粒米你知不知道……”
不等他完,我就撲了過去。我們在一起沒事就打架,所以猴子立刻接招,我用了一招纏龍手裡的二龍盤雲,直接就把猴子的雙臂給反剪在背了,疼的猴子“嗷嗷嗷”叫起來。其實猴子沒那麼弱,一來他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二來他沒想到我學了新招式,和往常出手完全不一樣了,給了他個措手筆記,所以才一上手就被我給制住了。
“哈哈哈。”我一笑,才把猴子給推開了。
“哎呦,不錯啊,纏龍手?!”猴子一邊晃著胳膊一邊亮著眼睛問我。
“!!!”我沒想到,猴子竟然認識纏龍手。也是,人家黑四代呢,武師傅這種高人也是他家的賓客,肯定從見多識廣,什麼功夫沒見過啊,認識纏龍手也沒什麼稀奇的了。
我嘿嘿一笑,是的,龍教給我的。猴子樂了:“不錯不錯,纏龍手不太好學,當初有人要教我,我嫌插米、插沙太煩,所以就放棄了,你好好練吧!”
我點了點頭,又回到米缸繼續插著。初插米的時候,覺得很簡單,完全沒有什麼阻礙,但是插的時間長了就知道,米粒不斷摩擦手指,很快就使手指腫脹、疼痛起來,所以插米並不是練力氣,而是練耐力。不良之誰與爭鋒:.
吃早飯的時候,我的十隻手指已經腫的老高,連碗都端不起來了,龍看了不用著急,這東西要循序漸進,把手指搞壞了可不行。我知道了,也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慚愧。
吃過飯後,一夜沒有訊息的馬傑終於打來了電話。
馬傑,破軍已將三大勢力整合,排除去受傷的、不願意歸順的,現在手頭有四百多人,和龍預計的差不多。還有就是,破軍知道我們幾個仍是心腹大患,所以正籌劃著進攻二中,將我們的勢力一舉摧毀,徹底將我們壓的翻不了身。我們想翻盤的同時,他當然也想斬草除根。
“另外。”馬傑又:“經過我的調查,包德華並不和他爸是一夥的,他也是被他父親騙了。”
“然後呢?”猴子問。
“包德華想見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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