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睛。
“我們是高一的。”一個面色黝黑、手持尖刀的學生說道,其他三人也拿著刺刀、刮刀等物,在學生中算是“重武器”了,我們以前在東城都沒這麼狂過。
“高一的?”我有點疑惑:“四傑的人?”
怪了,四傑已經歸服我們,高一的學生怎麼偷襲起我來了?
“呵呵,我們不是四傑的人。”那面色黝黑的學生繼續說道,看來他是這四人中的頭目
“那你們……”我的心裡一個激靈,難不成是星火的人?
“我們誰的人也不是。”那黝黑的學生說道:“我們想憑自己的拳頭在二中打出一片天下,現在雄霸二中的是你們那一夥人,直接幹翻你們的話,二中就是我們的了。很不幸的,你被我們選為第一個下手的物件。呵呵,你自求多福吧!”呆休低扛。
原來如此。
像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總有些小混子想一步登天,找成名已久的大佬單挑當然是最快的法子,不光學校裡是如此,就連外面道上也是如此,那些大佬只要一上街,就有無數的小混子磨刀霍霍的想幹掉他們取而代之,這種揚名的辦法雖然失敗率很高,但只要成功了,就真能一步登天,所以不怕死的小混子總是一波接著一波,永遠都死不絕。
能被這幫學生看作大佬之一,來找我挑戰,也讓我覺得有點榮耀。
不過……
“為什麼選我當第一個?”我問。
“因為你看上去最弱。”那臉色黝黑的學生看著我笑。
靠,我最弱?他媽的,你們是沒見過馬傑吧……
“上!”那學生一聲低喝,“幹掉他,咱們就邁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四個學生手持利器一哄而上,刀光劍影一閃而過。剛開始我還興奮了一下,還以為終於要到錦囊登場的時候了,結果他們一動手我就失望極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這身手也就老以前九太子那個水平而已,放在我這根本就不夠看了,就這兩下子還想來偷襲我,還想一統二中?
還覺得我最弱,所以先從我這下手?
呵呵,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實力!
不等他們圍擁過來,我便一個箭步踏了出去,先下手為強的將手裡的兩瓶白酒統統砸在那黝黑學生的腦袋上。“砰啪”兩聲,玻璃瓶子碎了,酒水也淌了他一腦袋,他的眼睛頓時有點失焦,這是快要昏過去但是還在強撐的跡象。我使勁一踹他肚子,他的身體便倒飛出去。與此同時,另外三人的利器齊齊朝著我劈、刺、捅了過來。
我一閃身、一彎腰,便已經閃到左邊這人的身後,我手裡還抓著一個已經碎掉的瓶口,這玩意兒比瓶子的殺傷力還強,我直接將瓶口捅到他脊背上,再使勁一轉,便痛的他大叫起來,身子也直直栽倒在地。
另外兩人又朝我撲過來,我再次閃身避開,又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他手裡拿著一把刮刀,我借力使力,將他的刮刀捅到了另外一人的肚子上,鮮血瞬間噴灑出來,將那人的衣服都染紅了。那人傻了,呆呆地看著一動不動,手持刮刀的這人也傻了,估計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捅人,捅的還是自己人。
我放開他的手腕,笑了笑,拍了拍他還在驚呆的臉頰,又看看另外倒在地上的兩人,嘆口氣道:“連最弱的我都打不過,還是別做你們的春秋大夢了。”
說完,我又返回小賣鋪買了兩瓶酒,出來看見他們幾個已經互相攙扶著走了。這你媽,到底是他們威脅我的生命,還是我威脅他們的生命啊?這錦囊看起來又不能用了。
我拿著酒和菜來到學校後門,包德華已經哭成個茄子了,扒著後門的欄杆使勁嚎:“飛哥,我要是娶不上林姐,我寧肯不要這條命了啊……”
我說你行了行了,可點吧啊,來喝酒,喝了酒就忘記她了。包德華拿起一瓶白酒,擰開蓋子就咕咚咕咚往喉嚨裡灌。我說了聲我草,還沒反應過來,包德華已經把一瓶白光喝光了。.!
如果你也這麼吹過,你一定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飛哥,我喝醉了,還是忘不了林姐啊!”包德華哭的更加崩潰,然後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我勒個去,這根本不給我知心哥哥的機會啊。後來我打電話給三傑,讓他們過來把包德華給帶走了,他們問我為啥包德華喝成這樣,我只能說你們還是自己問他吧。
之後,我又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度過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我過的草木皆兵、風聲鶴唳,都快變神經了,打飯的阿姨一兜勺子,我都以為她是要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