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關哥一臉尷尬,只好和我們道了別,說他要上去迎接馬大眼了。關哥走了以後,我和猴子便聊起天來。猴子說:"一會兒馬大眼來了,你可要記得裝啞巴啊,別不小心說出話來。"我說知道知道,我沒那麼蠢的。
過了一會兒,猴子又說:"可千萬記住啊,一定不要說話。"我哭笑不得,說你既然這麼不放心我,那幹嘛還讓我一起來啊,我實在不覺得我來有什麼用啊。
說完這句,猴子便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實話說吧,左飛。"
"啥?"
"馬大眼不好對付吧?"
"那肯定啊,天龍、武師傅他們那麼強,還屢屢栽在他的手上,咱們要不是有炸藥,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其實我覺得,咱們有炸藥也不是他的對手。"
"啊?"
"所以啊,我想臨死前拉個墊背的,所以就把你給拖過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上了猴子的當,氣得我撲過去就跟猴子打架,結果一不小心,猴子把我的鬍子給扯下來了。
"臥槽"
"啊,彆著急,我再給你粘上。"猴子急急忙忙地又給我粘鬍子。
"你快點,馬大眼快來了"
與此同時,礦區門口已經鑼鼓喧天。
石三請的儀仗隊已經到了,站在門口敲鑼打鼓,還有舉著彩旗在門口揮來揮去的。不過石三已經死了,所以站在儀仗隊面前的成了關哥,關哥兩邊站了二三十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打手。
關哥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像今天這麼威風過。只要過了今天,這個礦區就徹底是他的了。
車間裡面,工人們麻木地幹著活,有人忍不住問:"門口亂乎成那樣是幹什麼呢?"
"估計是什麼貴客到了吧。"另一個人答:"不關咱們的事,幹活吧。"
正對著大門口的辦公樓,武師傅、天龍等人站在其中一個房間,正透過窗戶張望著外面的動靜,他們在期待著一個人的到來?礦區外面的停車場裡,馬傑和鄭午也透過某輛商務車的前擋風玻璃往外張望著。
鄭午說:"等馬大眼來了,我上去和他單挑行不行?"
"還是算了吧。"馬傑翻了個白眼。
早晨八點,冬日的太陽昇起,照的大地暖洋洋的。
無風。
山路的盡頭,漸漸走過來一老一少。
老的白頭髮白鬍子,至少有七十歲了,可偏偏氣不喘臉不紅?少的十七八歲,一臉的精神奕奕,好一個俊朗少年。
從金家莊到這裡有四五公里的山路,他們沒有坐車,而是一步步走上來的。
"走路也是一種修行。"馬大眼這樣告訴黃傑。
這話本來挺有哲理,可黃傑一想到馬大眼昨天晚上還趴在一個黃花閨女的身上嗷嗷直叫,就忍不住心裡泛著噁心。但馬大眼也有他的一番道理,他告訴黃傑,這叫採陰補陽。
"這也是一種修行。"馬大眼說。
黃傑恨不得把他的腦袋塞到茅坑裡去——要不是打不過他的話,他早就這麼做了。黃傑一直以為自己挺惡的,沒想到在馬大眼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了。這人哪裡是惡,簡直就是沒有廉恥。
很快的,他們兩個便走近了礦場。
商務車裡,鄭午和馬傑屏住了呼吸?辦公樓裡,武師傅和天龍等人睚眥欲裂。女圍何扛。
"咚咚鏘、咚咚鏘"的聲音響徹天際。
關哥一擺手,儀仗隊便停了,關哥立刻迎上去,衝著馬大眼伸出手來:"前輩,您好!"
"你是?"馬大眼並沒握關哥的手,自視甚高的他可不是誰的手都握的。
"我是三哥的手下關正,您叫我小關就好了。"關哥只好把手縮了回去。
黃傑觀察著周圍,看看有什麼異動。
"石三怎麼沒親自出來?"馬大眼有些不爽了。
"三哥身體有些微恙,他在石室裡面等著您呢。"關哥點頭哈腰。
"是嗎?"馬大眼的眼睛微咪。
"是的。"關哥面色沉穩。
馬大眼突然抽出刀來,一刀就將旁邊某個儀仗隊員的腦袋砍了下來。
"啊"礦場門口一團混亂,數十個儀仗隊員瘋狂散去,在關哥左右的打手們也發起抖來。
馬大眼將血淋淋的回龍刀架在關哥的肩膀上,關哥的冷汗頓時浸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