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
吃過飯後,我和馬傑、何勇,還有何勇的幾個兄弟,一共八人,哉哉地去了大操場,連傢伙都沒有拿,因為沒有必要。到了操場門口,大剛、元元、老鱉他們已經在了,再加上他們的人,我們人數達到了二十多個。
大剛的訊息如果沒錯,我們的人數要比對方多出一倍。
更何況,我們還有三分之一是高二的,就這個身份就足夠威懾住對方了。
大剛還是挺會辦事的,已經提前買好了煙,趕緊給我們發上了,口口聲聲地說謝謝哥、謝謝哥。我叼著煙,問他,鼴鼠他們來了嗎?大剛說來了,已經先進去了,剛才經過的時候還嘲笑了他們幾句。我把煙一丟,說:“我讓他今天好好笑一笑。”便帶頭走進了大操場。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們一行二十多人行走在夜色之,夏夜的操場還是有不少人的,主要是搞物件的居多,一看我們這麼多人就知道是打架的,趕緊遠遠的避開。
其實我和鼴鼠沒仇,而且我也覺得這架挺lo,可是卻不得不打,要想把高一徹底收攏,這只是第一步而已。
走了沒多久,就能隱約看見一幫人了,果然只有十來個。我帶著人大剌剌地走過去,我知道這種架根本沒必要混戰,所以還沒走近就已經大喊起來。
“誰他媽的叫個鼴鼠?!”
第一步,以聲震人,先把氣勢搞出來,嚇唬小嘍囉最管用了。
對方無人答話。無人答話就對了,這就代表對方已經怯了,又走近一點,我繼續喊道:“耳朵聾了?誰叫鼴鼠?”
“我是。”一個聲音響起,語氣有點緊張,顯然已經成功被我嚇住。
高二嚇唬高一的,就是這麼簡單。
我立即衝過去,狠狠一腳踹在鼴鼠身上,鼴鼠登時跌倒在地,旁邊的人都是站著,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你他媽的就叫鼴鼠?!”我又吼了一句。
鼴鼠站起來,我立刻一個大耳刮甩過去:“你是南街的就牛逼?知不知道大剛是我兄弟?!”
鼴鼠捂著臉不敢吭聲,他雖然不知道我是誰,但他也確實被我給嚇到了。
“**的。”我嘴裡罵著,抓住鼴鼠的領,用膝蓋撞他的肚,也就撞了兩三下,他就吃不住了,身一軟躺在地上。
我心裡說,對不住啦兄弟,我正準備建立威信呢,誰讓你這個時候撞槍口上來,接著又一腳一腳地踹著。我一邊踹,一邊罵,鼴鼠一聲不吭,任由我打。
我打完了,又揮揮手:“來,一個也別放過。”
我們這邊一哄而上,衝向對面的十幾個人,他們一個敢還手的都沒有,任由我們這邊的人打著。因為是便宜架,每一個人都打的很爽,各種大招層出不窮,各種裝逼輪番而上。“**的,下午你不是跟我**嗎?老叫大剛!”大剛的聲音在夜空還有迴音。
對我來說,這架打的一點心情起伏也沒有,不過對大剛、元元、老鱉他們來說,估計是這輩打的最爽的架之一了。趁著周圍還亂,我叼了根菸,蹲下身去,拍著鼴鼠的臉說:“記住了,大剛是我兄弟,以後注意著點。”
鼴鼠沒說話,不過眼睛一直看著我,顯然是想記住我的長相。
要是碰上和我有仇的,我早就一拳頭打上去,先給他個熊貓眼,再說看你媽個逼呀?可我跟這鼴鼠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真是下不去手,只好任由他就這麼看著。
我站起身來,看到大家還在打著。像這樣情況,我要是不喊停手,估計他們能一直打,逮著便宜就使勁佔,這也是人的劣根性。
“行了。”我說了一句,眾人這才慢慢停手,不過有個人還在打著,那人是何勇的一個兄弟。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那學生已經倒在地上了,他還在使勁打著。
像我這種當慣老大的人,很不適應別人不聽我的話,心裡頭那股火馬上冒了起來:“老說行了你沒聽見?!”
那人才停了手,回過頭來迷茫地看著我。
我也不理他,衝眾人說:“走吧。”
大家跟著我往回走,後面突然傳來鼴鼠的聲音:“哥,留個名唄?”
我樂了,這是要找我報仇啊。我直接說:“高二的左飛,隨時歡迎你來哈!”
又和眾人繼續往前走,大剛不停地和我說著謝謝,元元和老鱉也拍著我的馬屁。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了點春風得意的感覺,大言不慚地說沒事,以後再有事就找我。回到校區,大剛他們還要去階梯教室唱軍歌,我和何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