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至少昏過去兩個小時。
“手和腳都廢了。”猴子說道:“這回我沒動手,是黃傑乾的他,你小子偷懶偷大了。”
我看看葛千,腿上穿著褲子看不出來,但是手腕處血肉模糊,看來傷情非常嚴重。
我看了一眼黃傑,黃傑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要扔回西街麼?”我問。
“對,扔完了咱們回去睡覺。”猴子答。
“不幹其他人了?”說實話,我有點上癮了,一晚上幹掉兩個西街的大混子,這份戰績恐怕只有跟著猴子才能辦到,如果能再幹掉一個就爽到飛起了。
“不幹了,連幹兩個,其他幾個就是再傻也知道該防著了。”猴子搖著頭。
“好,那就走吧。”我站起來就往外走,猴子和黃傑卻沒動,我疑惑地看向他倆。
“你不管葛千了嗎?”猴子問我。
“孫興就是我拖的,這回該你倆拖了。”我不服氣地說。
“我只負責開車,拖人是你倆的事。”猴子打了個呵欠。也是,也只有他能開的了車。
“左飛,葛千是我打的,你只需拖拖他就行了,不能這麼懶吧?”黃傑唉聲嘆氣。
“我不是偷懶,我只是腿抽筋了。”我死皮賴臉的用了黃傑之前的理由,當著他倆的面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力求自己演的逼真一點。
“我去扶左飛!”猴子跳了起來,奔過來攙住我的胳膊。
“謝謝,你真是個好朋友”我感激地看著他。
“不客氣,好朋友就該互相幫助。”猴子謙虛地看著我。
“我靠,算你倆狠。”黃傑只得站起,無奈地拖起了葛千。我拖過孫興,知道那可真是個力氣活,這些成年漢子普遍都有一百六七十斤重,不過我一點都不可憐黃傑,誰讓丫先前不管我的,現在就是風水輪流轉啦。
出了工地,我們將葛千拖上面包車。上了車,我才發現裝錢那布兜還在座上,我就罵他倆不會過日子,怎麼能把一布袋錢就扔車上不管呢,兩人都說失誤失誤,光顧著拖葛千,把錢這茬給忘記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倆沒我能行嗎,還不整天喝西北風去。又點了點票子,不多不少正好八萬,美的我喜滋滋的——兩萬變八萬,能不美嗎?
“左飛你也真是,當時怎麼不多拿點籌碼?”猴子開著車,突然說道。
“我靠,你不是說只要咱們那份嗎?”
“你妹,當時那麼多人,我那不是裝裝逼嗎,你都多裝了好幾個5000的籌碼,怎麼不順便多裝幾個?!”
“……我理解錯你的意思了,我以為你真的不要那些不義之財,等下回吧,下回我就有經驗了!”
“必須的啊,黑吃黑就得狠,有句話就是‘會搶的搶賭場,會偷的偷貪官’,都是萬無一失的黑吃黑,想魚死網破的才會報警。”
猴子開了一會兒,突然把車停下來。
“幹什麼?”我問。
“換換車,咱們這車在葛千的賭場已經暴露了,去了西街就會被攔下來。”
猴子跳下車去,走到另外一輛車前鼓搗起來,我和黃傑走下去看熱鬧,看到猴子正用鐵絲小心翼翼地捅著鎖眼。黃傑蹲下來仔細研究著猴子的動作,我則嘖嘖稱奇地說:“猴子,你全能啊,什麼都會。”
猴子苦笑一聲:“小時候家裡讓我學這個,我還不願意,說這是下九流的東西,學了還怕髒我的手呢,然後我就被揍了一頓,無奈之下只好學了,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話音剛落,就聽車鎖咔嗒一聲,猴子又一拉車門,車子開了。
我和黃傑趕緊把葛千的身體轉移,猴子又鑽進主駕駛裡,在方向盤上鼓搗了半天,就聽“轟轟”幾聲,發動機點著了。我對猴子佩服的無以復加,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犯罪天才,不愧是黑社會家族裡走出來的少年啊。
猴子掛了檔,說道:“咱們是借車,不是偷車,用完了還要還回來。”
“是是是,咱們是借車,不是偷車。”我和黃傑連連點頭。
新偷,哦不,新借的這輛車子很不錯,是標誌的3008系列,城市suv,雖然也就20萬的價格,但也甩了之前那個麵包車好幾個檔次,起碼坐著就很舒服,走到西街也不會被小混子給攔下來。在路上,我們都有點困了,畢竟都凌晨4點半多了,天邊也露出些魚肚白來。
猴子告訴我,劉炎已經將我們三人的手機號都搞到手了,在我昏迷期間他就打過好幾個電話,問我們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