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防禦核心真正起作用呢。”
本想趁林哈分心的時候趁機讓草泥馬逃跑,但餘籽顯然低估了他的聽力。計劃成功的可能性一下跌至接近於零。
情勢很緊迫。
必須找到拖住林哈的方法才行。直接衝過去擾亂他的視線?在他靠近的時候突然發力襲擊他?
不,都不行,餘籽深知自己與那個獵人的反應力與速度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面上,而且那個獵人從剛才開始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一股小心謹慎的氣息。
這個人不太可能輕易上當或是被她這樣的普通人偷襲。
似乎一切道路都被堵死了。
可就在餘籽幾乎要下這個絕望的結論時,異變突生!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草泥馬像顆白色的炮彈一樣彈了起來,順帶把坐在它身旁的餘籽也顛到了半空。短暫的浮空後,餘籽落在了它的背上:“寶寶抓牢!”
嗖地一聲,草泥馬衝了出去。
餘籽顛了好幾下才艱難地四肢並用纏在草泥馬身上,免除了被甩出去的厄運。她頭衝著草泥馬的臀部,視線正對著草泥馬的身後,可以很清楚地看見氣急敗壞的林哈正飛速追趕著它們。
林哈的速度絕對不慢,草泥馬之前拼盡全力也只是追上了還扛著她的他。現在沒有了她這個負擔,他的速度就更加令人頭皮發麻了。更令人頭皮發麻的是,他那頭在狂奔中散開的長頭髮在風中飛舞,簡直像是章魚撐開的觸鬚一樣緊緊跟隨著他,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正在狂奔的扭曲向日葵。
餘籽淡定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這個人的頭髮再長一點,也許就能把他絆倒了吧。
下一刻,林哈突然一個踉蹌,險些絆倒在地。
因為這個停頓,林哈一下被甩開了很多距離。
餘籽有些詫異於自己的心想事成。當更加令她詫異的是,林哈的外形變得越來越膨脹越來越膨脹,速度也越來越慢。餘籽眯了眼睛才看清——
林哈的頭髮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生長著,以至於被毛髮包裹起來的他幾乎快要看不見原來的身體輪廓了。
多少有點風中凌亂的餘籽木然地望著他的身影在草泥馬屁股後面,越變越小,越變越小……
為瘋長的毛髮所累,不得不停下來的林哈一匕首就砍掉了多餘的頭髮,把自己的髮型換成了狗啃童花式。他望著草泥馬離開的方向啐了一聲:“沒想到那個小姑娘居然會這種古怪的念。”
但是這個小姑娘的伎倆一次能奏效,第二次就不會了。小姑娘的念似乎只能讓他的頭髮長長,不能控制他的頭髮運動。一旦頭髮開始加速生長,直接切掉就好,並不難對付。
張開圓探測了一下草泥馬大概距離自己有多遠後,林哈舉步想要繼續追趕。
毫無預警地,一股不同於念得惡意氣息令他背後冷汗直冒。耳畔傳來男人溫潤好聽的聲音,說的卻是他聽不懂的語言。
但不知道語言的內容也足以讓林哈目呲俱裂了。
有個男人繞到了他的背後,而他在張開圓的情況下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下意識的前躍跳開,林哈急急地轉身。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手輕捏著帽簷,身著黑色長風衣,看不清面目的男子。
“你是誰?!”
赤屍從帽簷下移過視線,望向眼前緊張的男人:“果然和那獸一樣,你也使用我沒聽過的語言呢。”他的手從帽簷上離開的時候,指縫中像戲法一樣亮出了數把銀晃晃的手術刀。
林哈邊做著備戰準備邊小幅後退。具象化出手術刀是那個男人的念能力嗎?眼前的男人能無聲無息地接近自己,八成是用了隱藏氣息的隱。而讓他全無察覺到,這個男人的實力遠遠在自己之上。
本能的直覺告訴林哈不能硬拼:“你的目標也是結界幻獸嗎?”
那是林哈在這個世界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背對著林哈的屍塊離開的赤屍一臉無趣地重新把手放回帽簷上,把帽子往下壓了壓:“很抱歉,你在說什麼我還是聽不懂。”
他的身影一晃,便往餘籽和草泥馬逃竄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的草泥馬與餘籽已經逃出了鎮子,來到了地形複雜的鎮外森林——然後他們的逃亡因為一個攔路人的出現而終止了。
宛如憑空出現的赤屍向停下腳步的草泥馬和餘籽打了個招呼:“出了戈壁就丟下我,這和約定不一樣呢,魚子小姐。”
從草泥馬背上滑下來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