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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市丸銀默了片刻:“很抱歉我沒有那樣丟臉的童年回憶……原來藍染隊長曾有過?”

藍染避而不答:“不是青梅竹馬的話,我為什麼記得你?”

“大概是因為我曾經是你的副隊長的關係。”

“你是雛森桃之前的那任嗎?”

“正是。”

藍染在茶几旁邊坐下:“可以信任你吧。”

市丸銀回以萬年不變的微笑:“那取決於你。”

“我的失憶是真的。”藍染淡然說,“但是我仍記得我去虛圈是為了執行一個個人的計劃。我如今的失憶必定是因為在執行那個計劃時出了意外。我明知可能承擔的風險還制訂了那樣的計劃,理由是我一定留有後招。”

市丸銀但笑不語。

藍染漫不經心地說:“我也許告訴了我信任的人計劃失敗的話該如何做。我對你有印象,是不是因為你就是那個人呢?”

市丸銀狡猾地說:“隨便向我坦白這樣重要的事情好嗎,藍染隊長?我印象中的藍染隊長可不是這麼不謹慎的男人。”

藍染以不可動搖的淡定氣場回應:“那麼你在這種情況下深夜前來我的寢室,是出於什麼理由呢?”

市丸銀睜眼說瞎話道:“作為一個擔心著你的舊部下,我懷著被發現後會被牽扯也在所不惜的赤誠之心,特此來探望你。沒料到藍染隊長沒有安分地留在家裡養病,反而繞過了全部守衛的注意深夜外出,我對你的去處深感好奇。”

“流魂街。”

“哦?所為何事呢?”

“你會知道的。”藍染的雙眸隱沒在鏡片的反光之後,“只要在真相揭曉前,你沒有背叛我,銀。”

“啊,好可怕。看來藍染隊長今晚心情不太好,我還是先告辭較好。”市丸銀起身,自若地推開牆壁上的卷軸露出暗道。他在離開前還揮了揮手:“那麼期待你的記憶恢復,藍染隊長。”

卷軸落下的瞬間暗道消失了。

藍染脫下眼鏡靠在坐墊上,望著天花板。

這就是死神居住的瀞靈庭。

很壓抑的地方,讓人很不舒服。

第二日,市丸銀接到通知來到會議室開會。一進門他就感到不妙,因為會議室空蕩蕩的,只有九番隊隊長東仙要坐在無人的桌旁。

“是市丸嗎?”東仙要是一個盲人,他從市丸銀的靈壓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

“是我,東仙隊長。”市丸銀不動聲色地坐在他慣常開會時坐的位子上。他才坐穩,以總隊長山本為首的死神便從旁邊的門紛紛入場。

藍染跟在隊伍的最後,直到門關上後,他也沒有走到座位坐好,反而站在山本一側。

市丸銀嘲諷道:“藍染隊長的病還未痊癒,就來出席隊長會議嗎?”

藍染回答:“有些事還是早點解決比較好。”

東仙雖然看不見,但從現場的氣氛也感覺到不對。他衝著藍染靈壓的方向說:“藍染隊長你是什麼意思?”

山本出言道:“根據藍染惣右介的供詞,市丸銀、東仙要與他之間私下勾結,以虛為實驗體進行虛的進化實驗。可有此事?”

東仙一驚之後迅速平靜下來,市丸銀仍是那副微笑著的樣子。兩人都沒有說話。

山本的語氣重了一些:“可有此事?”

東仙要回應:“如此荒謬的事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市丸銀笑道:“藍染隊長是否被虛下了暗示?又或是——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藍染隊長本人呢?”

這個疑問一出,山本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彬彬有禮卻冰冷地說:“請不要轉移話題市丸隊長。藍染隊長的靈壓和斬魄刀鏡花水月足以說明他的身份。”

市丸銀看向始終面癱著的藍染:“那不知藍染隊長汙衊我和東仙隊長的意圖何在?”

藍染輕輕嘆息:“雖然我的記憶還未全部恢復但我已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個襲擊我的人形虛便是我們創造出的恐怖生物。我已自食惡果,希望你們也能迷途知返。”

東仙要的手在桌下握得死緊,市丸銀笑得越發甜蜜了。確實與藍染勾結的兩人此時的心中都在仰天長嘯:這貨到底是誰!這貨絕對不是藍染!

在靜默之間,山本低沉蒼老的聲音如同審判的鐘聲般想起:“老夫再問最後一次,藍染所說之事是否確實?”

被山本的靈壓壓得身體不由自主往下一沉的市丸銀與東仙要都沁出了冷汗。東仙要渾身肌肉繃緊,起了魚死網破之心。桌下市丸銀的手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