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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住了徐曼青的手。

“夫君,你這是……”

雖說兩人是夫妻,但在下人面前牽手也還是孟浪了。

剛想將自己的手從項望山的大掌中抽出,徐曼青卻在下一秒被這男人打橫抱在了懷裡。

徐曼青不由得驚呼一聲,原本正在忙著收拾的下人見主子這樣也紛紛笑著掩面離去。

待徐曼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項望山抱進內室裡去了。

“夫君,你喝醉了……”

項望山將她放在床上,精壯的身軀俯壓過來,那渾身的酒氣差點把她也給燻醉了。

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深邃非常,像一汪深潭,要將人的魂魄勾去。

“夫君,你……”

險險地避過項望山湊過來的唇,徐曼青第一次這樣真實地面對一個成年男性的求/歡,登時慌了手腳,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顫抖。

見項望山扯開了自己的腰帶,帶著半分不容拒絕的霸道,隔著肚兜握住了一邊椒乳。

徐曼青嚇得叫了一聲,趕緊雙手使勁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君,不要!”

“你說過會等我同意再……”

面對這樣睿智且溫柔的男人,徐曼青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建設。

她實在不知道如果在這種準備不足的情況下就和項望山有了親密關係,自己還能不能守住那顆早已害怕再次受傷的心。

輕易地將徐曼青胡亂掙動的手腕壓制在頭頂,項望山道:“那你告訴我,為何不願點頭?”

忽然覺得他竟看不透身下的這個小女人,也不知在他未曾出現的時日裡,她的小腦袋裡到底在思啥想啥。

若說她是因為那日在承宣使府的試煉而賭氣的話,這些時日足夠她消氣了。

很莫名地想到徐曼青這般推拒自己也許有芳心暗許他人的可能,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為何自己這般待她她還是不忘與他時刻保持距離。

項望山只覺得胸腔中翻騰起滔天的醋浪,如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只消一下用勁,徐曼青的肚兜就被扯下來了。

完美的女性曲線在眼前展露無遺。

他的妻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太多。

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一隻泛著粉嫩色澤的玉糰子,徐曼青被項望山的鬍渣刺得弓起了身,掙動得越發厲害了些。

“我,我都說不要了……”

徐曼青被項望山嚇得快哭了,雙腿不管不顧地用力蹬踢。

不過這種小打小鬧在項望山看來無非是調情的手段,輕易就將徐曼青的反抗給壓制住了。

徐曼青急得直掉眼淚,卻在過度用力之時忽然感覺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湧出。

這感覺,難不成是……

“夫君,你先停手,我那啥……”

“啊!”

還沒等徐曼青說完話,項望山便手腳利落地將徐曼青的裙子扯了下來。剛想再接再厲,卻發現徐曼青絲白的褻褲上染了一大片鮮紅。

項望山一愣,酒意頓時去了七八分。

“這是……”

“你受傷了?”

見原本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而下,風急火燎地撂下一句“我去給你請大夫”便要出了門去。

“笨死了,趕緊回來啊!”

徐曼青顧不得身上赤/裸,趕緊奔下床去扯住了項望山。

“我這,我這不是受傷啊!”

明顯就是月信來了而已,誰知項望山這愣頭青竟然還以為自己是受傷要去請大夫。

若大夫真被請來,她和項望山的臉面都不用要了。

徐曼青在慌忙間,還是抓住了一點事情的苗頭。

項望山在出徵前家境很一般,絕不可能像大戶人家那樣有所謂的通房丫頭。這傢伙看起來也是個潔身自好的,斷不會去那種煙花之地。項家家中沒有其他男性長輩,項寡婦又是個十分保守的,估計根本就不會跟項望山普及這種女性特有的生理常識。

一想到這牛高馬大的項望山極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是個雛的,徐曼青覺得臉上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卷著被子跟項望山磕磕巴巴地解釋了一通女性每月必來的葵水之事,說完之後徐曼青甚至不敢抬頭看項望山的表情。

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饒就是不動如山的項望山此刻也難免侷促起來,又想到方才入目的一大片赤紅的血跡,才知道原來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們每月都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