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落在地上。
直到落地,少女才反應過來,頭腦一片空白,只閃過一個念頭。
金光術?怎麼會這麼快?!
緊接著,她才想起,自己失敗了。
這時,對面那少年從臺上下來,帶著笑容到了自己身邊,蹲下身,問道:“我叫江鼎,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呆了一下,突然耳根通紅,薄嗔上臉,怒道:“你管我叫什麼名字。”爬起來返身就跑,霎時間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江鼎一個人愣在原地。
“哈哈哈——”在臺上,齊王突然暢快的笑了起來,道,“這小子太有意思了,本王都要愛上他了。”
壽王在旁邊,一如既往的臉色難看,道:“這小子又玩花樣。不過是欺負那女孩子專心佈陣,自身防禦不足,突施偷襲,根本上不得檯面。”
齊王笑道:“本王知道你心裡不痛快,說幾句話也是尋常,沒關係,你先說著。等本王笑完了再跟你說話。”說著再次朗聲大笑。
壽王氣得臉色發白,若非對方是齊王,他早拍案而起。但齊王的性情就是如此,好起來禮賢下士,彬彬有禮,有時卻無所顧忌,根本不管對方心情,甚至對太子殿下也是如此。
說白了,任性。
就聽齊王道:“看來本王真的要見見他。這就是我需要的人才。”
壽王雖剛被擠兌了一番,聽到這話,還是本能的道:“您再等一等。下面那位出場,才是真正的天才。”說著,他指向臺上。
這時,甄無量又緊隨江鼎出場了。
甄無量的戰鬥,同樣酣暢淋漓,迅速結束。甄家的嫡系弟子,除了力氣不濟的女性,大多是用木倉。甄無量卻不同,他用的是丈二長的鐵棍。
鐵棍和長木倉有相似之處,無非是少了尖頭,又長了二尺。在使用上,少了挑刺,多了砸劈,力量提升,技巧下降。甄無量這長棍比一般長棍更重了一倍,可見他走的是霸道無匹的力量路線。
事實上也是如此。觀看過甄無量出手的人都知道,他動手絕無廢話,鐵棍一掃,橫掃千軍,無論技巧、法術、身法在他手下都變得微不足道。他就是一味的狂暴的碾壓,就足以將對手捶碎。
“轟——”
一道人影倒飛出去,那是被甄無量橫掃出去的。失敗者飛的比剛剛那少女遠得多,墜落在地,已經鮮血狂噴,人事不省。若非新年祭不許殺人,甄無量手再重一點兒,對方必死無疑。
不等宣佈結果,甄無量扛著鐵棍,大踏步走下來,揚長而去。期間,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包括和他擦肩而過的江鼎。
江鼎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甄無量也要走剛勇無雙的道路?跟三叔一樣?
只是兩人的境界差距,也太遠了。
“我說——”齊王在座位上,突然發話,“他們倆的比賽,什麼時候進行?”
壽王一怔,隨即答道:“據說他們是甄家這次最看好的天才,應當是壓軸。大概就在臘月二十九晚上吧?”
齊王搖頭,道:“太晚了。我希望是下一場。”
壽王愕然,道:“這個……”
齊王道:“時間來不及了,初雪已經下了。我聽說南邊已經鬧起來了。淮上雖然安靜,但那東西說爆發就爆發,我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而我走的時候,要把人才帶走。”
壽王點頭道:“殿下說得有理……那麼我去跟他們說。”
齊王起身道:“你說未必管用。我親自去說。說真的,要不是我也想見見兩個少年俊才之間的碰撞,何必非要等他們打一場。我完全可以兩個都帶走。”
壽王笑道:“本來也可以兩個都帶走。”
齊王道:“是啊,若他們只分勝負,我也不介意帶兩個人。我就是怕,這一場比賽之後,可是隻剩下一個俊才咯。”
“下雪了。”
江鼎從會場出來,才發現天空又一次飄起了雪花,比前幾日的初雪大些,大片大片的雪花隨風飛舞,甚至能看見變幻的六角形狀。
雪本是最純潔美麗的,但不知為什麼,每次下雪,他心裡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彷彿這無暇的白色預兆著悲傷與惡意。
“公子。”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呼喚他。
江鼎回過頭,就見背後站著一個頭挽雙鬟的丫鬟,穿著棉衣,凍得鼻子紅紅的。
江鼎笑道:“你是哪位?叫我做什麼?”
那丫鬟伸手,將一張信箋塞在他手中,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