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五指盟妖人也捉拿的差不多了。其餘的漏網之魚,還有不少人都等著拿他們換功勳,被捉住也是早晚的事兒。”
江鼎道:“好極……這麼說仙宮此來甄家堡,是為了五指盟?”
羅雲從道:“自然。之前搗毀的一處老巢裡,有人發現了線索,直指甄家堡內藏有一處聚點,這個據點可能還不小,或有不少妖人,紫羅仙宮很是重視,這不是派人來清剿了麼。淮上侯也很重視,讓族中修士配合,想必幾日之內便可全此大功。”
江鼎笑道:“只是一個據點,不值得羅道友親自前來,恕我狂妄,莫非是專門來找我的?”
羅雲從笑道:“然也。我是來詢問你的過往的,畢竟你也是五指盟一位主力。”
見江鼎不說話,羅雲從嘆道:“我知道你不高興。同歷驚險之後,我豈不知你是哪一邊的?但你的名字又在五指盟機密名冊上,地位遠比我想象的高。就算是例行公事,我也必須問你到底是怎麼進入五指盟的,在裡面做過些什麼?”
江鼎道:“我不介意,這本是應該的。我只是覺得不錯,這麼快把他們老巢都端了。”
江鼎的名字在黑九組,其實也不算高。但是黑九組在五指盟另成一系,除了總部的機要處,絕不可能有其他記載。連黑九組本身的名單中,也只有他的代號,而無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另外一個知道他本人身份的,就是沈依樓,現在已經死了。
現在江鼎的身份竟被外人所知,一個可能是五指盟總部被人端了,核心機密大量洩漏,第二個可能是……
羅雲從道:“要是那麼順利就好了。雖然五指盟的幾大據點已經被拔除,但他們的本部也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青嶼山下來好幾位師兄,加上紫羅仙宮的人,打了小半月打下了總部,還叫他們頭領帶著核心高層跑了。連財富也消失乾淨,我們能找到的也只有些還沒有銷燬的資料,知道了些人名。”
江鼎微笑,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道:“都圍攻了十多天,還有沒銷燬的資料?恐怕那些資料都是故意丟擲來的吧?”
羅雲從道:“我豈不知這些資料機密不到哪裡去?不過十多天功敗垂成,總要做點什麼吧?便有人拿這些‘機密’檔案當救命稻草,這些檔案上的人,怕是一個也跑不掉。就是道友你……”
江鼎道:“有人準備拿我也頂一功勞?”
羅雲從道:“難免有人這麼想啊。不過還好,不等我為你爭取,就有人保你。而且這個人是嚇死他們都不敢得罪的……你猜是誰?”
江鼎失笑道:“謝天官。”
羅雲從道:“你果然認得他老人家。由他老人家開口,你自然是萬全無虞了。”
江鼎想起了謝彥那神神叨叨的樣子,心道他算什麼老人家了?不過也只有他開口,省卻了自己多少事,也使得一場醞釀中的大事件胎死腹中。
當下江鼎按照程式介紹了自己在黑九組中的行事,從開頭到結束,並無隱瞞。他也沒有值得隱瞞的地方,做殺手當然不算光彩,但也不算大惡事,至少還沒有到牽扯業力的地步。他這麼多工裡,沒有一個目標牽扯到重要勢力,也沒有一個任務是值得外人注意研究的。
羅雲從記下了江鼎的敘述,笑道:“不錯嘛,就你乾的這些事,想抓些把柄表功都難。對於一個組織來說,你的表現可謂糟糕透頂。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進去當臥底的?”
江鼎搖頭,道:“我是進去混飯吃的。若非偶然發現了陰謀,現在還在混。”
羅雲從笑道:“可惜你這個飯碗砸了。怎麼樣,要不要換個地方混飯吃?”
江鼎道:“道兄介紹我個好去處?”
羅雲從道:“我這裡倒有一個機會,不過抓不抓得住就看你了。這個東西你還記得麼?”他取出一枚令牌。
江鼎並沒見過這個令牌,但是一眼看見上面的兩個篆字,道:“天一令?”
羅雲從道:“是天一令。就是可以進入天下各大宗門的令牌。當然只是進入測試關,能不能透過靠自己。”他壓低了聲音道,“今年這天一令不同尋常,幾大宗門同時開山門,約定在同一處測驗,同日擇徒,這是一大盛事。運氣好的話,就是天榜宗門都能進。以你的資質能力,我看十拿九穩。”
江鼎本不想加入其他宗門,但他已經在甄家堡住不下去,下一步無處可去,不妨去這盛事看看,當下笑道:“多謝羅道兄。”
羅雲從道:“圍剿之事,數月之內便可塵埃落定。半年之後你可來都中找我,也可直接奔赴望仙台,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