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便問道:“為何血濺到你的赤裸的身體上時會變成紅氣,進而消散呢?”
阿虎兒拍拍自己強壯的前胸,得意地道:“此乃阿虎兒惡熊氣的奇妙功能,惡熊氣強化肉體,如果此時血濺到了阿虎兒的肉體之上,阿虎兒便可吸取其中精華為自己所用。正如一句話,惡熊遇血,便越強。”
我驚訝地說道:“那你不是成了不死殺神啊?如此之氣,當真厲害。”阿虎兒哈哈一笑,說道:“不然我怎麼叫‘惡熊’阿虎兒呢!”
我聞言疑道:“‘惡熊’阿虎兒?這是你的威名嗎?”阿虎兒臉色黯淡,低頭道:“那是我以前搏惡熊時,我的族人給我取的外號,而如今那些兄弟們死的死,走的走了。”
我聽了心下一酸,伸手拍拍阿虎兒的肩膀,安慰道:“都過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以後你便叫惡熊阿虎兒吧,早晚有一天,你會名動天下的。”
阿虎兒聞言,眼中暴出一道精光,大吼一聲,勢如惡熊,口中大叫:“黃巾賊子!我惡熊阿虎兒來也,洗好脖子,讓我砍一刀!”咆哮聲中,阿虎兒朝東城門而奔去,我也翻身上馬,跟上了上去。
天空越發地兇狠起來,滾雷轟轟,雲層奇異地如大海中的波浪一般不停翻滾,如海浪洶湧。�圃謖獬ど緄奶焐峽趙驕墼蕉啵�撇闃脅皇甭湎率�欄釔鋪煊畹納戀紓�湓諼頁ど緋塹牟輝洞Γ��鮃黃�鴯猓�幼判苄莧忌掌鵠礎�
這天地之威,當真天地震動,萬物恐懼。
我同皇甫嵩在城上,望著遠處慢慢有火光而來的地方。
“來了。”隨著皇甫嵩的一聲輕呼。
遠處的地平線,慢慢出現一股巨大的人潮,慢慢越來越多,如一股巨大的洪流慢慢淹上大地來。漸漸地一會兒,長社前數百丈外的大平原上出現了一望無盡的人潮,如火紅的潮水一樣,連線起伏。
我一看望去,粗粗一數,火把足有十萬之上,極其驚訝地轉過頭去,問皇甫嵩:“這波賊軍也太過龐大了吧,足有十萬之上。這大漢到底怎麼了,難道全天下都暴亂了麼?”
皇甫嵩慘然一笑,面容說不出的無奈,望著遠處如潮水而來的黃巾,長嘆道:“天下百姓要暴亂,我等又能如何?朝廷太腐敗了,報應啊。”說著皇甫嵩指著遠處的人潮,表情頗為絕望,“波才所部和彭脫所部有三、四十萬之巨,而我和朱儁部不過四萬步騎。而朱儁戰敗,生死不明,我便只有三千王朝禁衛軍、奉先四千弓騎和一些地方兵士而已,惟有死戰,方才活命!”
我望著左右兩邊個個高大雄壯,手握著巨大的長戟,身著大漢的大紅兵服的軍士,問道:“這就是王朝禁衛軍嗎?有何過人之處?”
皇甫嵩左右望了一下,說道:“正是,這就是大漢最強的兩支軍隊之一,王朝禁衛軍,天下最強的步兵,還有一支便是大將軍的羽林軍,最強騎兵。”
我還欲問些什麼,卻在此時,遠處如潮水一般的黃巾軍發出巨大的聲音,聲貫九宵,充滿了怨恨和怒氣,似乎之中還有一些求生的慾望。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巨大充滿的喊聲中,黃巾軍開始進攻。
遠處的火海如潮水排山倒海一般席捲而來,他們的怒號聲,聲可震天。天上的轟雷也忽然激烈起來,急速地落了下來;漫天雲層也不知為何紛紛可怕的集聚起來,漸漸形成一如八卦形的雲層。
“禁衛軍靠前肉戰,惡熊軍在後隨意放箭,退縮者,斬。”皇甫嵩恢復成那堅毅而無情的面容,一一傳令命令全軍。
當黃巾軍的前面戰士距離長社城牆約莫還有上百丈時,皇甫嵩大聲道:“呂布聽令!”我臉上帶著一種優雅的微笑,略一彎身,應道:“布在此。”皇甫嵩目光望著遠處漸漸將近的黃巾怒潮,平靜的聲音傳來:“你負責殺盡躍上城牆的黃巾死士同黃巾精銳,但有一人活著,軍法處置。”
我微笑地提起方天畫戟,輕輕一揮舞,劃出一片妖異的紅光,大步向左城頭走去,口中回道:“布遵命。”
“赫——”
一片刺耳的弓弦聲,三千惡熊戰士拉開長弓,放出第一陣箭雨,密集的的箭雨在天空劃出一片寒光,立刻插入黃巾軍的前部,頓時一陣血水飛濺,上千人消失了他們的生命。
“再放!”“赫——”
數十息時間,惡熊戰士放了四次拋射,殺死了三、四千黃巾。這些時間,黃巾軍的前部到達離城牆數丈的地方,開始了他們的攻擊。一些拿弓的紛紛在城下放起箭來,數十個抗著一種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