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留搶的糧食等物資太多,便收了一路上的流民為後勤部隊,統帥便是郝萌。
魏續聽了停了下來,臉帶淚珠,問道:“那我和郝兄弟不用去長社了?”
我“恩”的一聲,魏續立刻大笑起來,爬起身來拍拍郝萌的肩膀,得意道:“哈哈,郝老弟,搶夠了,我們還不用去和那些農民蛋子打仗,哈哈,回家。”說完笑咪咪著朝我一招手,“阿布,那我先回了,就等你勝利歸來啊。”笑著走了幾步,回過頭去,對著侯成,怪聲怪氣地道:“嘿!青鬼,不要戰死哦,死了你那婆娘可無人安慰了呢。”說罷同大笑的郝萌跑出帳外。
侯成見魏續出帳,一張臉已變著通紅起來,口中怒語:“豎子!豎子!容你不得!”我眼中劃過一道冰冷的殺意:想殺我呂布的親戚嗎?你這愚蠢的東西,那我先殺了你。
阿虎兒感覺到了我冰冷但微薄的殺氣,睜眼望了望我,又望了望侯成,裂嘴笑了,說不出的冰冷嗜血:呂布軍中,只要絕對的忠心者。
等了片刻時間,使者前來。
帳篷布門開啟,奔進個小兵模樣的人,朝我快步奔來,單膝跪下,對我大聲說道:“右中郎將部被黃巾賊擊破,去向不明,黃巾賊進而兵圍長社。左中郎將部頑強堅守。左中郎將軍來令,命令汝等所部立刻趕往長社!”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黃色綢緞遞上來,“這是左中郎將的親筆命令。
我拿過一看,都是一些不懂的鳥語,將那綢緞一扔,“恩,明白了,某就領軍去長社。”使者衝我深施一禮,朝帳外而去。
待那使者出去,我站起身來,對著阿虎兒和侯成兩人,平靜地道:“傳令全軍,撥營,朝長社前進。”侯成“諾”的一聲,朝帳外大步而去,阿虎兒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又閉眼睡去。
我轉過身來,一把提起放於身後的方天畫戟,微笑著對這暗紅的傢伙,目光中滿是深情,喃喃道:“好夥計,要去殺人了,而這所有不過是開始而已,你總有一日,將名動天下。”
第二天上午,全軍浩浩蕩蕩地來到長社附近。
“稟報將軍,離長社還有十里。”一斥候剛稟告完畢,又一名斥候策馬過來,衝我大叫:“稟報將軍,黃巾賊正在攻城之中!”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一片陰沉,快要下雨一般。
回過頭,眺望遠處,遠邊的天空依稀有紫光閃起,想到軍士的體力已經不足,我舉起手,勒停戰馬,大聲命令道:“傳令全軍!休息兩個時辰,午時!攻擊波才所部!”數十騎立刻沿著長長的蛇形隊伍來回奔跑,大聲傳令。
我又對著身邊的阿虎兒,吩咐道:“等下你率領一千當前鋒,只可射箭,不可肉博,敵人逼近便後退,我率領餘下部隊正面攻擊,擊潰部隊之後,立刻進城,不得再戰!”
阿虎兒聞言,立刻道:“不可!阿虎兒騎射不行只會肉博,阿布還是由你來當前鋒,阿虎兒攻擊正面。”我略一思索,便道:“也好,但擊潰之後,立刻進城,不可再戰。”
阿虎兒大喜,叫道:“我阿虎兒一定擊潰波才所部,殺個淨光!”說完,便去準備。
我呼過侯成,對其囑咐道:“阿虎兒若脫離大部隊,你便不要管他,攻擊正面敵人便可,擊潰之後,入城。”侯成“諾”的應了一聲,策馬而去命令軍隊。
經過休息,全軍士的體力已經全部回覆,精神飽滿。
我翻身上馬,對著阿虎兒同侯成兩人說道:“等我一千前鋒出發數刻之後,你們大部隊方可出發。”說著狠狠瞪了阿虎兒一眼,說道:“你給我冷靜一些,不要腦子一熱,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來,知道嗎!”
阿虎兒哈哈一笑,拍著自己龐大的胸肌,砰砰直響:“我阿虎兒可是匈奴第一勇士,能犯那些低階的錯麼?”
我無奈地對這個狂妄又易暴怒的傢伙搖搖頭,命令全軍:“進軍!目標長社黃巾賊。攻擊!攻擊!”
頓時,一千黑甲惡熊弓騎發出一陣巨大的喊聲:“攻擊!攻擊!攻擊!”喊著,一千弓騎激烈地奔跑起來,地面微微顫動起來,驚著四處森林的飛鳥從林中驚叫著飛了上來,滿天飛翔。
我提著方天畫戟,策馬賓士在最前面,聽著馬蹄踏動大地的聲音,我嘴邊露出一絲冰冷的微笑,心中暗道:既然這個腐敗的時代便要結束,那就讓來我開創一個新的時代吧。
上千惡熊弓騎賓士約莫不到一個時刻。我一個縱馬,躍上一個高坡,躍入眼前是:龐大如潮般的人群,遠遠望去,因為他們頭裹黃巾,如同一股黃色的在大地上洶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