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傳我將令,命令高順率我部所有騎兵,將這毛城所有的百姓,只要有兩隻腳的統統給我弄回晉陽去。再將用我車騎將軍的名義將毛城左右百里,和回晉陽路上所有村莊的人口徵往晉陽,雞犬不留!”
那親衛一聲應諾,但又說道:“大人,這會不會激起民怨?那些土豪大戶,那些士大夫等,他們都可能不想遷徙,反抗大人。”
我眼中劃過一絲殺意,微笑道:“反抗的人,那些有家財糧食的土豪,要不給我好處,要不遷徙了他們;沒家財的那些士大夫不用理他們,黃巾賊會好好光顧他們的。對於百姓嗎?統統遷徙,尤其是有男丁的,絕對不放過!”
那親衛應諾一聲,便要去傳我將令,我心下一動呼住他,問道:“你叫什麼?那裡人氏。”那親衛回頭呆了一下,連忙回道:“俺叫張虎,雲中人氏。”
我見他長著雄壯,約莫有七尺左右,虎頭虎腦,不由心生好意。微微一笑,從馬背拿出曹性的寶弓,扔給他笑道:“你今後便改名叫呂虎吧,當我呂布的同姓部曲,率領‘飛熊’親衛,這弓便賞與你了。”
那張虎,現在該叫呂虎,激動著雙手顫抖,拿著那長弓,翻馬朝我一拜,大呼:“主公重恩,虎將以死而抱之!”
我微微一笑,嘴角上翹起來,帶著一種玩味世間的霸氣:“我呂布身邊的人,還有可能戰死嗎?快去傳令吧,將四十‘飛熊’親衛撥給你,看見搶掠者,給我殺了。”
呂虎大聲應諾,率領四十親衛朝西城門外的兵營而去。
我掉過馬頭,率親衛趕往毛城官邸,心下得意:張角,你便亂吧,我就搶人口,等我搶光了人口,搶光了財物和糧食,看你怎麼暴亂!哼哼,河北少說也有近上千萬人,我要是弄個一、二百萬,再找個農業特發達的地方,爺便牛了,曹劉孫統統完蛋吧,哈哈。
剛到毛城官邸,便聽到丁原罵張遼的巨大咆哮聲,聲音憤怒之極。我心下疑惑:張遼是出了名的好人,身為幷州第二大將,從來幹事讓丁原滿意,今次怎麼了?
我下馬快步進去,走入府內,看見丁原正持劍指著張遼,大聲罵著:“你孃的,你怎麼率兵的!竟然給我死了這麼多,你孃的,你張遼暈腦了?玩女人脫力了?”
張遼半跪在地上,對著丁原。紫臉通紅,手上青筋暴出,他平靜地說道:“將軍大人,遼死罪,願一死以報將軍之恩!”
丁原原地走動,不停怒聲應好,眉腳跳躍,短鬚抖動著,顯然憤怒之極。猛地,高舉寶劍朝張遼頭頸重重砍下。
我大驚,急步上前,右手抓住丁原劈下的利劍。連聲問道:“義父,為何要殺文遠兄?發生了什麼?”
丁原哼的一聲,從我手掌抽出劍來,又指著張遼,罵道:“這廝來報,昨日一戰,他所率領四千騎兵竟然戰死二千人,一千重傷失去戰力。那些黃巾步兵不過上千,無一大將,這張遼居然戰死如此之多,可惡!非殺了這廝不可!”
我心下疑惑,上前扶起張遼,對著丁原道:“義父,文遠兄勇武非凡,當世難找可敗他之人。當初我等被濃霧隔離開來,根本不知東城門發生了什麼?義父還是先問清楚罷,如此大敗必有重大的原因。”
丁原將寶劍收回出,不耐煩地說道:“張遼!快快說來,為何兵敗如此?”
張遼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長嘆一口氣,對著丁原拱手說道:“將軍,昨日濃霧發生時,遼所部敵人紛紛拼死向前,悍不怕死。遼劈殺上百黃巾賊,但最後那些‘黃巾魔兵’竟在遼的部隊中爆炸,生生爆死了無數將士。”說話間,張遼的眼眶不禁紅了起來,我注意到他的紫袍破破爛爛,散發著一種黃黃淡淡的臭氣霧。
我連忙對丁原說道:“義父,這定是那張寶的最後絕招,文遠兄兵敗如此,非他之過啊。”
丁原長嘆一口氣,拍拍張遼的肩膀,說道:“文遠,我錯怪你了,那張寶狗賊,死了都要把我軍搞成如此,實在可惡!進入鉅鹿定將你張寶祖墳撥開來,暴骨荒野!”
我對著張遼安慰道:“文遠兄,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這是張寶的妖術,冤你不得。”張遼搖頭一嘆,朝丁原告退,出府門去。
此時,丁走原過來在我身邊,狠聲道:“想不到黃巾軍如此強悍,第一戰便死了二千戰士,一個曹性,他孃的!”
我聞言無語,目光轉望外面的天空,良久說道:“義父,我等還是儘快趕往廣平吧,黃巾軍毛城大敗,死了張寶,他們定會瘋狂反擊的。若不能儘快趕到廣平,我軍將失去戰場的主動權,被黃巾賊包圍,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