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千戰士為千夫長,最小十夫長,最大萬夫長,目前就我一個萬夫長。
三千五惡熊弓騎揮舞著彎刀,大聲叫喊:“千夫長!歡迎胡車兒千夫長!”在巨大的數千人大喊中,胡車兒激動著手微微顫抖,嘴巴開開張張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懷中的那個童子,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他哥哥那裡。我微微靠近童子的臉,笑道:“你哥哥呀,當將軍了,你以後也是將軍的妹妹了。”童子聽了驚訝著張大著嘴,呆呆看著他哥哥,說不出話來。
此時,阿虎兒開始了他計謀的最後一步。但見阿虎兒走到胡車兒身邊,裝做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胡車兒的上身甲,說道:“胡車兒兄弟,你這甲也穿著太緊了吧,還是脫了下來好了,到了我地盤晉陽,我阿虎兒送你一件合身的玄甲。”胡車兒二話不說,連忙脫了下來,露出雄壯之極的上半身,我倒吸了一口氣,這傢伙也太壯了一點吧,渾身的肌肉一大塊一大塊,暴凸著鼓鼓,看上去其中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胡車兒剛將那甲脫下,阿虎兒連忙一把奪過,叫嚷著:“既然胡車兒老兄用不上了,那就讓我穿著吧。”說著對著那胡車兒,“是不,車兒兄弟?”胡車兒摸著頭嘿嘿直笑像個傻瓜一樣看來,還沒從當將軍的事實中恢復過來。
阿虎兒很容易地套了上去,左右試了一下身體,看來很是合身。阿虎兒發出一聲巨大而興奮的沖天咆哮,然後連惡熊之刀也不撿,瘋狂地跑了過來,老遠衝我大吼:“俊不?!我阿虎兒俊!阿虎兒我真他孃的俊!”
我感覺那懷裡的那女人抱著我更緊了點,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女人胸前的某一部分的柔軟。我笑起來,帶著好氣又好笑的語氣說道:“你何必呢,用武力去搶不就行了。”
阿虎兒奔到我面前,“哼”的一聲,衝我說道:“你懂什麼,這叫有腦子,用腦子去服人,知道不。”說話的時候,阿虎兒一臉得意洋洋,似乎忘記了某個人最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的。
我仔細看了阿虎兒的那身上半甲,發現為什麼阿虎兒會不用武力來搶這甲:因為它太漂亮了,怕弄破一點。
鎧甲是個上半身的輕甲,表面深紫色,輕甲將阿虎兒的上半身的要害全部保護起來,到達腰間。同我的鎧甲熊面相比,那甲是一個凸出的狼頭,異常逼真,狼頭而下,便是水紋一般的條形事物,似乎如水在流動。這輕甲的兩邊有兩隻小狼頭一樣的護臂,將阿虎兒的兩隻胳膊的上頭,緊緊包圍著,如果說我的輕甲是精美而充滿高貴感的,那阿虎兒的輕甲卻是粗獷而帶著一種草原上蒼涼感。
阿虎兒見我仔細地看他那輕甲,哈哈大笑:“如何啊?阿布?我阿虎兒威武不?俊不?”我點頭道:“不錯,真是完美的鎧甲。”阿虎兒哼的一聲,得意洋洋,“鎧甲是很好,但也要我阿虎兒這麼個俊的人來穿。”懷中那女子童子看了那阿虎兒一眼,“撲哧”一聲,笑了。
阿虎兒見了,更是得意,口中說道:“瞧,小姑娘見我都笑了,哼,阿布,別認為就你一個小白臉呢。”我不由笑了起來,這阿虎兒倒是可愛的。
此時,胡車兒跑過來,向著我懷裡的那女子叫道:“妹妹。”那女子馬上掙脫開我,奔進她哥哥的懷裡。
我搖頭一笑說道:“好了,阿虎兒,去拿起你的刀,行軍了。”阿虎兒應了一聲,得意地大搖大擺地去了。
我又回頭,對著那巨漢說道:“我是阿虎兒的主人,這軍隊的最高統帥,你已是個千夫長大人了,同我回晉陽當將軍去吧。”胡車兒摸著頭又是呵呵一傻笑,跟在我身後。
我一路走去,提著那方天畫戟,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記不上來,回頭看見那胡車兒抱著她妹妹上了馬,自己步行而走。
猛的,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胡車兒,歷史上盜取典韋雙戟的那個張繡軍的外族勇士胡車兒?那個號稱負重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勇士?
想到這裡,我哈哈一笑,看著被眾人包圍祝賀,臉紅通通的胡車兒,心情很是良好。抬頭望了望天空,萬里無雲,帶著微笑,走著輕快的步子,來到坐騎前,翻身上馬,左手朝前一揮,大聲喝道:“全軍,出發!”
數時辰後,全軍終於趕到了晉陽城。
此時已是黃昏,天邊有著大片大片的火紅雲,將整個眼前的晉陽城披上了一件火紅的盛裝。
我第一個策馬慢慢進入這燦爛的城中,出城門的剎那,燦爛的陽光迎面而來,照耀在我的臉上,眼前一片光亮。
在這一剎那的光芒之中,我突然想起那年少的時候,每當有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