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路線,擋住華雄奮力劈下的一刀。緊接著阿虎兒一聲獰笑,淡黃戰氣猛地一濃,震開華雄的巨大環首刀了,順勢朝華雄坐騎的馬頭割去。
“狂妄小兒,北地槍王在此,死來!”華雄左右兩側奔出一騎,勢速如電,提一銀白長槍,縱馬奮力朝阿虎兒刺下,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閃電般的殘影!
阿虎兒大聲咆哮,身子朝前速進,在空氣中化成一片殘影,狠狠撞在華雄戰馬的馬頸。那戰馬一聲慘叫,馬口噴出血來,帶著華雄倒飛出去。
華雄在半空中發出一聲怒喝,黑芒閃過,那戰馬分成兩半。鮮血爆濺中,華雄之刀帶著龐大的力量瘋狂而下。
那騎士奔到發出一聲清喝:“飛鳥。”
清亮的聲音中,那銀白之槍,如一道銀白的閃電輕靈地抖動起來,帶著狂暴的氣流,而偏偏有種給人空靈的感覺,似如天空中一翔千里的飛鳥,帶著一種一破千里的決然,刺向阿虎兒的腦袋。
“統統死來!血熊之亂舞!”
巨大的咆哮聲,阿虎兒的血熊瘋狂地亂舞起來,狂暴的急速一刀劈在那騎士的銀白空靈的槍尖之上,將其帶馬震開數步。一回頭又極快亂舞開來,組成一片暗紅色的鐵幕,蓋向半空劈來的華雄。
“當——”
兵器的相拼中,阿虎兒一刀割在華雄的腿上。鮮血飛濺中,華雄一聲獰笑,兇惡非常。落在地上,立馬反撲過來,巨大環首刀瘋狂地揮舞起來,空氣一片冰冷激盪,狂暴之極。
阿虎兒縱聲大笑,也瘋狂也反擊起來,兩人互拼數招,爆出火星點點。
那提槍騎士此時縱馬而復而趕上,一聲清喝:“月夜飛鳥。”他的槍不可思議地抖動起來,盪出一隻只如鳥形般的氣霧,給人一種月夜中的空靈感覺一般,飛翔著朝阿虎兒而去,離阿虎兒四、五尺瘋狂地如暴雨般地襲向阿虎兒。
“噗!”
突然地,那騎士的坐騎失去了馬頭,騎士急忙地收回刺過去的搶,一個狗吃屎倒了下去,馬血很快蔓延地面,那騎士好不狼狽。鬼魅般的身影,又劃過阿虎兒和華雄身邊,血水暴濺,可憐的華雄屁股上捱了胡車兒一戟,大吼回頭時,又被阿虎兒龐大的力量劈飛數丈,落地吐血。
我哈哈大笑,數步上前,對著阿虎兒道:“不錯麼,你那‘血熊亂舞’還真厲害嘛,完美地融合了‘惡熊十字斬’的快速,‘惡熊之舞’的玄,阿虎兒必將成為天下絕世高手的。”阿虎兒仰頭大笑,我忽然發現阿虎兒的暴熊甲上有數個淡淡的白印,“你這甲上怎麼有白印呢?”阿虎兒笑著低頭一看,立刻如喪母一樣,摸著暴熊甲大聲嗷叫起來。
董卓見兩將戰敗,氣急敗壞,大聲咆哮:“統統給我上,殺光他們!大軍!大軍!統統給我上!殺光他們。”
我回頭冷冷道:“本車騎在此,誰敢動手!不怕滅九族嗎?”說著龐大的天曜戰氣瘋狂出來,在周圍顯成一片水藍氣霧,如世間不死戰神,“董卓!還不住手,想死嗎?”
董卓疑惑地看著我,怒道:“小子!可有憑證?”
我哼的一聲,從懷中拿出兵符,扔了過去。董卓接過上下翻看,猛地臉色一變,下馬急步來到我面前,拱手施禮道:“下官不知將軍大人在此,冒犯之過,還請大人恕罪。”
董卓一進我一丈之內,一股難聞的汗臭味頓時傳來,我眉頭一緊,下意識地倒退數步,心中暗道:真是個齷齪的肥豬,這麼臭!早晚殺了你,就你這噁心的樣子,還去淫亂後宮,真他媽的噁心!
我強笑著接過兵符,說道:“董將軍無妨,無妨,不知你等為何在此出現呢?陛下有新的聖意嗎?”
董卓小眼珠一轉,拱手回道:“大人,盧植兵敗廣宗,朝廷因而命令本將前去代替盧植攻擊黃巾軍。”
我點點頭,就走到赤兔邊,摸著赤兔暴凸的肌肉,迷醉道:“真是一匹好馬呢,多好看的顏色呢,如血一樣,這才是真正馬中的王者。”董卓面色一變,急道:“大人,此馬馬性暴烈,萬萬靠近不得——”
在董卓的驚叫聲中,我翻身了上去,赤兔略一停呆,忽然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叫,我哈哈大笑起來,“董大人,看來這馬和本將多有緣呢,本將為朝廷出生入死,不如將這馬送於本將,本將定為你上報朝廷黃巾第一大功。”
董卓聞言臉色大變,眼中劃過一道暴虐的寒光,我見其慢慢地摸向腰間的佩劍,心中冷笑:肥豬,不想活了?恩,反正早晚要殺了你,早死早投豬去吧。
此時,馬蹄聲響,數十騎士從奔出一人,口中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