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富貴的眼睛說:“你看清楚了,這種事情不用我解釋你也知道,絕不是普通的失蹤事件,那個失蹤的女人,或者那個出來的女人,肯定有一個不是普通人,可能是鬼。”
我把這個“鬼”字咬的很重,王富貴一聽,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這事警察未必能夠幫你,而且,”我指著門那邊巨大的衣冠鏡道:“那個女鬼百分之七八十就是衝著你來的,如果警察不能解決,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這段話一出口,王富貴不由得腿一軟,癱靠在桌子上,畢竟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怕死,更不要說惹上鬼魂一類的事情,國人本來就對這類的事情諱忌莫深,眼下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有鐵證,王富貴如何能夠不怕?
“韓醫生,那您說,我該什麼辦?”說到這裡,王富貴似乎忽然想通了,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雙手死死握住:“韓醫生,您,您救救我!”
我既然獨自拉著王富貴把這秘密給他揭露,自然就是想要會一會這鏡鬼,要知道我從十二歲開始跟著爺爺足足十年,耳濡目染下學了許多捉鬼的方術,正想找個機會試試呢。
當下我就答應了王富貴,讓他不要洩露這件事,再讓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準備了一下,等著晚上,就來見一見這鏡鬼的真身!
第7章 遊戲:鬼抓人
見天色尚早,王富貴非要拉著我在隔壁一家名叫“火塘牛肉”的餐館裡吃上一餐,當然,同時也叫上了那幾個幸苦三四天的警察同志。
這件事情在公安內部影響也是較大的,畢竟如此離奇的案件可不多見,所以留在這裡的公安廳成員共四人,均是刑偵處的成員,其中還有一位副隊長。
恰恰,我大伯就是省公安廳直管刑偵處的副廳長,因此,那位副隊長也許知道我的身份,便也沒有拂王富貴的面子,留下一人職守,帶著另外兩個警員同我們一道坐進了餐廳。
即便這幾人不過是公安廳的普通警員,可能邀請到他們一同進餐,王富貴依舊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他平日裡最多不過接觸到區公安局的成員,此時能夠越過市級,直接與省廳的人交往,當時覺得倍有面子,最少,多條朋友多條路嘛。
王富貴這人天生就是經商的料,極善於結交處事,雖然因為公務在身那三個警員都不能喝酒,可就靠著幾杯可樂雪碧,王富貴也能眨眼就與三人打得火熱,稱兄道弟起來。
“王哥,兄弟不才,開了這麼個酒樓謀生,哪知道眼下居然出了這麼一樁子事兒,這幾天弄得焦頭爛額,不能好好招待幾位兄弟,兄弟這陪個不是。”王富貴端了杯可樂,敬給那位刑偵處的副隊長。
經過剛才的交談,王富貴得知那人也是姓王,便連忙攀了門親戚,稱呼迅速由同志變成了大哥,親熱得就似真兄弟一樣,完全自來熟。
王副隊這人四十來歲,生得有些木訥,如果不是時不時看人時兩眼精光外放,很難將他與刑警工作聯絡到一塊兒。此時見王富貴攀親,也不反對,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憨厚老實的表情。
可從那兩個下屬順從的表情來看,這人至少不像外面看來的這般憨厚。最起碼的一點,在進屋吃飯時他不露聲色的站在我身後,不擇痕跡的將我讓到桌子的主坐上,便可以看出他並不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那種型別。
“王副隊,”我猶豫一下,就打算把今晚的計劃對這人透露一點,讓他行個方便,畢竟我今晚要進行的事情常人肯定難以理解,也難以想象的,我不想因此惹出麻煩來:“今晚我想請你們四位公安廳的同志幫我在酒樓外把大門鎖好,並且你們四位也最好能夠離開酒樓,讓我與王老闆在酒樓獨處,不知能不能行這個方便?”
“這個嘛······”王副隊稍作猶豫,便一口應承下來:“雖然兄弟們職責所在,可上面只是交代讓我們守住這棟酒樓不讓人隨意進出,韓醫生的這個要求並沒有違反規定,領導可是特意電話交代過我,今天允許韓醫生進入這棟樓的。”
我本來還擔心王副隊可能會不答應,畢竟我與王富貴兩人在酒樓獨處,誰知道是不是做些消滅證據的勾當?可事情如此輕鬆解決,讓我頓感意外,畢竟此時就算是區公安局的領導來了,人家也未必買他這個帳,而我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他只是稍作猶豫就同意我的請求。
看來這就是權利的好處,雖然我沒有什麼權利,可我有個大有權利的大伯,難怪電視上新聞上那些富二代官二代飛揚跋扈的無比囂張,看來果然有囂張的資本。
一頓飯就吃到了下午兩點,王富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