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我大感意外。從昨天的情況來看,那鬼明顯要殺人奪命啊。
“你怎麼說話的,還巴不得李翰死掉啊?”徐文琴一聽我回答的語氣,立即在電話裡氣沖沖的回了我一句。
“沒有的事。只不過昨天我發現了一點端倪,覺得他可能會在昨晚出事。”我嘿嘿一笑,解釋著。
“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只能無奈的回答她:“就算我說了,你覺得李翰的那一對‘窮兇極惡’的父母會相信我的話麼?”
我這一反問,徐文琴立即不出聲了。
而這時候,另一個聲音忽然在電話裡響起,竟然是趙曉雅的聲音:“你過來一趟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嘻嘻,記得穿上你的袍子,帶著你的劍哦!”
她這話說的無頭無尾,也還只有我能夠聽懂,她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讓我穿上黑袍帶上青霜劍?
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
我想要再多問兩句時,趙曉雅已經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去就去吧,現在是白天,想來趙曉雅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我動手的。
我昨天在送徐文琴和另外那個女生回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她們的地址,所以過去倒也快。
用了十分鐘的時間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我這才出發。
我沒有穿黑袍,而是把它裝在了我新買的單肩包裡,畢竟這種青天白日的,穿一襲不倫不類的黑袍實在是惹人注目。
青霜劍被我簡單的用布抱了一下,遮住了劍柄與劍鞘。
對於李翰那一類不好好學習、只知道敗家,而且脾氣又大、還亂混的少爺君,我是沒有什麼太多好感的,所以對於他的死活,我也不是很在意。
我倆不過一面之緣而已,而且那小子還拿氣槍崩我。真如果站在殭屍旱魃的角度,我沒有一巴掌拍死他就已經很仁慈了。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出現在了徐文琴家住的小區裡,揹著單肩包,腋下夾著青霜劍。而小區單元樓的門口,徐文琴已經焦急的等在了下面。
“你終於來了,曉雅說你可能有辦法幫助李翰,讓我在這等你呢。”一邊說著,她已經開啟了身後的單元門,拉著我進去。
我跟在她的身後,見她踩著高跟鞋“蹭、蹭、蹭!”的往上小跑著,落在樓梯間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這個班主任倒是當的挺敬業的。
看得出,她是真正的關心李翰,不是男女之間的關心,而是師生之間的關心。
人都說“醫者仁心”,用這四個字來形容醫生這個職業的高尚道德。如果放在她的身上,用“師者仁心”來形容也眼前這個女人,我覺得也不為過。
現在的老師,或者醫生,能有幾個有她這樣的胸懷?
金實小區是這個城市裡一個巨大的片區,而不是統一指一個小區,其中各個“園”啊、“一期”、“二期”啊各自分佈。
而徐文琴和趙曉雅租住的這個小區,是屬於建築年代比較早的那一批小區了,想必是因為房租稍微便宜些的原因。樓層明顯的偏矮,裡面的光線也不是很好。
在剛剛畢業的情況下,除非家境好,否則即便是研究生,都得經歷面臨畢業前幾年的壓力。
然而真正家境好的,又有幾人?
所以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在畢業的時候跟二三好友合租,直到結婚生子或者升值加薪,才會要麼買房,要麼自行獨租。
記得我當初讀大學的時候,也加入過班級裡的QQ群,只是常年潛水不與他們聯絡罷了。
而那個群裡偶爾也有些同學冒泡,只不過畢業幾年下來,班上的那些男同學,依舊還在奮鬥打拼著,而大多數的女同學,基本上都在上演著結婚啦、生孩子啦一類的訊息。
不得不說,有那麼一代人,買不起房子、結不起婚,甚至沒有享受過任何一個好的教育制度,比如說小學免費啊,初中免費啊一類的政/策。
我屬於這代人,徐文琴和趙曉雅同樣也是屬於這一代人,只是她倆的文化程度比我高,比我多讀了幾年書而已。
然後,在跑到四樓的時候,我就聽到徐文琴傳來了“哎呀”的一聲,稍微帶著痛苦的語氣。
接著,她就一個斜仰倒在了扶欄上,手忙腳亂的把它抓住。
不用說,那麼高的鞋跟,那麼快的步子,再結合她現在的表情,明顯就是崴了腳。
“在幾樓?”我問。
“七樓!”徐文琴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