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有一年左右沒有去昆都賣唱,可我相信,“輪指韓”的名頭,應該還在那裡流傳著呢。
至於為什麼一年前就不去了,那是因為恰恰有一天,一個前來看病的美女估計也是昆都的常客,正巧認出了我的身份,驚訝的喊出了我“輪指韓”的稱呼,而且很是仰慕我能夠兼任這兩種風格截然不同、差異十分明顯的工作。
從那以後,她就天天來纏著我,讓我給她把脈,還說她什麼火有點旺啊,氣血又不順啊,又腰軟背痛啊,要讓我施展中醫的推拿手法,好好給她揉揉!
這!這!
對於這種常年浪蕩混跡在酒吧夜場的女孩,那是肯定不能產生真愛的,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最主要的是,要不是怕我身體裡的殭屍血液毒死她從而染上因果,我還真想拿出一張小紙條寫上電話號碼,然後對她說四個字:請聯絡我!
可惜啊可惜!
我只能虛情假意的拒絕了那個美女,讓她怏怏而去。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像我這種年輕力壯相貌堂堂的五好青年,居然一直不談戀愛,這可就讓人有些懷疑了。
至於那些流言蜚語,大多都是醫院裡的老大哥老大叔瞎說,我全當耳邊風,大風吹吹過就是了。
現在陳小花幫我翻出來的這套衣服,正是我當年留在辦公室裡替換正裝的衣服,畢竟在酒吧裡混,西裝革領太引人注目,不好。
“韓醫生,你會彈吉他麼?”陳小花莫名其妙的問了我這麼一個問題。
“額……”我想了想,回答她:“你見到我辦公室裡吉他包了?”
陳小花點頭,一臉的羨慕,又有些有些躲閃:“你那把吉他起碼要五千塊吧,手感真好!”
隨後她又立即慌亂的解釋:“其實……我不是有意翻看的,只是,以前我讀書的時候,也學過一點點,”她舉起小拇指,將那麼一根蔥白似的手指舉到鼻樑前:“一點點而已,我也買過一把入門吉他,自學過的。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懂她的意思,真正愛琴的人,或者說發自骨子裡喜歡吉他的人,見到一把夢寐以求朝思墓想的吉他,確實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觸控。
我那把吉他是全單板雲杉木的吉他,當時買的時候記得是七千左右,說來慚愧,還是三叔送我的禮物。
就跟我手上的手錶、以及已經損毀的打火機一起,都是三叔在買房子的時候附帶送我的東西。
還好上次旱魃屍變的時候是右手發生的變化,要是左手,估計我的那塊手錶也肯定廢了,早就被撐破。
在我的映象中,三叔是個真正的有錢人,至於有錢到什麼程度,我還真不太清楚,只知道當初帶我買房子的時候,他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的。
也不知他在港臺那邊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了?
也許,有時間,我該去看望一下他的,我想著。
“如果真的喜歡,就送你吧。”我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單純的女孩,想起了她的爺爺,也許,我應該補償她一點什麼。
“這……”陳小花猶豫了一下,搖頭拒絕,眼中雖有不捨,卻帶著點堅毅:“我不能隨便接受你的東西,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我詫異的問。
“只是你的這把吉他,跟我十分仰慕的一個樂手所使用的一把吉他很像,所以我才會情不自禁的去撥弄了一下,我可玩不了這麼高階的吉他。”陳小花笑笑,眼睛裡居然閃爍著小星星,一副花痴病發作的模樣。
“哦?那人很厲害?”我笑問,心裡有些好奇。
其實在當兼職吉他手的那段時間裡,再加上昆都那些夜場酒吧後臺的有意為之,我也有幸在雙休日裡經常參與一些樂隊的演出,對於一些出名的吉他手,還是都有接觸的。
至少目前為止,我還真沒見到玩吉他有超越過我的人,畢竟我十年的武術根底再加上身體本能的超強反應,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存在了。
“豈止是很厲害,那是相當的厲害,記得有一次我們學校舉辦了一場晚會,曾經請了一個樂隊去伴奏,他就在其中。那指法,嘖嘖,簡直無敵了!我記得當時他獨奏了一曲‘加勒比海盜’,居然用單吉他就彈了出來,實在太厲害啊,膜拜到極點!”陳小花的眼裡小星星亂飛,慢滿臉的仰慕之意。
加勒比海盜?
我也會啊!
等等,學校?
如果我記得沒錯,我也曾經在兩年前去過一個本地的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