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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也是警察,是刑警。”這時候,王晰總算派上用場,亮出了她的身份。
她隨身帶著警官證,立即一扯衣領,將其露了出來。
在驗證了王晰的警官證後,我倆的身份很快就解釋清楚,可惜這時候那裂口女已經不見了蹤跡。
“那個……沒辦法,剛才那個兇手,太嚇人了,動作又快,暴徒啊!不得不防備,嘿嘿,哪知道二位已經在這裡跟她打在一起了。”其中一個年長的乘警不要意思的笑著,立即收起手槍。
王晰沒有帶槍,要不然剛才早就掏出來對付裂口女了,我倆只能相望一眼,都覺得有些惋惜。
裂口女不是我的對手,可是身手敏捷,所以絕對不是輕易就能將她制服。
單從武功的角度來說,她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剛才如果有王晰在一旁幫忙,很有可能就將她直接擒拿下來,可惜卻被這兩個乘警壞了事。
我們從車尾處返回,見到人群還是有些恐慌,還好在乘務員的大聲喊叫下已經逐漸穩定,再加上乘警的出現,讓大多數人的心安定下來,畢竟在普通人的心中,警察就是安全的代名詞。
兩個遇襲者的傷勢已經被陳小花和吳豔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這時候被一群人圍住,正熙熙攘攘的討論著。
要知道,一列火車上可以坐一千多人,這麼多的人全部擠下了車,男女老少的擁在下方,折實夠亂的。
“大家請安靜下來,我是本列列車的列車長,剛剛已經與前方新南站的鐵路局取得聯絡,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援我們,請大家保持鎮定,返回車廂裡,避免受到傷害!”火車裡,大喇叭的聲音響了起來。
迴圈著,一連把話說了三四遍,卻沒有人願意上車,都在車下面耗著。
我在兩個傷者的旁邊找到了陳小花和吳豔,見兩人正在幫其餘受傷的人進行一些簡單的傷勢處理。
在剛才的慌亂中,要麼擦傷,要麼跌傷,受傷的人數絕不止眼前這兩個人。
見兩人忙亂不堪的給人包紮,我也不好意思閒著,好歹我也是個醫生,比兩個護士的醫術要略微精通點,再加上學習過拆梅打穴手,對於錯骨復位什麼的也算比較拿手。
記得在以前獨處的時候,我曾經閒著沒事蛋疼,為了試驗殭屍骨骼的恢復程度和骨骼對筋肉的影響力,曾經自己把自己的骨骼一一擊斷,然後再讓它自動復原。
如果長歪了,就再弄斷,再讓它長。
那酸爽,嘖嘖!
只不過比起內臟被攪動拆除來,那疼痛還要弱上那麼點,所以我能夠勉強忍住。
可以說,其實我的那些歲月,都是在無盡的痛苦中度過的,還好殭屍本質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才讓我一次一次在痛不欲生中挺了過來。
直到後來,我漸漸的學會運用屍力去控制身體的變化,控制那些血管神經的影響,這才讓我領悟屍身的真諦,從而能夠把身體的優點發揮到極致。
再加上這幾年裡在醫院獨處的學習,以及對武道的逐漸深入,對於穴位經脈知識的進一步加深,可以說,真正結合了醫術、武道,以及對於血脈神經等的瞭解,那根神經那個穴位可以控制痛苦,我相信沒有第二個人能夠達到我的這種地步。
人不可能,沒有這麼強的再生能力。
殭屍也不行,殭屍的血肉已經僵化,沒有五痛五燒的感知力,也不能理解到這種痛苦。
只有我,這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半人半僵,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而且,我還有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作為內家勁,起到隔山打牛的作用。
我甚至覺得,如果我把這些知識記錄在筆記裡,也許能夠解決一些所謂的醫學難題也說不一定呢。當然,前提是那些傢伙不會先把我給解刨掉。
幾個崴了腳岔了氣或者錯了骨的人,被我輕鬆幾下就解決,這一來,連陳小花都對我刮目相看了。
“韓醫生,原來你醫術還真不錯啊。我以前還一直以為……以為……”她說的高興,忽然領悟過來,結結巴巴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以為我是個靠著關係混上去,實際上是個目不識丁、胸無點墨的大文盲麼?”我笑著,說出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
“嘿嘿……”陳小花尷尬笑了笑,沒有繼續說。
沒過多久,王晰提著一籃子東西過來,是些水果火腿汽水一類的東西,分別分給我們:“吶,乘警看在我的面子上,送我們吃的。”
火車上有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