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可是這一瞬間,我卻失去了拒絕她的力量。
因為,她像她。
那個曾經的野丫頭,那個帶著我漫山遍野掏鳥窩燒苞米的女孩,那種童年的記憶。
我當然知道她絕對不是她,那個鄰家姐姐是不可能住在這種小區裡面的。
我的姥姥是傈僳族,那裡絕大多數人也都是傈僳族,受民族文化的影響,大多數的姑娘結婚生娃的年齡都比較早。
“對我有什麼興趣?”我看著她的眼睛笑了。
她似乎近視的不是很厲害,即使取下了眼鏡,依舊能夠看出我臉上的變化來,這時候她也笑了:“我們坐下談談?”
“好。”我爽快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隨後,我倆坐到了先前她坐著的那個位置上,她指了指我眼睛上的鏡片,問我:“多少度的?”
“四百度,不過馬上就用不到它了。”我說著,也學她一樣取下了眼鏡。
自從身體進階到飛屍以後,我覺得我身體的某些受損的機能正在恢復,比如說近視。
上次在大朝山脈裡出來去新南的時候,我抽空去配了一副眼鏡,發現度數就已經與之前明顯發生了改變,由五百度變成了是百度,現在估計已經快跌到三百度了。
“我的是平光眼鏡,沒有度數。”唐娟說著,將眼鏡放到了一邊,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臉頰上。
這可讓我有些意外,我原先還以為向她這種學者級別的人物,都應該是戴著厚厚鏡片的呢。
“這傷口,昨晚弄的?”唐娟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
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昨晚她可是親眼見到我回家然後又溜出去,既然都看見了,也就沒必要隱瞞。
“是你昨晚殺大蜥蜴的時候弄的?”她又問了我這麼一句。
我幾乎立刻就跳了起來,她怎麼知道我殺大蜥蜴的?
不過隨後我就釋然,我想起來,今天中午的時候,電視上可是已經曝光了這件事,她知道也不奇怪。
我只能又點了點頭。
“唉,你太過分了,那麼大的一隻蜥蜴,而且還是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