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躺,就直到晨光微曦。
我睜開了眼睛。
經過半個夜晚的恢復,由內而外來看,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經脈等已經全部伸長完成,不得不說,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這本領還真的不錯。
目前還處於恢復中的,只剩下了關節處的肌肉韌帶,以及一些掌握肌體靈敏度的弱神經。
雖然從外表看我還是行動不便舉止艱難,但從本質上來說,只要激發出體內的屍力,我就能夠立刻化身為飛屍,生龍活虎起來,最起碼遇到危機時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剩下的,就是等屍力的沉積了。
在我的面前,兩個女孩和抱著,也躺在沙發上,蓋著床薄薄的被褥,正是徐文琴和趙曉雅。
看來折騰了半晚上,兩人也比較累。
令我有些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她倆要抱在一起睡覺,而且還臉貼著臉,身挨著身,這豈不是妥妥的表示百合花正在盛開的節奏?
莫非,她倆平時在住處也是這麼睡覺的?
我覺得,我開始有些學陳小花一般,產生那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味道了。
我才看了兩眼,趙曉雅就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飛速與對我對視了一眼,抿嘴一笑,輕輕從徐文琴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我笑了笑,勉強支撐起來,然後抬起腳步挪動步伐,將身上蓋著的毯子遞給她,回到了臥室裡。
我還是習慣在自己的那張柔軟大床上睡覺。
至於徐文琴和趙曉雅兩人,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她倆繼續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反正我的這套沙發還算不錯,最起碼夠軟。
我總不至於邀請她倆去我的臥室裡睡覺吧?
就算我可以恬不知恥的開口,別人姑娘會不會認為我耍流氓,那還待再說呢。
這個回籠覺,睡得還算舒服,等再次醒來後,我的身體基本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最起碼走路行動吃飯喝水什麼的,應該沒問題了。
也不知徐文琴和趙曉雅離開了沒有?
我覺得現在最需要我關心的,就是我的英俊相貌是否還得以儲存,也不知臉頰上的傷口到底變成什麼模樣了。
目前來說,這傷痕還沒有哪怕一絲想要好轉的意味,也可能,這一輩子就要帶著這傷口過了。
一拉開臥室的門,我的鼻尖就傳來了一陣清新的香味。
是掛麵的味道。
然後,我就見到徐文琴端著兩碗麵從廚房裡走了過來,見到我,一愣:“韓……醫生,你也醒了?”
趙曉雅的聲音這時候恰到好處的從遠處傳來:“喂喂,大懶蟲,可沒你的份啊!”
敢情,沒有煮我的那一份啊!
天理難容啊!
這典型的就是鳩佔鵲巢,在我自己的家裡,居然不能夠混到一碗麵吃!
我表示捶胸頓足欲哭無淚。
徐文琴尷尬的笑著說:“我以為……以為你今天起不來了呢,所以……,要不,你吃我這一碗?我再去煮?”
我看了看她手裡的碗,搖了搖頭:“你還是先吃吧,吃完再幫我煮一盆來。”
……
不得不說,徐文琴的手藝真不是蓋的,不光炒菜炒的好,就光是這炸醬麵,那也做的簡直就是一絕,遠比我那囫圇一鍋燉的功夫靠譜多了。
這時候,我正端著一個大海碗,吃著她煮給我的麵條。
細細剁碎的臘肉粒,火腿小丁,稍微用油一炒,加入了辣椒蒜泥做成炸醬,在麵條上這麼一潑,味道當真是棒到了極點。
“文琴的手藝不錯吧?”趙曉雅挑了挑眉毛,笑著問我。
“當然不錯。”我一邊回應著她,一邊端起碗,喝下了一大口麵湯。
這感覺,真的很爽。
“既然覺得不錯的話,想不想天天吃文琴做的飯?”趙曉雅斜飛了我一眼,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她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打算把徐文琴介紹給我做女朋友?
可是,她不是昨天才答應我,同意暫時跟我試著交往一下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趙曉雅見我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就怒了努嘴,對著我旁邊的那兩間空房說:“早上我看了一下你的房子,空著好幾間呢,空著也是空著,就拿一間出來給我們住住唄,剛好我們的房租還有幾天就到期了。”
然後,她繼續引~誘我:“這樣,就可以天天吃文琴做的飯了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