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成為此案的幫兇,所以不予調查。”
隨後他又對我擠了擠眉毛:“這是上面的意思,總要給廣大市民一個交代。”
聽他這麼一說,我沉默了。
那件案子原本不過是簡單的溺水案,可牽連甚廣,就連劉剛也牽扯入其中,足足涉及到五條人命,以及生死不知的小芳與陳靜,還有王富貴。
顯然,上面的人不想把這件事情做成大案,畢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官場一慣的作風,而且很可能就是我大伯的意思。如果真要變成大案,又遲遲不能告破,必將被公眾媒體攻擊,影響不好。
王九見我沉默,知道我對這件案子的關注度,這個結果必然會讓我失落,他隨即拍拍我的肩膀:“其實,我們私底下已經成立了內部專案組,正在調查取證,不過結果涉及到靈異,不能公佈的,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
“哦?”聽他這麼一說,我來了興趣:“什麼進展?”
王九解釋:“陳靜應該是帶著那個叫小芳的姑娘回到她們的學校了,就是沿海的那個城市裡的新南醫科大學,我們詭案組在南方的一個成員已經涉入調查,不過據說可能會牽扯到學校裡的一個教授導師,陳靜應該就是去找他了。”
導師?我想起當時皮金華的話,顯然他也認識這個教授,既然陳靜在這種時刻去找他,想必他很清楚陳靜與皮金華的事情,對了,我忽然想起皮金華的一句話,他說他在讀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研究殭屍,他讀大學的時候?
那豈不是二十年前?
這麼說來,很可能那個導師也有參與過研究,只有這樣,陳靜才敢去找他!
再進一步想,難道說皮金華懂的哪些邪道秘法,就是那個教授教的?
我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一個六七十歲的白髮老者,面容卻有些詭異的笑著,在他的面前的解剖臺上,正擺著一具殭屍,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慄。
“皮金華真的死了麼?還有王富貴,他跑到哪兒去了?”我繼續追問。
王九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目前也不清楚。不過後來我們在下山的那條小道邊發現了一灘血水,裡面隱隱夾雜著還沒化掉的毛髮,感覺就像一個人被極度腐蝕下去變成的一樣。”
我想起我的那口殭屍血脈的精華,一整口噴在王富貴的臉上,難道說那血水就是王富貴變成的?他在逃跑的途中屍毒發作,直接腐爛化成了血水?
我有些緊張的問:“難道你們沒有提取血液進行DNA分析麼?”
作為一個醫生,我自然知道可以根據一塊肉、一點血、甚至一根頭髮都能鑑別出死者的真身,現在科技迅速飛躍式發展,許多東西,已經有了更權威的手段。
“檢查了。”這時候,王九從兜裡摸出煙來,先遞給我一隻,我只好接過,隨後分別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可你說奇怪不奇怪,根據殘留的血液分析,血液裡面含有極具腐蝕效果的毒素,甚至比王水還要強好些倍,可檢查出來的結果,卻是有五個人的成分!”
“就好像,五個人滴了五滴血,然後,融合在一起。”
“五個人?”我皺起眉頭,覺得難以理解:“知道身份麼?”
“陳靜的,那個叫小芳的姑娘的,皮金華的,王富貴的,還有一個,”王九看了我一眼,不肯定的說:“根據白瑜婉的說法,應該是韓兄弟你的。”
我的?
我沒有吃驚,既然我一口血噴在王富貴臉上,他如果真的被屍氣尸解,殘留有我的血液那也正常,可怎麼會沾染上其餘幾人的?
難道說,那天夜裡,那個半山腰裡,又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真要知道什麼,也只能找到當事人才清楚了。
看來,一切還是未知啊。
“還有那個劉剛劉書記,兩具屍體都與他有關,他家甚至還發現了血跡,他倒爽快,直接承認他拋棄過屍體,只好先作為嫌疑人先拘留,可不曾想,就在隨後幾天裡,檢舉揭發他貪汙受賄的信件那是雪一樣的飛來,而且全都是事實。看來他的後半生仕途,基本已經毀了。”
王九嘆了口氣,有些惋惜:“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這不,又查到他與黑社會勾結強徵土地,甚至買兇殺人,基本已經構成死罪。所以後來他直接承認,表示小麗那女孩就是被他給砸死的,因為沒有找到兇器,現在還在進一步調查取證。”
他這是給他兒子劉雪超頂罪,小麗當時是被水鬼附身的劉雪超給砸死的,他一口承認自己是兇手,顯然是想給他兒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