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幸好你們及時趕到,要不然我就......就......”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又集中在了許微秋的身上。
“爆炸是你乾的?”
沙克略帶審視的看著許微秋。從他們一進到這個實驗室開始,他的長子就沒有離開過那個女人的身邊。他英挺的眉毛皺了皺,似乎對萊昂的做法有些不滿。
許微秋搖搖頭。
“你為什麼剛好在爆炸前幾分鐘離開現場?”
這次是萊昂開口了。
“是接到了舒飛科教授的資訊,說第三活動室要有危險,讓我們儘快撤離。我和海因為了穩妥起見,本來想先出去勘查一下情況,可是沒走多遠,爆炸就發生了。”
“萊昂,我在問這位小姐。”
“可是父親......”
“我現在是第二艦隊的直接指揮官,拉尼諾夫戰區範圍內的軍人都要聽從我的命令。你.....也一樣。”
沙克中將嚴肅的看著自己的長子,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責備。
“事情的經過就像施倫貝格上校說的一樣。如果海因裡希先生和舒飛科教授清醒過來,也會為我作證。”
“真正要資料、威脅和打人的,都是你。”
許微秋不卑不亢的說。
她並不擔心水清清會抹黑她,她早就有思想準備。她不是不想幹掉水清清,只是她必須選擇好的時機。
帝國對於匹配者的保護簡直嚴苛到可怕。任何傷害或預謀傷害匹配者的人都會被處以最嚴苛的懲罰。殺掉水清清不難,難的是怎麼能殺的合理,最好不要把關注的焦點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機會來了,讓水清清盡情的表演,她現在獲得的同情和支援越多,身份揭穿之時的效果就越令人期待。
之時,如果來的都是些無腦的待婚者就好了,那樣即使有什麼不自然的地方,觀眾也不一定能發覺。
可是萊昂父親也在場。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英俊無比的男人出現的那一刻,許微秋忽然感知到了一種強烈的威脅。
只是大幕已經拉開,演員粉墨登場,該演的還是要進行下去。
“你說謊!!”
水清清用顫抖的手指著許微秋喊道。
“我可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匹配者,我怎麼可能打得了你?!!”
“你們看,她手中還拿著兇器!!”
眾人看向許微秋,果然發現她的右手還攥著一把切石刀。
這下,所有的人都似乎明白了什麼。鄙夷、憤怒、幸災樂禍的眼神紛紛投向了靠坐在角落中的少女。礙於施倫貝格中將的威壓,大家不敢隨意的討論,可人心裡面的稱,無一不偏向了帝大女神的方向。
沙克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瞭解了整件事情。
“集合。第一小隊護送匹配者女士回首都星治療。第二、第三小隊繼續清掃戰場。這位.....許同學,請你跟隨憲兵回第二艦隊接受調查吧。如果你確實存在危害匹配者的行為,我們會將你移交給帝國高等法院接受審判。”
“父親!!許小姐她受了傷!不能讓她就這麼被憲兵帶走。我和海因以及舒飛科都可以為她作證,您不能只聽信一片之詞啊!!”
萊昂焦急的擋在施倫貝格中將的身前。
沙克看著自己長子,眉間的褶皺越發的深了。萊昂是他第一個兒子,也是施倫貝格家族這一代資質最好的孩子。雖然他們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是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的長子。
萊昂喜歡許微秋的事,他從秘密渠道也知道了一些。可是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一個若雄性。
父親絕對不可能同意施倫貝格家組的驕傲娶一個幾乎不可能生育的女人。萊昂只是暫時被迷惑了,等他再歷練一段時間就會醒悟的。
男人,都會有那麼一段衝動的時光。
可是愛情不是永恆,外力作用的越多,它貶值的就會越快。不是沒有愛,而是和許多其他的責任比起來,愛並不是最重要的了。
相信萊昂經過了這件事,應該就會真正成熟起來吧。
沙克環顧四周,心裡的滋味有些複雜。
很多年前,他也是這樣,為了一段不可能的感情失了分寸。
好在,都過去了。所有的人,都走在他應該走的道路上。
“施倫貝格上校,我對你很失望。我不需要和你討論那位女士是否犯了傷害匹配者的重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