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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倍加的照應。

而皇帝之所以這樣對他,更重要的原因卻是,他曾經在飄落的身上,找回了久違的母愛的感覺,而承軒,卻正是她的孩子。

丞相林國忠見了這樣的情形,終於不再沉默,站了出來:“皇上!老臣有事啟奏。”

“准奏。”皇帝冷著臉,微微有些怒意。

“老臣聽皇后娘娘提起過,說是皇上寵幸了一名江南來的女子,並且那名女子還懷了龍種。全本摘書。qbxs8。但聽方才軒王之言,那女子身世並不清白,只怕不適宜入宮為皇上孕育子嗣!”林國忠弓著身子,彷彿字字中肯。

皇帝冷笑著看著他:“不適宜為朕孕育子嗣?那林丞相的意思是什麼?打掉她腹中的孩子?”

“這……老臣不敢。”林國忠道,“只是這樣一個身世不明的女子,絕對不宜進宮。”蟲

他的話剛剛說完,底下的人全都紛紛附和,一時之間都站了出來,說的話全都大同小異。寧承軒靜靜聽著,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冷冷看著皇帝。

皇帝依舊是冷笑:“這是朕的家事,不用各位愛卿操心,各位愛卿幾時都關心起朕的後宮來了,莫不是天下已經太平,無事可奏了?”

底下的朝臣們還是不甘心的啟奏著,皇帝腦中不停想著寧承軒方才說的話,再聽著那些人亂七八糟的話,終於忍無可忍,倏地站起了身,冷冷看著朝堂下的眾人。

看著他此刻難看至極的臉色,下面終於沒有人再敢說話,都低下了頭,只剩寧承軒還冷冷與他對峙一般,毫不迴避的看著他的目光。全本摘書。qbxs8。

皇帝冷哼一聲:“你們說她身世不清白是吧?朕就證明給你們看她身世有多清白。“他冷冷掃過朝堂之上的眾人,“朝上有不少的兩朝元老,不會連信王都不記得了吧?而你們口中那個身世不清白的女子,是信王唯一的女弟子,這樣,還算不算不清白?”他厲聲道。

朝下眾人一聽,忽然都不再說話。所有人都知道,信王在先太后和先帝還在之時是怎樣重要的人物,而他的女弟子,又哪敢再有人拿身世不清白來質疑?

林國忠猶是不甘心的樣子,卻終究還是不敢再拿這點說事。

“朕今日就明確告訴你們,阮氏身懷龍種,朕親封她為婕妤,賜封號‘綰’!”他冷冷說完,又對上寧承軒的眼睛,“另,軒王年逾十九,正是適婚之齡,朕苦心挑選,決定將蕭太醫之女賜予軒王為嫡王妃,三月之內,擇日成親!”

寧承軒幾乎立刻青筋暴起,瞪著他,只差沒有跳上前去掐他一樣。

皇帝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掃了一眼鴉雀無聲的眾人:“既然眾位愛卿無事可奏,那就退朝吧!”說罷,他拂袖而去。

朝堂上過了很久還是沒有聲音,有些年輕氣盛的官員因為一早已經看不慣寧承軒的所作所為,此刻忽然看出了一點端倪,居然上前,微笑著恭喜他。

寧承軒沉著臉,冷冷掃過去,卻見林國忠與幾個尚書交換著眼色,一起出了殿。他冷眼看著,忽然微微眯起了眼睛,饒有興味一般跟了上去。

想要他娶那個女人?寧承軒冷冷一笑,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寧承軒從來都不是乖乖聽命的人!他曾經指天發誓要將阮汐汀奪回,那就一定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

皇帝回到天一閣中,頭痛欲裂,只是稍稍休息了片刻,忽然又接到了一堆的奏摺——無一例外,又都是重提方才朝堂上那件事情的。只是此時,那奏章上的理由已經換成了——阮氏出身低微,不配入宮為妃。

皇帝冷冷翻過幾本,忽然伸出手來,將面前所有的奏摺都推下了地,一腳踹在桌案上,起身走出了天一閣。

他一直朝著皇宮西南角的一處宮殿走去,並不是很豪華,卻乾淨整潔。他稍稍在門口頓了頓,抬腳走了進去。

裡間的屋子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躺在床上,正吃力的閱讀著一本書,忽然見到他走進來,便掙扎著要起身。皇帝忙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他:“太傅身體不好,不必多禮!”

李清彥便又躺回床上,微笑著看著他:“皇上幾日都沒有來過了,今日,可是又遇到了什麼難題?”

皇帝在床邊坐下來,低頭苦笑:“學生什麼都瞞不過太傅的。”

從那座偏殿裡出來,皇帝只覺得渾身沉重,頭暈乏力,耳邊不停響起李太傅蒼老的聲音——“皇上已然身為一國之君,既然從祖宗手裡接下了這片河山,就不能辜負祖宗的心血,皇上肩上擔著的,不僅是一個後宮,還有整個天下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