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到後宅正堂上敘話。符金瓊走後,沈雪蓮搬回了正室這邊,聽到他們說話聲,便端了茶出來給二人各斟一盞退了出去。
“這次住的時間有點長吧,都有些什麼訊息?”章鉞漫不經意地問。
“這事情多得很,先是淮南戰事,符皇后隨官家從徵,不想天氣熱起來生病,先回了東京,到六月底,禁軍久攻壽州不下,官家率兵回朝。我從東京出發前一天,嫂嫂進宮探視符皇后,病情加重已經難以治好,到永興軍時,聽說已經病逝了。”二郎口齒伶俐,簡明扼要地說道。
“哦?”章鉞大為驚訝,頓時想起,符皇后史上確實是病逝於顯德三年七月底,不想自己來到這時代,歷史的車輪還是照樣向前狂奔,並沒改變多少。算起來,自己也算是外戚偏支,符皇后薨逝,以後自己在東京再也沒得力的人,老丈人雖然不錯,但他自己也沒實權,其實幫不了自己多少。
“還有就是一些移鎮的事,不過關西這邊沒怎麼調。兄長的湊章發到東京,中書相公們爭吵了好久,符家阿翁請王溥相公代為陳說,涇源四州轄區改動才批下來,新任的渭州、原州刺史估計在路上了。但對州縣體制的改組,範質相公不肯同意,官家雖然有些意動,但未表態。”
“嗯……遲點陛下會同意的,所上湊章中提議,採取軍政分離,軍不幹政,政不管軍,這是非常有必要的。然後州衙政體又採取軍事、行政、刑偵、司法、財稅五司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