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結束通話後,她大鬆了一口氣,為程菲兒鳴起不平來,“校長,看來這事是有人在惡意陷害程菲兒,這個人實在是用心太險惡了,我們……”
葛校長默默的聽著她的長篇大論,久久沒有說話,良久過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疲憊,衝著兩人擺了擺手,“小路,你帶著程菲兒先回去吧,這事我會還她一個清白的。”
路愛霞得到了想要的保證,臉上閃過喜色,這樣一來,程菲兒就不會被開除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班上失去學習如此優異的學生,如果她真的被開除了,她就要再次夾起尾巴做人了,自從程菲兒轉到她代的班上後,每一次都是全年級第一,成績優異的她,為她臉上增了不少光,讓她得以在那一干教師裡揚眉吐氣,沒人再小瞧她了,那些資深的老教師,也一改以前苛刻的態度,轉而巴結起她來,向她取經。
程菲兒剛進教室,徐帆和張曉虹就迎了上來,沉不住氣的徐帆搶先開口:“菲兒,班主任都跟你說什麼了?”
“菲兒,你不會是要轉學吧?”張曉虹圓臉上盡是不捨,習慣凡事先想最壞結果的她,是真的捨不得好友。
看著為自己擔憂的兩位好友,心裡一暖,露出一抹真心的淺笑,“我只是去澄清了某些事,直到畢業前,我敢保證,咱們三人會一直在一起,保準你們看我看到煩,產生審美疲勞。”說到最後,她調侃起兩人。
兩人還想說什麼,上課鈴響了,三人各自回到了座位。
程菲兒眼角餘光掃過某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接下來輪到你了。
駱宇楓最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現在的他自顧不瑕,根本沒機會去找程菲兒麻煩,為她添堵。
不得不說,程菲兒的手段非常有效,殺傷力十足,每天他的課桌裡,總會出現示愛信,如果這事放在以前,他會很得意,現在他看到那些信,第一反應就是頭皮發麻,再來就是惡寒,他很想知道為什麼這所學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GAY,他真的不是同好呀,自從謠言傳出後,無論他怎麼拒絕,怎麼為自已辨駁,都沒有任何成效,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就像他是地溝裡的老鼠,既臭又噁心。
更讓他掃抓狂的是,每天的放學路上,總會有人高馬大的男生,堵住他的去路,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總是會被那些男生拖到暗巷裡,強吻外加被吃盡了嫩豆腐,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菊花一定早就淪陷了。
他開始懊悔起來,為什麼自己沒能克服心理潔癖,去學跆拳道或是別的什麼,來自保,誰讓他最討厭的事就是炎熱的夏天和任何出汗的運動,他為了不讓自己身上傳出異味,從小到大,體育課他總是缺席的。
本來他想讓家裡給自己派一個保鑣的,可是一想到自家兄弟姐妹幸災樂禍的反應,他不想授他們以權柄,自曝其短,讓他們時不時拿他的痛處當笑話講,自尊心比任何人強的他,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自己孤軍奮戰。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人的手段逐步升級,居然給他的飲料里加料,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飲料還是未開封的,而且是他剛從便利店買來的,要不是他自幼味覺靈敏,怕是真的要著那些人的道了。
深受謠言所害的他,終於明白被自己陷害的程菲兒的無奈了,可是再多的懊悔也換不來後悔藥,尤其是他現在再次被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拖入了暗巷,來人面容陰邪,眼裡閃著邪肆的光,放肆的摸著某人,臉也湊近了某人,邊親邊嘆,嗯,這個小白臉,面板真不錯,身上挺香,他早就想一親草澤了,今天終於等到機會了,想到接下來的事,他狼血沸騰了。
身體被對方制住的駱宇楓,看到明顯有備而來的某人,真的慌神了,不住地掙扎著,對方含著濃烈的大蒜味的嘴,正在他臉上和脖子上狂親著,他被燻的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聲嘶力竭的大喊:“救命!救命……啪!”剛喊了兩聲,就被眼前的人落下的巴掌打斷了。
“MD,閉嘴,再喊老子要了你的命!”說著,他的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直接撕開他的衣服。
隨著耳邊傳來的‘嘶拉’聲,他的胸膛淪陷了,他眼神盡是恨意,瞪向眼前的男生,可是無論他怎麼瞪,這人都不理他,當他察覺到對方的手已經在解自己的褲帶了,他才慌了神,眼裡流露出祈求,不要,不要,誰來救救他,誰來都好。
就在他的褲帶即將淪陷時,一道天簌之音傳來,“放開他!”
程菲兒和徐帆放學後相約逛街,她們經過這處時,聽見了呼救聲,兩人不約而同的向巷內走去,巷內的情形映入兩人眼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