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他接過,她推開車門,“程菲兒,你可要想清楚了,一個月時間你是湊不齊這筆錢的……”鄭友君總覺得她的反應似乎太平靜了點,不由自主的提醒著她。
回頭輕蔑一笑,“那又怎麼樣?鄭大公子不會是擔心我跑路吧?你放心,我不會做出那種沒品的事來的。”
“程菲兒,你……”為什麼不能服個軟,為什麼非要這麼倔強,鄭友君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鄭友君,落棋無悔,本來我……”程菲兒及時的住了嘴,留給車裡的人一個背影,你在做出這個決定時,就只能得到我的蔑視,你現在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債主而已,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的,只能成空。
程母見她從車裡出來了,迎上前,“菲兒,他沒對你怎麼樣吧?”說著,她的目光在女兒的身上逡視,試圖找出什麼。
“媽,你別瞎想,我累了,我們回家吧。”程菲兒面上露出疲色來,靠在她的身上。
“好,我們回家。”程母忙摟住她的肩,眼裡露出濃濃的心疼,母女兩人相依相偎回了家。
翌日,程菲兒回了學校,剛進教室,就發現大家用著古怪的目光盯著自已,下意識的低頭,檢視起自已的穿著來,好像一切都正常,撇了撇嘴,走向自已的座位,剛坐定,一個女生就走到了她桌前,“程菲兒,恭喜出院,你身上的傷真的好了?”
這個女生留著一頭利落的短髮,女生男相,英氣十足,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班上的體育委員,徐帆,是少數對她還算友好的女生之一,只是點頭之交,她和她還是第一次說話,壓下心頭對某人主動搭話的不適應,笑了笑,“謝謝,還沒有完全好,不能大笑,也不能劇烈運動。”
“那你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怎麼來學校了。”徐帆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擔憂,說實話,她挺欣賞她的,她觀察了她一個學期,發現她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女生,本就起了結交之心,可沒想到,她卻出了意外,住了院,聽張曉虹說,她傷的挺重的,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出於關心,她才鼓起勇氣上前跟她搭話,本以為她不會理會自已。
“這不是快到期末了嗎?期中試沒參加,我就夠失望了,所以我說什麼也不能錯過期末試,好歹也得維持住全年級第一的名頭不是嗎?”程菲兒衝著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你……”徐帆失笑,“那我在這裡預祝你再次一鳴驚人。”說著,她伸出一隻手。
程菲兒伸出手跟她的手交握,握完後,兩人相視一笑。
“喲,程菲兒,你不要大言不慚行不行,你住院住久了,連帶著腦子都不好使了嗎?全年級第一?切,就你,你就好好做夢吧。”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突兀的在兩人身邊響起。
“鄧麗華,別以為,期中試你考了全班第一,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記得某人好像不是門門滿分吧,只是所有的成績加在一起才勉強得了個第一……”徐帆轉頭看著來人,毫不客氣的駁斥。
“你……”鄧麗華一聽,氣得俏臉發白。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徐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程菲兒,你真的太有手腕了,自已不出聲,反到讓別人替你出頭。”鄧麗華把炮火轉向了一旁的程菲兒。
這算什麼,自已真是躺著也中槍,程菲兒輕扯嘴角,“你這是羨慕嫉妒恨?沒辦法,我這叫人格魅力,你羨慕不來的。”
“你……你們……咱們走著瞧,看誰才能笑到最後。”沒有討到半分便宜的鄧麗花恨恨的瞪了兩人一眼,氣呼呼的回到了座位上。
“笑不笑到最後,對我來說,不重要,但我相信,全年級第一肯定是我的。”程菲兒故意某人的傷口上撒了把鹽,被動挨打不是她現在的風格。
“哈哈……”徐帆看著氣死人不償命的程菲兒,大笑出聲,她真是個妙人。
禮拜六,程菲兒坐上公交車,準備去市區轉轉,為自己身上揹負的高額欠款想想辦法,過去一週裡,她左思右想,始終沒有想到什麼快速賺錢的方法,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她真的能湊齊那筆錢嗎,看來她還是託大了呀,總以為自己有異能在手,就無所不能了,事到臨頭,她才發現在金錢的面前,一切都是蒼白無力的。
下了車,她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晃盪著,到底有什麼快速來錢的辦法,啊,好頭痛,難道自己到時真的要去鄭友君,不,哪怕自己問克雷澤借錢,她也不要向那個人服軟,給他任意拿捏自己的權力。
不知不覺間,她走到古董市場附近,抬頭看了看‘古玩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