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為在一向保守的舅舅臉上無異於狠狠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本想讓那個男人娶她,可是最後換來的那個男人的人間蒸發。
這件事過後,她性情大變,在過年時居然給自己的親姑夫下迷藥,把他當成了情人,事發後,讓一干親戚氣得快要腦溢血。
汪明山被戳中了心頭的傷疤,氣得小豆眼都瞪圓了,一下子啞口無言了,坐在那裡生著悶氣。
“二哥,不管你叫我來幹什麼,我都不可能為了爸媽的面子,跟他復婚,他這麼多年,怎麼對我們的,你並不是不清楚,可是你做為兄長,一直裝聾作啞,當初你把我攆到鄉下當知青時,就沒顧念過兄妹之情,現在離婚是我個人的事而已,你就不要插手了。”她的話,既指責了兄長的無情,又支援了女兒的言論。
程菲兒差點拍手叫好了,老媽原來並不是逆來順受不懂反抗,而是一直沒被逼到那個份上,為母則強。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給老子玩暗渡陳倉,戶口本給老子拿來。”程曉林耐心盡失,懶得聽他們兄妹倆在那邊嘰嘰歪歪,指著程母的鼻子,破口大罵,討要戶口本,心裡冷哼,就算你調走了,可是你的戶口還在那邊,只要握著戶口本,這母子三人遲早會來求他。
坐在一旁的汪明山一副事不關已的神情,默許了程曉林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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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氣昏渣舅
程菲兒眼底閃過輕嘲,真是愚不可及,故作不解的開口問:“舅舅,我媽真的是你的妹妹嗎?”
“你媽當然是我妹妹。”汪明山不明白侄女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頭。
“舅舅,你既然是我媽的兄長,也是我們的親舅舅,那為什麼他當著你的面罵的這麼難聽,你都不制止,還是你在心裡也認可他的話,認為我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門的水,是死是活跟汪家無關。”程菲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特意在‘汪家’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總算知道幹了什麼蠢事的汪明山,臉頓時黑了,隨時能沁出墨汁來,侄女的話像是當頭一棒,狠狠的敲在了自己的頭上,暗咒某人的口不擇言,再怎麼說,這是他家,那是她妹妹,他罵自己的妹妹是賤人,那自己豈不成了賤人的哥哥,再往深處想,他們汪家的人不就是賤人一家親了,他的話這是把自己全家都罵了進去。
“程曉林,你滿嘴胡沁什麼,你罵誰呢,你給誰當老子呢,我看在你曾是我妹夫的份上,給你留了三分情面,你不要把我的放縱,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大峰,把戶口本給他。”汪明山將炮火對準了程曉林。
程菲兒見達到了效果,朝著一旁的程昊眨了眨眼,程昊接收到妹妹的眼光後,心領神會,拿出戶口本,故意露出躊躇的神情,用著屋內幾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說:“媽,咱們的戶口還沒遷出來。”
汪明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昊,你……”在說什麼傻話,他們三人的新戶口本早就發下來了。
“媽,你就聽舅舅的吧,把戶口本暫時還給他吧。”程菲兒怕她說漏,故意打斷了她的話,心裡偷笑不已,看不出來,老哥也挺會演戲的。
她特意加了‘暫時’兩字,誤導某人,反正只是還戶口本回去,再多的就沒有了,如果某人以為他們還在他的掌握中,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相信某人聽了這話,一定很得意。
果不其然,程曉林聽了兒女的話,眼裡閃著得色,一把搶過戶口本,裝好,然後衝著三人冷笑了一聲,彷彿看見這三人求到自己面前要戶口的那一幕,他要好好盤算一下,怎麼才能為自己出了這口被算計的惡氣。
“咱們走著瞧。”摞下這句話,程曉林站起身走人了。
汪明山看著母子三人,張口就是訓斥:“大峰,你給咱家開創了離婚的先河,真是太給咱爸咱媽長臉了,你要是還把我當哥,以後就守著他們兄妹倆好好過吧。”這話等於是警告她,離婚已經是大逆不道了,別妄想再婚。
程菲兒冷笑在心,早知道他會這麼說,他以為他是誰,可以掌控他人的命運,“舅舅,你準備當交通局的局長嗎?”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管的太寬了。
汪明山愣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頓時怒了,手重重拍在茶几上,“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我沒你們這樣的侄子侄女,從今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他就不信了,自己這個懦弱的妹妹敢跟自己叫板。
汪明峰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