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傷,體無完膚,那些議論在考驗著她脆弱的腦神經,一下又一下敲擊著她的大腦,錘得她大腦直疼,幾個月來的盤算全部成空了,嫁入豪門註定是她的痴心妄想,她花了那麼大的力氣,絞盡了腦汁,卻什麼也沒撈著,連一套名牌服飾都沒落下,他根本就沒踫過她,她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底牌,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繞了一圈,他還是跟她走了,她卻成了小丑,淪為了眾人的笑柄,她越想越難受,“啊……”她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叫完後,衝著眾人露出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然後衝向那些人,揪住其中躲閃不及的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很快,現場就一片雞飛狗跳,伴隨著驚呼:“盧曉瑜犯病了,快來人呀,快來人……”
最後發狂的盧曉瑜被眾人制服了,強行送往了醫務室,被注射了鎮靜劑後的她,總算安靜了。
可是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她只要醒著,就衝著室友發瘋,將寢室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她睡著時也不安穩,總是驚聲尖叫,飽受折磨的學生,再也無法忍受,將她的狀況反應到了校長那裡,在校長的介入下,沒過幾天,她家人就來接走了她,然後她就被送往了精神病醫院。
程菲兒得知這一結果唏噓不已,她事先並不知道盧曉瑜有家族遺傳精神病史,如果知道的話,她會用更溫和的方法,來解決,雖然有些小小的遺憾,蕭颺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她也清除了身邊有目的人。
與此同時,王春燕的改變越來越大,每天都是一身名牌服飾,噴著名貴香水,出入都有名車接送,有目擊者稱她身旁那個美男不見了,也據她自己說,那個美男徒有其表,是個窮鬼,所以在金錢和容貌之間,她顯然選擇了前者。
本來眾人的議論,程菲兒均沒有當真,以為眾人是胡說的,直到某天傍晚,她無意中目睹王春燕被一個年紀足可以當她爺爺的男人擁在懷裡親時,才信以為真,將這一幕收在眼底的她,嘴角直抽,這可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讓她明白世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有錢人再有錢,你想當小三,也得有那個資本才行,可是顯然某人誤會了她的意圖,才會自己抽身,讓另一個人上場,不過,這是不是太誇張了點,他就不能找個年輕點的嗎?非要找這麼大年紀的人,她突然很佩服王春燕,為了錢,對著那張媲美桔子皮的臉,都能親的下去,然後嘴裡叫著‘親愛的’。
回到家後,丁一宇還沒回來,程菲兒強忍住打電話把人叫回來的衝動,下廚做飯去了,等到晚飯上桌後,她要等的人才出現。
她望向對面的人,開門見山的就是責問:“丁一宇,你抽身我可以理解,可是你是不是太過份了點,居然找了那麼大年紀的人,我好像沒讓你這麼做吧?”
丁一宇瞥了她一眼,淡然的說:“我只是在適當的時機,表明自己只是一個高階打工仔,那個男人是她自己搭上線的,我什麼都沒做。”要是他插手,就不會是一個鰥夫了,而會是一個暴力的暴發戶了。
“真的不是你?”程菲兒見他的神情不似作偽,當下疑慮盡消,他一向說一不二,不屑於說謊,他說不是,就肯定不是,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王春燕對錢的渴望,對人對事上,還是過於婦人之仁了。
“小丫頭,心存善念是好事,你要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丁一宇輕嘆了一口氣,對她的嘴硬心軟這一點持反對意見。
“學妹,你畢業後,來蕭氏工作吧?”一旁的蕭颺見兩人的討論告終,想起了自家大哥的囑託。
“憑什麼去你家那個破公司,她早就被我預定了。”丁一宇一聽立刻出聲反駁。
破公司?程菲兒覺得一大群烏鴉從頭頂飛過,蕭氏公司可是X市人人都想進的公司,在他說來,簡直跟皮包公司沒什麼區別。
“學妹學得是翻譯專業,原石鑑定師是她的副業,你的公司據我所知,現在還沒有對外的業務吧,我家開設的珠寶行,早就有了對外的業務,翻譯一直從缺。”蕭颺據理以爭,說破天,他不能讓某人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要是兩人真的發展出什麼戀情,那他怎麼跟東交待。
“誰說沒有?那是你孤陋寡聞,忘了告訴你,最近市面上新開張的唯愛珠寶行,就是我開的,對外的業務早在三個月前就有了。”丁一宇挑眉,拋下一個深水炸彈。
“原來是你。”蕭颺恍然大悟,怪不得任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出幕後的老闆,原來始作俑者是他,如果是他的手筆,就能說得通了,看來以後蕭氏珠寶行是別想一家獨大了,有了這麼強勁的競爭對手,他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