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既然張須陀對劉無忌並無惡意,憑他的身手找個機會就能逃了出來,那樣的結果肯定比硬碰硬好的多。
遂拱手作別:“既然將軍抬愛,草民只好把劣子託付給將軍,還望將軍能夠善待!我明日便帶了賤內去府上探視,將軍應該不會拒絕吧?”
張須陀伸手拍了拍金臺的肩膀:“這樣才對嘛,望子成龍,哪個做父親的不是為了孩子的前途?你放心好了,本將沒有那麼不近人情,你們夫妻要來看孩子,張府隨時歡迎。”
“多謝將軍!”金臺強做歡笑,拜謝張須陀。
張須陀的手掌搭在金臺肩膀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異常健壯結實,不由得面色微變:“你這體格夠健壯的啊,曾經練習過武藝?你這孩子的身手也是不同凡響啊!”
金臺陪笑道:“小人在鄉下圈了一塊棗園,種植了一片棗樹,每年秋收之際都要揮舞著竹竿打棗,故此小有膂力。卻不敢當‘武藝’二字!”
“嗯嗯……我家的棗樹有好幾百棵呢,我每天都爬上爬下,所以身手比小夥伴們更加靈活。”
劉無忌恰到好處的附和金臺,一唱一和說的有鼻子有眼,最後道:“阿爹,難得義父這麼看得起兒子,你可要略表心意,改日把咱們家最好的棗推一車過來孝敬他老人家。”
“嗯嗯……二寶說的極是!”
金臺老實巴交的頷首答應。心中卻為年幼的廬江王暗自喝彩。小小年紀就能處驚不亂,應付自如,撒起謊來一套一套的。連眼睛都不來眨的,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張須陀大喜過望。再次伸手撫摸劉無忌的腦袋:“哈哈……好小子倒是會來事,你跟著我將來必成大器。”
接著嘆氣道:“我要是有個這麼出色的兒子就好了,可惜我那三個婆娘只會生丫頭片子,讓人好不煩躁!”
最後話鋒一轉,問道:“光顧著說話,忘了問你們父子的姓名?姓什名誰,住在哪裡?”
劉無忌搶著答道:“小子劉……劉二寶,我家住在城外、城外……”
金臺急忙接過話茬:“回將軍的話。小人劉臺,老家在城西七十里的谷城,常年以販棗營生。”
張須陀點點頭:“你這兒子我先帶回去了,明日你可帶著家眷來我府上拜訪,我會設定貢品香火,隆重的舉行收子儀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既然將軍抬愛,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金臺做出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叮囑了劉無忌幾句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語云雲,最後出門推起車子,向淩統示意先回落腳的客棧再做打算。
天色遲暮。華燈初上,洛陽城裡一片燈火,熱鬧非凡。
張須陀帶著劉無忌出了天牢。在隨從的簇擁下共乘一騎,用了一頓飯的時間回到了懸掛著“張府”牌匾的府邸。
“夫人,我今天從外面帶了一個兒子回來!”張須陀一進門就大呼小叫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張須陀共有一妻二妾,生育了五個女兒,卻未有一子。時常為此滿腹牢騷,眼看著自己即將步入不惑之年,更是早有了收一個義子的打算。
但張須陀的正妻閻氏卻是極力反對,說自己與兩個小妾還算年輕。不必急於一時,因此夫妻經常為此吵架。
此刻看到張須陀竟然先斬後奏。也不和自己商量就從外面帶回了一個七八歲的男童,頓時怒火中燒。夫妻二人在客堂裡吵鬧了起來。
張須陀吩咐管家道:“你先把小公子帶下去,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若是他困了,便讓他睡我書房的床榻。”
劉無忌跟著管家來到後院吃飽喝足,正想悄悄開溜,卻突然心念一動:“我何必急著離開,去他的書房中偷了令牌,說不定能把陳宮從地牢中提出來。”
打定主意,劉無忌便不再急著離開,裝模作樣的玩耍了一會央求管家:“小子有些困了,還望管家安排夜宿之處。”
管家不敢怠慢,當下按照張須陀的吩咐帶著劉無忌直奔書房,推開門示意道:“公子請在書房臥室安歇!”
劉無忌在臥室裡裝模作樣的玩耍了一會,忽然聽到門外響起張須陀的聲音,一邊走一邊怒罵:“哼……幾個臭婆娘生不出帶把的來,還不讓我收個義子?這年頭收乾兒子比納妾還要盛行,憑啥老子就不行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天賦不錯的孩子,卻要從中作梗,真是小肚雞腸。你們不讓老子上床,我陪兒子睡!”
劉無忌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