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冬天,金陵城喜事連連,先是甄氏五女同日出嫁,接著又是廬江王劉御聯姻辛毗之女辛憲英,然後又是太子劉齊聯姻青州刺史王猛之女王薔,最後渤海王劉治與薛仁貴之女薛金蓮的婚事也定了下來。
在劉辯穿越之前,八九歲正是揹著書包在校園裡追逐嬉鬧的年齡,但在這個年代十二三歲娶妻卻是習以為常的事情,這也讓劉辯不得不早早面對兒女的婚事。
再有三五年太子劉齊就可以正式迎娶太子妃嶽銀瓶,若是一切順利的話,劉辯將會在三十歲左右的年齡當上祖父,“朕若不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弄不好現在還是個單身汪,沒想到現在卻要做爺爺了,想想都要醉了!”
到處天寒地凍,各地的軍隊都進入了休養生息的狀態,就連政事比其他三季也減少了許多,這讓劉辯的生活過得很清閒。每日除了早朝、批閱奏摺之外,閒暇之餘督促著一大幫兒子練習武藝,學習文化,晚上輪流著與一干國色天香的嬪妃共度巫山,日子過得清閒快活。
幾日之後,錦衣衛從洛陽帶回訊息:“啟奏陛下,吾等從洛陽探得情報,因為李統領等人劫天牢用的是張須陀的令牌,惹得蘇秦、周亞夫一致懷疑張須陀內外勾結。下令搜查張府,獲得了廬江王留下的手書,已下令暫時把張須陀下獄,交由御史臺審訊。”
劉辯聞言,面露喜色:“哦……我兒無忌不僅盜了張須陀的令牌,竟然還懂得遺書離間,果然深得老子嫡傳!”
眼看著年關將近,守衛城門的御林軍偏將鄧泰山來報:“啟奏陛下,宣武門前有一名中下層官吏。自稱青州刺史王景略大人的族侄王蟒,官拜劇縣縣令,奉了陛下詔書前來金陵面聖。”
劉辯正在親手輔導八歲的長女劉詩詩畫畫。聽了錦衣衛的稟報,便放下手中的筆墨。伸手輕撫愛女的腦袋:“好了,昭陽,讓宮女帶你回母親那裡去吧,改日有時間了父皇再教你畫畫!”
昭陽公主劉詩是唐婉的次女,在母親去世後被劉辯送到了一直沒有生育的糜真那裡撫養。一來思念唐後的情義,二來可憐昭陽沒了親孃,三來劉辯可不是個重男輕女的父親,在栽培兒子文武雙全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培養女兒。而其中尤以最為疼愛長女劉詩詩,時常親手輔導她寫字作畫。
雖然嬪妃之中穆桂英、孫尚香都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但劉辯依舊認為女孩子家不應該舞刀弄劍,因為那是男人的事情;況且自己的幾個女兒都是柔弱女子,沒看出哪個具有女中丈夫的潛質。
所以劉辯只培養女兒們讀書識字,平日裡有滿腹經綸,博學多才的蔡琰負責教導她們的文化課。另外還讓女兒們跟著薛靈芸學習針線活,將來要做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妻子,絕不能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霸道公主。
打發走了昭陽公主。劉辯這才整理了下衣襟,撫須道:“這王蟒要是不來,朕都差點把他忘了!掐指算算。朕至少宣召他一個半月了吧?這廝到現在才姍姍來遲,若不是看在王景略的面子上,朕一定要重重治他的罪!”
為了給王蟒一個下馬威,劉辯沉聲道:“讓他在宮門外候著,直到朕宣召為止。”
“微臣遵旨!”看到天子面色不善,鄧泰山不敢囉嗦,急忙告退。
宣武門外御林軍林立,每十步一人,俱都手持長槍。身穿甲冑。凜冽的北風吹得他們的盔纓,與長槍上的紅纓迎風搖曳。因為棉手套、棉口罩、棉甲冑的問世。使得他們少遭了許多罪。
兩尊巨大的白玉獅子在乾陽宮護城河兩側龍盤虎踞,威風凜凜。一個身材中等。年約二十歲出頭,相貌文雅,身穿藍色棉大氅,頭戴獸皮帽子的年輕人正在幾名隨從的陪伴下等候天子召見。目光中充滿了自信,並沒有因為置天子詔書不顧而姍姍來遲感到誠惶誠恐。
鄧泰山大步流星的從乾陽宮裡走了出來,直奔王莽面前,手按佩刀:“王縣令啊,不是鄧某不幫你!我與王使君也算有數面之緣,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這次是盡了全力。但陛下惱怒你姍姍來遲,罰你在門外候宣,不許離開。”
王莽向鄧泰山深鞠一躬,拜謝道:“鄧將軍的恩情,卑職沒齒不忘!但我還得央求將軍一件事……”
王莽說著話吩咐身後的隨從把一個包袱拎過來,麻利的在鄧泰山眼前攤開,裡面卻是一包漆黑髮亮的“烏金石”。
什麼是烏金石?其實就是劉辯穿越前的煤炭,在這個年代又叫做石炭,或者墨碳。但因為這個年代技術落後,所以開採起來難度頗大,年產量微乎其微。
但比之木炭,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