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流行明朝的黑話,少量是清初黑話。
[113]徐泓:《明末社會風氣的變遷——以江、浙地區為例》,《東亞文化》第24期,1986年;《明代後期華北商品經濟的發展與社會風氣的變遷》(抽印本);陳寶良:《悄悄散去的暮紗——明代文化歷程新說》,陝西人民出版社,1988年。
[114]《天爵堂文集筆餘》卷1。此書不易求,可參閱筆者點校本,刊於《明史研究論叢》第5輯。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
[118]史玄:《舊京遺事》,第21頁,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年。
[119]《日下舊聞考》卷147。
[120]《北窗瑣語》,第20頁,見《硯雲甲乙編》。
[121]李樂:《見聞雜記》下冊,第817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122]戴冠:《濯纓亭筆記》卷3。
[123]蔣一葵:《堯山堂外紀》卷97。
[124]參閱拙著《明朝酒文化》第一章,“三、自古奸商花樣多”,臺灣東大圖書公司出版,1990年。
[125]參閱拙作:《明代流氓及流氓意識》,《社會學研究》1991年第3期。
[127]路工:《訪書見聞錄》,第308—338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128]《杜騙新書》卷2。
論明代江南園林
明代江南園林,是明代歷史的視窗。透過這個視窗,我們可以飽覽祖國曆史悠久的園林文化,在明代紛呈的異彩;而縱觀園林的盛衰,我們同時可以窺知明代政治、經濟的若干動向。研究明代造園的經驗,對於我們今天的城鄉建設,更可提供有益的借鑑。
一
江南園林,源遠流長,早在東晉時,蘇州就有聞名遐邇的避疆園,“池館林泉之勝,號吳中第一”。[1]隋唐以後,特別是到了南宋,隨著全國經濟、政治中心的南移,江南的修園林之風,盛行一時。以杭州而論,集芳園前挹孤山,後據葛嶺,兩橋映帶,一水橫切,“樓閣林泉,幽暢鹹極,古木青藤……積翠回抱,仰不見日。架廊疊磴,幽渺逶迤,隧地通道,抗以石樑,傍透湖浜,飛樓層臺,涼亭燠館,華邃精妙”。[2]宋代園林丰采,於此可見一斑。而以吳縣為例,僅此一邑,宋代的名園就有紅梅閣、隱圃、梅都官園、樂圃、千株園、五畝園、范家梁、張氏園、沈氏園、郭氏園、道隱園等等。[3]在吳興,南渡以後,北方那些曾醉心於洛陽名園的達官公卿,紛紛來此山清水秀之地,修建園林,“故名園眾多……幾與洛中相併”。[4]在元代,雖然在江南的一些地區繼續建造了新的園林,如常熟的福山曹氏,富甲邑中,“私租三十六萬”,植梧桐數百株,每天令童子用水洗刷,鬱鬱蔥蔥,其園即名洗梧園。[5]在吳縣,有綠水園,但也僅此一園;而在長洲縣,有元一代,幾乎無園林。在元朝,江南園林頗有“楓落吳江冷”之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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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論明代江南園林(1)
在明代,江南園林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堪稱百花爭豔,千古風流。明代江南園林出現過兩個高潮,一個是成化、弘治、正德年間,另一個是嘉靖、萬曆年間;而後一個時期較諸前者,更顯得一浪高過一浪。
以前一時期而論,在蘇州地區,王錡曾載謂:“正統、天順間,餘嘗入城,鹹謂稍復其舊,然猶未盛也。迨成化間,餘恆三四年一入,則見……閭簷輻輳,萬瓦甃鱗……亭館佈列,略無隙地。”[6]這裡所說的“亭館佈列”,顯然包括園林在內,因園亭是從來聯屬並稱的。再以崑山縣而論,大體上成化至正德年間興建的園林,即有鄭氏園、翁氏園、松竹林、北園、西園、陳氏園、洪氏園、孫氏園、依綠園、南園、仲園、隆園。[7]在婁縣,也出現了水西園、竹素園、南園、七松堂、秀甲園、宿雲塢、靜園、塔射園、梅園。[8]
嘉靖、萬曆時期,江南園林出現了五彩繽紛的局面。時人曾謂:“嘉靖末年,海內宴安,士大夫富厚者……治園亭。”[9]在南京,園林在數量、質量上都超過了洛陽名園。其中最著名的園林有16座,如東園、西園、鳳台園、魏公西園、萬竹園、莫愁湖園、市隱園、杞園等等。萬曆時,王世貞在南京做官,曾暢遊諸園,寫下《遊金陵園序》,不少園“皆可遊可紀,而未之及也”。[10]有的園,雖佔地不廣,堪稱小園,但“修竹古梅與怪松參差,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