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人往床上一扔,兩手一揮放下床帳後撲了上去……(河蟹爬過)
四阿哥把瀾惠吃幹抹盡後,撫摸著瀾惠光滑的背部,滿足的問道:“還吃醋嗎?小醋罈字!”
瀾惠趴在四阿哥的胸膛上,用鼻音哼道:“嗯!妾身不喜歡那個瓜爾佳氏,一看就是個難纏的,咱們不讓她進門好不好?”
四阿哥撫著瀾惠的背,沉吟了半晌才說道:“爺不敷衍你,這事有皇阿瑪和額娘在,卻是不好佈置的,不過既然瀾兒不喜她,爺會用心辦的。”
瀾惠聽了這話滿意的啃了四阿哥胸膛一口,眯著眼睛笑道:“只要爺能用心辦的事,沒有什麼辦不成的,妾身相信爺。”
四阿哥呵呵笑了一聲,攬緊瀾惠,心裡想著這件事該如何辦理,之前用拖字訣拖過了上次選秀,下次選秀人家格格的年紀就大了,除非嫁給別人或是出了不能指婚皇家的意外,要不然想要改變皇阿瑪的決定可是不簡單的。
四阿哥正沉思著,瀾惠這頭卻趴在四阿哥的胸膛上,盯著四阿哥的下巴玩著他的喉結,絮絮叨叨的把今天下午自己給瓜爾佳氏母女的下馬威大略的說了一遍,最後還把德妃對瓜爾佳氏母女的前後態度差異說了出來。
四阿哥一開始聽瀾惠給人家母女下馬威的時候還覺得忍俊不禁,可是後來聽到德妃對瓜爾佳氏兩母女的態度的差異是卻皺起了眉頭,心想著明早跟高無庸吩咐一聲,查查自家額娘到底跟那兩母女說了什麼,自家額孃的性子自己知道,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對人的看法的。
等第二天四阿哥出手讓人查此事之後,不到一天就得出了大概的訊息。而高無庸跟四阿哥稟報的時候,四阿哥的臉色真可謂陰沉至極了。他冷哼一聲,暗道:‘好一個瓜爾佳,心倒是真大!竟然攛掇著額娘一族來冒犯瀾兒的權威?這女人要是進了宮豈不是還要把主意打到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