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說只要有正當理由請了假,就是檢查了也沒什麼。額娘,您應了吧兒子們住進宮裡之後實在沒意思極了,平時做什麼都有人拘束著,還不能出去玩,好無聊啊”弘曆使出了膠皮糖的粘功,勢必要達到出宮的目的。
瀾惠心裡有點動搖了,她一向溺愛這三個小兒子,他們進宮之後也的確不敢在宮外的時候自由爽快,因著太子嫡子的身份整天端著個架子,她看著都累。
弘曆見瀾惠動搖了,忙給一邊瞧熱鬧的弘晝和弘晧使眼色,目光中的不滿有如實質一樣射了過去。
‘臭小子們,你們倆要是不求情一會不帶你們出去。’弘曆的意思。
‘嘿嘿,四哥,您嘴皮子利索,還是您來吧’弘晝的意思。
‘幫你也行,只不過到時候我要找文瑞表哥玩,你們倆不許跟著。’弘晧的意思。
弘曆點頭應了,接著就聽到弘晧說道:“額娘,大哥和二哥今天肯定也會到克羅瑪法家裡的,有大哥二哥看著兒子們,您儘管放心。”
說到底還是弘晧最瞭解瀾惠的心意,瀾惠聽了弘晧這話捏了捏他的小臉蛋說道:“你們幾個不許淘氣,看過小表弟後就跟著暉兒昀兒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額娘。”三包子異口同聲說完之後,齊刷刷的伸出白胖胖的小手,瀾惠從腰間摘下來一塊出宮的牌子,放到了弘晧的手裡,又叫珊瑚安排侍衛跟著三包子,這才叫他們離開。
三包子邁著小步子,身後跟著一群侍衛,像個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昂首挺胸的往宮門處而去,等到了宮門外早有奴才準備好馬車等候了,三包子鑽進馬車接著就開始嘀咕上了。
“到了克羅瑪法家,我去找翹翹表妹玩,你倆愛去哪去哪啊別打擾我們就成。”弘曆最先說道。
“誰耐煩跟表妹玩了,我要找文瑞表哥聊天去,不會跟著你的。”弘晧歪在車廂裡,軟趴趴的靠著身後眾多的靠枕說道。
“哼不解風情的傢伙”弘曆白了弘晧一眼,得瑟的說道。
“比你強多了,男女七歲不同席知道麼?一點男女大防都沒有的傢伙”弘晧嘴皮子也是很厲害的,直接給弘曆堵了回去。
“翹翹表妹以後是要跟我大婚的,什麼防不防的根本沒必要你們對翹翹表妹尊敬些,那是你們嫂子知道麼?”弘曆反駁道。
久不說話的弘晝嘻笑著說道:“四哥,阿瑪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您怎麼還當真了?再說額娘不是當場就反對了麼?四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翹翹是咱們表妹,您可別打她的主意。”
弘曆一聽弘晝的話就來氣,直接一腳踹過去說道:“額娘怎麼反對了,不就是說等咱們長大再定麼?再說就是額娘反對阿瑪同意就成了唄額娘一向是聽阿瑪的。”
“四哥,您腦子沒燒糊塗吧明明是阿瑪都聽額孃的嘛”弘晝故作關心的把小手放在了弘曆的額頭上,結果被弘曆一把甩開,氣道:“大事上哪件不是阿瑪說了算,咱們的婚事肯定也是要由阿瑪決定的。”
“四哥,您還是問問額孃的好,可別真影響了表妹的名聲,女孩子名聲很重要的,以後可別把阿瑪說的話傳出去。”弘晧在一邊好心的提醒道。
“就是,還單獨出去玩呢以前咱們來克羅瑪法家的時候翹翹表妹都沒出來過呢我看四哥你這願望是要落空了。”弘晝也說道。
弘曆想了想兩個兄弟說的話,很是無奈的發現他們說的都是對的,一時間鬱悶的拿著扇子拼命地扇著,什麼風流倜儻一點都看不到了。
沒一會費揚古府邸到了,三包子在車上整理了一下衣衫,弘曆也把從不離手的扇子別在了腰間,這才一個個陸續從車廂內鑽了出來,踩著奴才的背落到了地上。
新寧已經在門口迎接了,雖然他是三包子的大舅舅,但身份上的差距還是巨大的,所以見三包子過來了還要請安行禮,畢竟外人看著呢
三包子叫起後又按著輩分給新寧請了安,然後一行人才向正廳走去。
三包子並沒有到普通賓客所在的正廳走去,而是被新寧帶到了花廳,一路上因為遇到的人並不多,所以新寧和三包子還趁機聊了一會,無非是新寧問問瀾惠在宮裡的情況,三包子回答罷了新寧如今也有四十多歲了,但對瀾惠這個妹妹仍舊寵愛有加,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
三包子也聽瀾惠說過小時候的事,知道這個大舅舅在額娘心裡的分量,所以在新寧面前一點皇孫的架子都不敢端,很是恭敬有禮的回答著。
等眾人到了花廳後,就見費揚古和覺羅氏已經在裡面了,費揚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