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揮手叫奴才退下後,站在殿門口很是欣賞了一會。
邊瞧著仍不知道四阿哥已經過來的瀾惠在床上撒潑打滾,邊無意識的撫摸著手中的扳指想到:‘這小妮子最近很活潑好動嘛不再是剛當上太子妃那副時時端著的樣子了不錯不錯,像只炸了毛的小貓一樣不過這是誰又惹著她了?難道是儲秀宮那個一顆痣?嘖嘖,小東西吃醋的樣子還真可愛呢’
四阿哥完全誤會鳥……
瀾惠在床上用‘肢體’發洩了一會,心裡面那股鬱氣終於疏散了一些。她騰地一下敲了敲床頭,結果沒注意到床頭紫檀木那堅硬的材質,小拳頭立刻像雞蛋碰石頭一般,疼的瀾惠嘶啞咧嘴。
四阿哥見狀再也顧不上看熱鬧了,急忙走了過去,還不忘對外面叫道:“把林太醫找來快”
瀾惠聽到四阿哥的聲音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一直在旁邊了,她捂著磕紅的小手,淚眼汪汪的看向四阿哥,控訴道:“爺來了怎麼也不吱一聲就知道看妾身的笑話。”說完突然想到自己剛才在床上發洩的樣子,臉立刻就紅了。
太丟人了……
四阿哥苦笑不得的裝傻道:“爺早就來了,是瀾兒太投入根本沒發現好不?快別說這個了,叫爺看看你的手。真是個傻丫頭,還有拿手錘木頭的?”
四阿哥抓住瀾惠的小手,看了一眼只見上面磕的青一塊紅一塊的,他衝著小手吹了吹,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又是怎麼了?爺喜歡的是你,那個神馬一顆痣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你這小醋罈子就因為宮裡那些奴才說一顆痣好了,就這麼胡鬧?”
四阿哥的話一說完,殿內立刻吹起一股詭異的‘風’,瀾惠目瞪口呆的看著四阿哥那張有著很多心疼再加上一點點不易發現的喜悅的臉,一頭霧水的磕磕巴巴的說道:“爺,您、您說什麼呢?妾身怎麼聽不懂?”
四阿哥一副你別裝了,爺都知道了的表情嘆道:“選秀的事你別急,那些個不自量力只知道裝成瀾兒的女人,爺會安排的。”
瀾惠驚訝更甚,話說她最近忙著跟四妃交接手頭的‘大差事’,一直沒有功夫搭理儲秀宮學規矩的那些秀女好不啦?什麼一顆痣?那誰呀?
不過看著四阿哥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瀾惠也不是不識好歹的,心想著錯有錯著吧正好她對選秀的事也頭疼著呢不過那個一顆痣到底是哪個?怎麼之前收集的資料裡沒這口人呢?
瀾惠打定主意後由著四阿哥巴拉巴拉的一臉得色的訓著話,左不過是說瀾惠大驚小怪、不夠淡定、不相信他能守身如玉云云。看著四阿哥這個樣子,瀾惠感嘆了一句真是‘子肖母’啊這副‘侃侃而談’的樣子跟德妃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憐的瀾惠先是經過了德妃的一番轟炸,緊接著就輪到四阿哥了,耳朵裡跟有隻蒼蠅一樣一直嗡嗡直叫。
好在林太醫來的及時,瀾惠滿是感激的看了趕過來的林太醫一眼,氣的四阿哥狠狠的瞪了林太醫一眼。可憐的林太醫先是承受了瀾惠詭異的求救目光,然後又收到了四阿哥幾枚眼刀,連說話都利索不起來了。
“回、回太子爺的話,太子妃並無大礙,只需抹些消腫藥膏即可。”林太醫回稟道。
四阿哥哼了一聲,對著林太醫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拿藥”
林太醫連滾帶爬的撤了,臨走時還祈禱著太子妃娘娘啊您以後可千萬要健健康康的啊奴才受不了太子爺的眼刀啊
四阿哥這頭跟著瀾惠又絮叨了一會,結果門外高無庸稟報道:“主子,西寧那邊有軍報傳來。”四阿哥一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只對瀾惠交待一聲好好歇著,就跟著高無庸火急火燎的跑到乾清宮去了。
瀾惠見四阿哥一走忙叫道:“珊瑚,進來。”
珊瑚聞言走了進來,就聽瀾惠問道:“那個一顆痣是誰?”
珊瑚面不改色的回稟道:“是儲秀宮的小主,漢軍旗張氏。”說到這珊瑚抬頭偷偷看了瀾惠一眼,才接著說道:“張氏眉宇間亦有一顆紅痣,神態氣質與主子有幾分相像,所以宮裡面都傳言她會得太子爺看重而入住毓慶宮……”
瀾惠先是不可避免的酸了一下,即使四阿哥說他要解決,但畢竟現在選秀還沒結束,四阿哥也不是皇帝,秀女的事可是很容易出差錯的。她哪能真正放下心來呢
“張氏的家世如何?”瀾惠問道。
“張氏祖上是隨龍出關的一支,因為連續幾代張氏一族都有子孫入朝為官,所以倒也算得上世家之說了。只是這一代張氏的阿瑪能力不高,只在山東做一個知縣罷了但因為祖上的功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