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玉瓶,開啟瓶塞也顧不得心疼咕咚嚥了一大口,感到身上力氣又足了些才晃盪著玉瓶衝著四阿哥笑道:“咱們有這等作弊利器,那還愁什麼身子的損傷呢?”
四阿哥見狀也笑了,感嘆的看了一眼玉瓶說道:“幸虧還有它,要不然不知會怎麼樣了。”說完這話四阿哥忙叫珊瑚進來,細細的吩咐珊瑚去取晚膳和湯藥,然後才對著瀾惠問道:“昨晚董鄂氏給你灌了藥了?”四阿哥還是頭一次指名道姓的說三福晉,以往都是三嫂三嫂的叫著。
瀾惠也恨三福晉這麼折騰她,咬著牙說道:“可不就是她麼?折騰妾身一宿不算,還趁著妾身昏過去的時候灌了藥,連訊息都截了不讓透到爺那去。哼妾身想想也就忍了,反正妾身頂天多休養一段時間,不說那神奇的功法,就憑著手中的靈液妾身也倒不下來。反倒是她這麼折騰剛生產完的妾身,以後別想有好果子吃了。這事見著的人可多,沒腦子也不能沒到她那個程度,怪不得她家後院的事能鬧得滿城風雨呢”
四阿哥見瀾惠像只炸毛的小獸一樣,眼中有些笑意,但馬上就收了起來,對著瀾惠說道:“林太醫說你昨晚應是喝了摻著少量馬錢子的湯藥。”
“馬錢子?幹嘛用的?”瀾惠疑惑的問道。
四阿哥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眯起,冷聲說道:“古時有人用汞、砒霜、或馬錢子來防止婦女懷孕,你說是幹嘛用的?”(ps:馬錢子有毒,大家看看就算了,可別嘗試汞和砒霜也不是啥還玩意,都是有毒的。)
瀾惠眼睛瞬間睜得老大,磕巴著說道:“不、不會吧?三福晉瘋了?那可是在宮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要是查查藥渣可就能查出來的。還有她哪來的馬錢子啊?宮裡御藥房的藥材可是登記造冊的,一查就能查出來啊”
四阿哥好笑的摸了摸瀾惠的頭髮,像是撫摸他養在空間中的那隻獒犬忠吉一樣很是溫柔,但聲音卻是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她既是敢用自然就不怕查的,查也查不出來,馬錢子的用量本就很少,藥渣處理掉誰又能說是她做的?”
瀾惠咋舌道:“她膽子也太大了吧?真夠狠的了。不過那個什麼馬錢子對妾身可沒啥太大用處,金蓮葉就是解百毒的,小貂可跟妾身說過呢”突然瀾惠奸笑著說道:“嘿嘿爺,您說妾身要是再懷上她會是什麼表情,下巴會不會嚇掉了?”說完瀾惠還衝著四阿哥眨了眨眼睛。
四阿哥無奈的說道:“你啊竟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是先養好身子吧林太醫可說了,你的身體狀況實在不好,正經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行呢”
“嗯就當繼續做月子唄又不是什麼大事。對了,皇瑪嬤醒了嗎?”瀾惠問道。
四阿哥搖了搖頭,想到病重的太后神色間有些黯然,瀾惠拍了拍他的手無聲的安慰了一下。正巧珊瑚這時回來了,前面還有弘暉弘昀這些孩子,幾個孩子見瀾惠臉上已經有些血色了,心裡面都放心很多。
瀾惠看著孩子們擔心的樣子笑著說道:“放心吧額娘不會有事的。”說完還眨了眨眼睛,弘暉這幾個知道空間的孩子立刻放心下來。
等瀾惠在眾人的注視下用過晚膳後,才對著夢瑤說道:“把你妹妹抱來額娘看看,那小傢伙也不知怎麼樣了。”
夢瑤聞言忙出門去了,過了半晌才抱著一個襁褓走了進來。她把襁褓放到瀾惠手中說道:“七妹很聽話懂事的,不哭不鬧的,只知道睡覺呢”
瀾惠看著床上閉著眼睛正睡著的小女兒,有些失落的說道:“可惜不能親自哺育她了,我吃的那些藥總不能傳給她的。”說完又湊上去親了一口小女兒嬌嫩的臉蛋。
一家人說了會話,直到瀾惠神色有些疲憊的時候大家才退了下去,四阿哥親自等著瀾惠睡著之後走出了房間,一開門就見弘暉和弘昀正在外面等著,三個男人全都是一臉陰沉的樣子,彷彿這黑漆漆的夜一般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四阿哥瞧了兩個兒子一眼,轉身向前院的書房走去,兩個孩子默不作聲的跟著,三人之間沉悶的那種氣勢叫路上遇到或是守門的奴才紛紛使勁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進了書房後四阿哥把昨夜瀾惠的事說了一遍,弘暉和弘昀雖是早就聽到訊息,但知道的並不如四阿哥這麼多,聽完這些話後兩個孩子都氣的要命,弘暉冷笑著說道:“阿瑪,這事可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可不能讓人這麼欺到頭上來。”
四阿哥來回的摸著椅子扶手,半晌才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知你們發現沒有,你們皇瑪法對你額娘一直有些顧忌。無論是你額娘出生時籠罩岳父大人府上的紅光,還是這些年你額娘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