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什麼都沒聽到……’
瀾惠見狀琢磨著這麼下去也不行啊一個個都跟鋸嘴的葫蘆似的,她有點被這種沉悶的氣氛壓得頭疼啊得,還是我先開口吧
想著瀾惠笑著奉承道:“要兒媳說,額娘才是最有福的,之前的三位皇額娘可都是比不上的。”
這話有些不甚妥當,只不過一家子關起門來說說也是行的,但瀾惠好歹沒把話挑的太明,謹慎些也是好的。
屋內的幾人都是人尖子,瀾惠只不過提了一句,他們就都明白背後的意思了。
德妃也想道:‘可不是麼?孝誠仁皇后生二阿哥的時候就難產去了,雖是二阿哥被封了太子,可是現如今也被廢了,拘禁在鹹安宮裡面沒個半點好結果。孝昭仁皇后是個膝下空虛的,而且只做了半年皇后就薨了,連孝誠仁皇后都差上一分。至於孝懿仁皇后,以為搶了我的老四就能有個好下場了?如今老四當了太子,將來登基後也要俸我為皇太后,真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誰能比我有福氣呢?虧得孝懿仁皇后巴巴的搶了老四去,結果玉牒上記得還是我烏雅氏的兒子,老四尊貴了孝順的也是我烏雅氏’
這麼一想德妃心氣頓時順了,衝著瀾惠很是讚賞的笑了笑,然後才拉著十四阿哥噓寒問暖起來。
十四阿哥見德妃鬱氣疏散了不少,也放下心來,開始撒潑打諢的逗德妃開心,使得德妃這一天笑的次數趕上以往好幾個月了。
眾人陪著德妃用過晚膳之後,十四阿哥打發十四福晉先回去,然後跟著四阿哥到了毓慶宮,一進門也不客氣,招呼著珊瑚給他倒茶去,還指了名的要君山毛尖,弄得四阿哥搖頭苦笑。
“太子四哥,皇阿瑪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到現在還信不過您麼?”十四阿哥見茶已經上了之後,揮手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