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照看著,不用你操心的”
瀾惠應了一聲跟著四阿哥就向前院而去,他倆還要跟費揚古和覺羅氏告辭呢倒是不能說走就走。
正在這時小年糕突然跑過來跪在了四阿哥面前,梨花帶雨的就哭了起來,四阿哥眉頭立時皺起,剛要繞過小年糕走掉,瀾惠這邊就眼尖的發現小年糕似是朝著四阿哥的腿撲了過來。
瀾惠緊忙瞬間站到四阿哥剛才的位置,就發現小年糕抱上了她的腿……
四阿哥冷哼一聲道:“三哥府上當真沒規矩了?由著一個滕妾冒犯我雍親王福晉?”
小年糕也發現抱錯了人,不過錯有錯著,她緊緊抱著瀾惠的腿露出45度明媚的憂傷表情,對四阿哥哭泣道:“王爺,您大慈大悲,能不能跟奴婢說一說家裡的情況,嗚嗚,奴婢每天要伺候我們福晉,連一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奴婢是那麼的想念家,想念阿瑪額娘還有大哥二哥,嗚嗚,奴婢今日能看見妹妹出嫁本已經了了一些心願了,只要知道阿瑪額孃的安康,大哥二哥的幸福,奴婢就是死也甘願。”
小年糕很有魄力啊,當著眾人的面就敢說三福晉虐待她,夠牛瀾惠雖是這麼想著,可是看她邊哭還不忘邊給四阿哥拋媚眼,這心裡就不是一點半點難受了。
四阿哥更甚,看著小年糕那些個眼淚有些滴落在瀾惠的衣服上,一點耐心也沒有對著身邊的奴才喝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年氏拉開,驚著了福晉爺饒不了你。”
最後一句相當於是明著對小年糕說的了。小年糕一愣,她本以為四阿哥應該是‘憐香惜玉’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在小年糕被拉開之後,覺羅氏和瀾惠的大嫂弟妹都趕了來。覺羅氏見到這情況臉也黑了,對著瀾惠的大嫂婉婷說道:“去把誠親王派來的四位嬤嬤找來,她們不是伺候年氏的嗎?怎麼只見主子不見奴才?”
婉婷忙叫人去了,還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弟妹赫舍里氏,心想著不知道新房的那位跟她姐姐是不是一個型別的,可別以後時不時在家來上這麼一出。
赫舍里氏手中的帕子也緊緊地攪著,只面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小年糕被拉開後還想說些自己很可憐需要安慰的話,可是婉婷手下人的速度還是很快的,沒一會那四位三福晉派來的嬤嬤就過來了,一靠近就陰陽怪氣的對小年糕說道:“哎呦,年主子,您速度也太快了,奴才們一打眼就找不著您了。這可不好,回去奴才要挨福晉的懲罰的。”
說完那個領頭的嬤嬤又換上了恭敬的神色對瀾惠和四阿哥說道:“都是奴才沒看好年主子,要不然也不會驚著王爺和福晉,奴才回去會像我們福晉稟報的。”
瀾惠見人挺多的,心想著快點處理完了,省得叫前院的客人聽到這頭的笑話。於是瀾惠對著那四位嬤嬤說道:“你們快帶著年氏回去吧沒看她妝都花了麼?對了,順便替我告訴一聲你們福晉,年氏雖是滕妾,但好歹也是我們爺門下的小姐,平時也別拘的太狠了,時不時招她額娘來看看她吧她要不是因為久不見親人,我們爺又是她家的主事王爺,她也不會求到我身上的。瞧著可憐見的,應是想家了吧”
瀾惠這一番話算是解了圍,要不然別人說些小年糕和四阿哥的閒話,她可接受不了。而且也能看看三福晉的笑話,瞧她把手下的奴才虐待的都不許家人探視了,這可有些不賢惠哦
嬤嬤們臉色一變,但也說不出什麼,只能謝過了瀾惠,帶著小年糕先走了。
瀾惠看著小年糕臨走時撇個四阿哥的那捆秋天的菠菜,當場就冷哼了一聲,用只有她和四阿哥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爺倒是挺招人稀罕的,這有夫之婦都拜倒在爺的身下了”
四阿哥苦笑了一下,拉著瀾惠跟覺羅氏等人告辭後,鑽入瀾惠的馬車一頓哄,最後在簽上了許多不平等條約後才讓瀾惠又露了笑臉。
結果兩人回府剛下了馬車就見小梅的奴才站在二門那堵著他們,見四阿哥回來了連滾帶爬的奔過來,焦急萬分的稟報道:“四爺,我們主子要生了,您去看看吧我們主子怕的不行呢”
瀾惠看了一眼身前這個被小梅收買的小丫頭,眯了眯眼睛又瞅了瞅守門的奴才,心想著這些人又缺調教了,什麼人都能讓她在二門等著……
四阿哥冷聲說道:“太醫和產婆沒過去麼?”
丫頭回道:“太醫和產婆已經來了,只是主子害怕得很……”
她正說到這就被四阿哥打斷了,四阿哥冷聲說道:“產房血腥之地,也是爺能去的?我看你們主子真是不知好歹了”
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