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兒喜歡的人?”
瀾惠臉色有些發紅,她還真沒跟四阿哥說過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這會子脫口而出倒是把她囧的夠嗆。四阿哥用自己凍得涼涼的鼻尖貼上瀾惠的鼻尖,看著瀾惠泛紅的臉頰說道:“爺也想跟瀾兒做浪漫的事回頭叫奴才們取琴來,爺為瀾兒彈奏幾曲。”
說出這樣的話來四阿哥臉色也有些不自在,他有些不敢看瀾惠的樣子,鬆開環住小蠻腰的手轉而攬住瀾惠的香肩,邊往梅林中走著邊說道:“爺趁著這次休沐又多請了兩天假,咱們在莊子裡好好玩上三天再回京吧這裡的梅林不錯,山後還有很多動物,爺帶你狩獵去如何?”
瀾惠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湊趣道:“正好還能來個野餐可惜寶寶他們沒來,野餐還是人多熱鬧些”
四阿哥臉黑了,他今兒個可是特地為了彌補下瀾惠才帶她出來玩的,要問彌補什麼,就是因為靖瑤的婚事了,說起來要不是因為珺瑤以後會聯姻蒙古,靖瑤也不能這麼容易的嫁在京城的。四阿哥見瀾惠一點不介意的忙著大女兒的婚事一開始就沒想那麼多,但上次聽了瀾惠吐露出想讓珺瑤多在家留一段時間的意思,那話裡對珺瑤的疼愛終於讓百忙中的四阿哥反應過來了。所以雖然珺瑤的婚事不是他促成的,但他還是想要彌補瀾惠一些。
再說兩人平時總是跟孩子們在一起,獨自遊玩的機會並不多,四阿哥也是想要跟瀾惠好好玩一玩的,沒想到才剛說要跟他一起浪漫的瀾惠,轉頭就想孩子們了,四阿哥心底的醋意可真是一下子衝到的頭頂,就差冒煙了。
瀾惠並不知道自己偶然的一句話叫四阿哥冒出這麼大心火,她察覺到四阿哥的身子有些僵硬,不由轉頭問道:“爺怎麼了?是不是冷了?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午膳還沒用呢”
四阿哥看著瀾惠懵懂的樣子,心裡面一陣氣悶,邊跟著瀾惠的步伐往回走邊不動聲色的問道:“瀾兒想那幾個孩子了?要不讓他們也過來吧”四阿哥彆扭的開始試探了。
瀾惠忙搖頭說道:“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才不叫他們來打擾呢爺,咱們就當做過個蜜月,啊不對,是蜜天?算了,不管是什麼,反正還是咱們兩個好好玩玩吧別叫他們過來。”
四阿哥聽瀾惠這麼說這才高興起來,不過還是小心眼的問道:“那瀾兒剛才說和孩子們一起野餐是什麼意思?”
瀾惠終於發現四阿哥的不對勁了,她看了一眼四阿哥樂道:“爺不會是吃醋了吧?”
四阿哥把腦袋往旁邊一撇,瀾惠見狀更樂,道:“只是想著以後有機會再說呢又沒說現在就叫他們過來。”
四阿哥有點磨不開臉,接下來的一路上只聽瀾惠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什麼,自己倒是沒有搭話。
兩人回了房間後就見珊瑚和高無庸他們已經提前準備好午膳了,四阿哥趁著瀾惠洗手時對高無庸吩咐了兩句,然後才洗漱完坐在瀾惠身邊。瀾惠這些年倒是習慣清朝的用餐禮儀了,四阿哥沒坐下她也並沒動筷,等四阿哥開吃後她才斯文的吃了起來。
等用完膳後瀾惠就發現高無庸抱著一個豇豆紅瓶,瓶內插著兩枝雪白的梅花進了來。瀾惠眼睛一亮先看了眼四阿哥,四阿哥仍舊有些彆扭的扭過頭去,不過倒是開口吩咐道:“高無庸把花擺到裡面臥室去吧就放窗臺那。”
高無庸應了一聲忙去了,瀾惠則湊到四阿哥身邊說道:“爺,您有心了,妾身很高興哦”
四阿哥冷哼一聲說道:“只是爺自己喜歡罷了”
瀾惠也不介意四阿哥這個樣子,反正她以前也沒少見過,她站起身來叫珊瑚把飯菜收拾了,自己則走出門去看著外面的景色。
沒一會就見四阿哥手裡拿著一件狐皮披風走了出來,輕柔的披在了瀾惠身上後沉聲說道:“也不說注意些,凍壞了如何是好?爺可不想好好的休沐照顧你這個病人。”
瀾惠笑道:“妾身還沒病呢?爺放心吧妾身身子一向很好,不會凍著的。這裡真好,早幾年爺怎麼不帶妾身過來呢?對了,這個莊子可不是公中的,是爺用私房錢置辦的?”
四阿哥一點沒有把手頭的存款交給瀾惠的知覺,聽到瀾惠問了還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瀾惠也只是隨便問問罷了四阿哥手頭要沒錢的話,那些粘杆又是哪來的?
四阿哥看著瀾惠有些疲憊的面容,道:“還是進屋睡個午覺吧馬車畢竟顛簸的很,休息一會再玩吧”
瀾惠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梅林,嘆道:“要是下雪就好了,雪落梅花一定很美。”
說著和四阿哥一起進了內室,兩人梳洗一番後穿著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