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由神色複雜不已。但有些話她還是想說的,瀾惠嘆了口氣摸著弘晧的腦袋說道:“其實你皇瑪麼還是很疼你的,還有你大哥和四弟,你皇瑪麼都是真心疼愛的。我跟你皇瑪麼也只是婆媳之間的複雜關係罷了,其實這在很多家裡面都是很普通的現象,你也不能因為我就否定你皇瑪麼不是?”
弘晧搖搖頭,看了瀾惠一眼卻並沒多說什麼。
“不說這個了,你真的很不喜歡凌薇麼?要是這樣的話,額娘試著跟你皇阿瑪商量商量,你皇瑪麼的族人裡也不是隻有這一個適齡秀女的,能挑出一個脾性好些的也說不定呢。”瀾惠想著那個凌薇要是性子真不好的話,自己也有理由反對一下這個婚事,就是跟德妃的關係再僵些也沒關係,反正現在也沒好到哪去。
但弘晧卻接搖說道:“皇額娘不用為兒子忙活了,兒子就是逗逗那個凌薇罷了!您說的對,皇瑪麼就是再有別的心思,給兒子挑的福晉也不會真差到哪去的,畢竟兒子還是皇瑪麼的親孫子呢!對了,皇額娘,後天十三叔就要抵京了,兒子想跟四哥五哥去外面看看,到時候場面一定很大,要是看不到的話多遺憾啊!”
瀾惠對幾個孩子出去並不阻止,都沒考慮就點頭應了下來,只是叮囑道:“到時候多帶些侍衛,別就你們哥幾個自己跑出去知道麼?”
弘晧連忙應是,心想著自家皇額娘就是好說話,果然一求就成了。
等到當晚瀾惠偷偷潛入養心殿跟四阿哥說了弘晧的婚事時,四阿哥只是應下了要好好調查一下凌薇的事情,一個女孩到底什麼品性只要在她家裡深入調查一下也就成了,四阿哥安慰著瀾惠等查到結果後再說接下來的事。
很快十三阿哥抵京那天到來了,弘曆弘晝和弘晧帶著傅恆兆惠和文瑞一同出了宮,他們先是在十三阿哥進宮的必經之路上的一個酒樓定了單間,然後又帶著隨行的侍衛到了城門處,站在百姓間等著十三阿哥帶著將士們凱旋。
大大的太陽照射下,眾多的百姓擠壓間,三兄弟雖然有著眾多侍衛包圍在身邊,但還是又熱又擠得弄出了滿頭的汗。可惜他們這時就是想要從人群中退出去都困難無比了,人壓著人根本就擠不出去,只能等著十三阿哥回來後人群慢慢散開。
“四哥,不聽你的好了,早知道就應該在遠處看著,那樣還能在馬車裡舒舒服服的等著,哪用得著在這受罪啊!”弘晝手中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只要不看他被人擠得來回晃悠看著還是挺瀟灑的。
弘曆也沒好到哪去,從不離身的扇子已經被弘晝搶走了,弘曆這會正強忍著太陽光直射的熱度擺出瀟灑的造型呢!至於弘晧,他都已經被擠得跟文瑞抱在一起了,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忍受。總之弘曆和弘晝都不稀罕往他這看了,這倆人一想到聽說弘晧抓周時抓到的就是美男子九叔,就對弘晧粘著美男子的喜好完全無視了。
“來了,來了。”正在弘曆想著是否要把扇子從弘晝手中搶回來的時候,身邊的人群轟動起來,遠遠的就聽前面的人激動的大喊著,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隨著人流向前移動著。
“別說,還真來了。五弟六弟,你們看。”弘曆的眼神是三兄弟中最好的,這也多虧了他修煉功法最刻苦的原因,要說他為什麼這麼刻苦,這孩子當初一聽瀾惠說修煉功法後會青春永駐就立刻激動了,為了保證自己美男子的形象永久保持,弘曆幾乎從拿了功法的那一天就風雨無阻的修煉著。
這不這會在眼力的高低上就顯現出來了,他是在前方的百姓大喊之後,最先看到遠處那片基本看不到的灰塵的。
至於這灰塵是什麼?只能說古代的街道,尤其是城外的街道,基本上都是土路。十三阿哥帶著將士們返回時馬蹄踐路,塵土飛揚,可不就是還沒見著人就見著灰了麼?
又過了一會,跳腳張望的弘晝和弘晧也看到了。
將士們騎馬的騎馬奔跑的奔跑,沒月多少時間就越來越近,近的百姓們都看到了。而這時擁擠已經更加嚴重了,弘曆他們想要說話交談都困難無比,因為周圍實在太喧囂了。
就在隊伍越來越近的時候,一直往前湧的百姓們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弘曆他們就感覺到前邊的人群正向後邊退著,但偏偏後邊的人群卻在向前邊擠著。
就這麼一前一後的,百姓們很快亂了起來。弘曆三人身邊的侍衛急得夠嗆,這可是皇阿哥,要是被百姓們給擠壞了或是踩著了,他們幾條命也不夠陪的。
他們只能拼命的保護著,基本上都緊貼在三人身邊,生怕出什麼狀況。
弘曆見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