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顧不上什麼太后的臉面,推開李德全就自己上手了,結果推了半天這門仍舊是一動沒動。
最後德妃急得忙喊道:“你們都去,都去推門,快點。對了,叫大內侍衛來,都叫來。”
旁邊的宮人慌忙跑去,沒一會就來了一隊侍衛,而這邊宮人們像疊羅漢一樣堆在殿門那裡,殿門卻仍舊一絲不動。
德妃慌得什麼似的,一疊聲的叫著。就在大內侍衛過來後,想起來可以從窗戶試試的時候,殿內突然傳來四阿哥一聲怒吼:“都別進來。”
得,原來是瀾惠早就把堵在四阿哥嘴巴處的精神力放的薄薄的,算起來正好能讓她出宮後叫四阿哥發出聲音,瀾惠對四阿哥還是很瞭解的,這人愛面子的不行,他現在這‘姿態’要是讓人看見的話,估計四阿哥得把看到人都殺了,可是要是有人想破門而入的話,一個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到時候人太多,四阿哥保準得出言阻止,如今果然是這樣。
德妃在外面聽到四阿哥的聲音後,快跳出來的心終於又回到了胸膛處。她有些顫抖的問道:“皇帝沒事麼?”
四阿哥的聲音冷得可以,間或還能聽到咬牙的動靜,只聽他道:“朕無事,皇額娘請回吧!朕要靜靜。”
德妃聽四阿哥沒事了,揮手叫大內侍衛和在門口疊羅漢的宮人們退下,這才湊到殿門處關心的問道:“皇帝怎麼了?是不是跟皇后置氣了?皇后也真是的,之前就對哀家無禮,現在竟然還敢氣壞皇帝。哼!他們烏喇那拉家教導的好女兒。”
四阿哥額頭處的青筋直冒,突然感到一陣心寒,他雖然對瀾惠這麼對他很是氣憤,可是自家皇額娘說的這話有些太無情了。瀾惠對自家皇額娘多孝順恭敬他一直是看著的,這次要不是皇額娘越過瀾惠插手後 宮的事,又給東六宮那些女人撐腰,讓她們肆無忌憚的今兒個宣召個表妹,明個宣召個表侄女,而且一句都不跟瀾惠交待,瀾惠至於氣成這樣麼?現在還不忘在自己面前給瀾惠上眼藥,有點太過了。。。。。。
德妃還不知道她的話叫四阿哥聽了心裡難受,仍舊說道:“哪有做皇后的半夜出宮的道理?這不是要成為咱們大清的笑話麼?看樣子皇后還是惹惱了皇帝之後跑出去的,哪有半點為人妻的本分?不說皇帝是天下最尊貴的人,就是普通百姓的妻子也沒有說半夜往外跑的啊!哼!皇額娘看皇后是要好好訓導一番才行了。皇帝可不能狠不下心來,咱們大清就沒出過這種皇后。”
四阿哥現在真想堵住耳朵,什麼都聽不到才好,瀾惠就是再不好,也只有他說的份,這會子親耳聽到自家皇額孃的這番言語,他竟是一點都不想進耳,怎麼聽怎麼忍不住生氣。
四阿哥有些忍不住的想著,莫非自家皇額娘平時就是這麼訓斥瀾兒的?
最後在四阿哥有些忍不住的時候,他才冷冰冰的說道:“皇額娘回宮吧!讓朕清淨一會。”
德妃聽了這話也不好受,心裡面對瀾惠更是不喜,以前兩人沒有利益爭鬥的時候還能和睦相處,可是如今卻不是了。四阿哥對瀾惠太過看重,有很多事根本不跟德妃商量,這麼一來德妃心裡能高興才怪。她也是熬了這麼多年才熬到太后的位子,如果不能把四阿哥牢牢抓在手中,又怎麼能行呢?她也不是無慾無求的。
德妃對瀾惠再不喜,對四阿哥的態度也是要顧及幾分的,她陰沉著臉走了,帶著來時的那些宮人們,頭也不回。
不說德妃輾轉難眠了一宿,下定決心還是不能跟自家皇帝兒子生分了,這才一大早來到翊坤宮,等著四阿哥上朝前見上一面,也表達一下母親對兒子的擔憂和惦念。
所以四阿哥身體能動後,走出殿門不僅看到了李德全,還看到了一臉慈母表情的德妃。四阿哥對生母一直是濡沫的,再有一個孝字壓在頭上,所以看見德妃的表情還是下意識的壓住了作業聽到那番話的不悅。對著德妃行禮道:“兒子給皇額娘請安了,如今時辰尚早,皇額娘早些回去休息吧!兒臣也要上朝了。”
德妃慈祥的說道:“皇帝還沒用早膳吧!哀家叫人做了一些,皇帝路上用些吧!”說著叫身邊的春雨把食盒遞給了李德全。
四阿哥點了點頭說道:“是,兒子會用的。皇額娘快回去吧!現在委實太早了,勞皇額娘為兒子擔憂了。”
德妃笑眯眯的頷首帶著宮人走了。
四阿哥目送德妃遠去後,登上御輦問著邊上跟著隨行的李德全道:“皇后出宮後去了哪裡?”
李德全早在昨晚德妃走後就被四阿哥囑咐去查瀾惠的行程了,只不過訊息也是剛傳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