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起身抱起瀾惠說道:瀾兒想什麼呢?莫非你也以為爺身子有問題?
瀾惠說道:妾身怎麼會這麼想?爺多心了。瀾惠可不敢觸這種黴頭,被小瞧那種能力的男人總是容易惱羞成怒的,她可得躲得遠點。
可惜瀾惠想躲四阿哥卻不讓她逃,四阿哥抱著瀾惠來到床邊,直接俯身在瀾惠身上,雙手支在瀾惠頭兩側,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爺已經有一年多沒碰福晉的身子了,福晉就從沒想要過?
瀾惠想起去年那次不愉快的經歷,臉色劇變。四阿哥見了神色有些懊惱和後悔,也不再說別的,低下頭溫柔的吻起瀾惠的小嘴來。
瀾惠之感覺四阿哥這一吻特別小心,特別輕柔,先是薄唇輕輕碰觸在她的小嘴上,然後緩緩的摩擦起來,連身子也沒有壓到她神色,只是用雙手支著,並沒有碰到她分毫,叫她感覺不到一點壓迫感。
瀾惠被四阿哥輕輕地吻緩緩磨平了心底的驚懼,漸漸地也開始回應起來。四阿哥見狀心裡一喜,可是他不敢太大動作,只是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在瀾惠的嘴上添了一圈,見瀾惠沒什麼反感後才緩緩的加重這個吻。
瀾惠和四阿哥已經很久沒有深吻過了,她漸漸地迷失進去,感覺身體逐漸發熱,腦袋裡也一片空白。四阿哥見狀更不敢破壞這種氣氛,他一年多沒有碰瀾惠,不僅有瀾惠懷胎的原因,主要是自從那事以後瀾惠對他的碰觸十分敏感,每次他有歡好的意思瀾惠都特別抗拒。
四阿哥一來對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