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瀾惠也不矯情,由著珊瑚和東珠伺候著換下進宮穿的衣衫,然後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四阿哥搖頭說道:“今個衙門沒什麼事,爺就早早回來了。”說完又有些擔憂的問道:“額娘今個招你進宮是什麼事?”
瀾惠也不隱瞞,把德妃的意思大概說了一下,然後最後說道:“額娘叫爺明個去她那一趟,應該也是有話要跟爺交待。”
四阿哥低著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才抬頭問道:“額娘既是這麼吩咐了,那瀾兒打算怎麼做呢?”
瀾惠自然答道:“額孃的吩咐妾身不敢不尊,自是要時時勸爺多沾些雨露的了。”
四阿哥挑了一下眉毛,盯著瀾惠的眼睛問道:“哦?瀾兒既然這麼大度,那額娘要往咱們府上塞人的時候你怎麼還反對呢?”
瀾惠心裡把四阿哥罵的要死,心想著自己能不反對嗎?反正府裡有這幾個女人也儘夠了,幹嘛還招人進來給自己添堵?
不過瀾惠心裡面罵歸罵,面上自是不能明說的,但瀾惠也沒必要事事依著四阿哥,於是她也陰陽怪氣的說道:“莫非爺惱妾身推了您的美人了?要是這樣的話妾身免不了重新進宮跟額娘請個旨了。”
四阿哥見瀾惠有些惱怒的樣子,心裡面很是高興,心想著這個瀾兒平時八風不動的,有什麼事都那個淡淡的樣子,想要讓她吃醋真是難上加難,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吃醋的樣了,自己又怎麼會惱她呢?
瀾惠見四阿哥眼裡含笑的看著自己,不由為剛剛自己的情緒外露後悔,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現在也不能反悔了。於是瀾惠乾脆來個破罐子破摔,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您要是不喜歡那些秀女,妾身也可以做主給您到江南買些戲子和瘦馬的。”
四阿哥見瀾惠真有些火了,也就不再逗她了,要不然哄的還不是他自己。所以四阿哥站起身揮退奴才們,然後走到瀾惠身邊從後面把瀾惠攬在懷中,嘆口氣說道:“爺是個‘對男女之事不熱衷’的,哪用得著瀾兒專門給爺找什麼美女呢?有你一個就夠讓爺吃不消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來看看爺弄回來了什麼?”
說著四阿哥鬆開瀾惠,牽著她的手來到廳中間的那個被錦緞蓋著的東西旁邊。
瀾惠看到這個東西后也就不再糾纏剛才的話題了,盯著錦緞蓋著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呀?”
四阿哥笑道:“瀾兒親自揭開看看。”
瀾惠也不推辭,白皙的小手揪著錦緞的一角一楊手臂就把錦緞揭了下來。
“呀”當看見裡面的東西時瀾惠不由驚撥出聲,然後就蹦了起來,摟著四阿哥的胳膊興奮的說道:“爺在哪抓到的?妾身派出去好幾撥的人都沒尋到,爺真厲害這回好了,小白有伴了。”說完瀾惠又鬆開四阿哥的手臂,樂呵呵的上前撫著籠子向裡看去。
原來籠子里正是一隻白雕,這白雕比小白小了不少,兩隻腿上都扣著鎖鏈,羽毛也沒有小白那麼厚重光滑,不過不管怎樣仍能看出它骨子裡的傲氣,脖頸微揚著,見到瀾惠上前都一點反應沒有。
瀾惠哪在乎它搭不搭理自己啊只要這小傢伙搭理小白就行。瀾惠圍著籠子轉了一圈,等又回到四阿哥身邊時才仰著小臉問道:“爺,這是隻雌雕吧?在哪抓住的啊?”
四阿哥見瀾惠喜歡這個禮物,也不虧他費了那麼多人力找白雕了,他磁性的嗓音響起道:“這隻白雕也是在草原上找到的,是當地一個最好的獵人幫著捕獲的,是隻雌雕。”四阿哥並沒說他為了找只白雕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派出去的人不知多少,更不提花用的錢財了。四阿哥是那種喜歡做但不喜歡說的人,尋常為瀾惠做什麼事也是直接把結果擺上來,至於過程總是一兩句帶過。
找白雕也是去年和瀾惠遊湖時見到瀾惠和小白關係那麼密切才想出的主意罷了,當然四阿哥的目的只是為了哄瀾惠高興,至於給小白尋個伴侶的問題,四阿哥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是在意瀾惠罷了。
瀾惠這頭確認這是隻雌雕了,於是連忙來到窗邊,從荷包內掏出一個哨子後衝著外面吹了三聲,哨音剛落就見小白不曉得從哪裡飛了過來,它那巨大的翅膀穿過窗戶還差了一點,所以只是停立在窗臺上,歪著小腦袋在瀾惠的臉邊上蹭了蹭。看的廳內的四阿哥面色極其不滿。
瀾惠被小白蹭的臉上癢癢的,不由一邊躲閃一邊笑道:“快別鬧了,看看那邊是什麼?喜不喜歡?”
說著瀾惠硬板著小白的小腦袋衝著裝雌雕的籠子一指。果然小白馬上就拋棄了瀾惠,直勾勾的盯著雌雕半晌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