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晉這一個耳光算是把小年糕打回了神,可是她看著手中的布料,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吱。
四阿哥瞧了一眼倒在他身邊地上的小年糕,衝著太子問道:“太子爺,您看這事怎麼處理?”
太子現在火氣可大,本來都已經打算好怎麼收小年糕了,結果她倒好,用這種方法跑去招惹老三,她跟老三嘴兒都親了,胸都摸了,還真麼多人看見了,怎麼收房?再轉念一想,這個小年糕要真有貴不可言的命數,莫非命中的下一任皇帝是老三?要不然瞧小年糕的樣子明明是相中老四的,竟然能發生這種事又換成老三?太子可是從頭看到尾的,這一切都是巧合,並沒有人為的因素,小年糕摔的那兩跤是巧合,老三推的那一下也是巧合,真是沒辦法人為安排的。
太子這麼一想眼睛就眯了起來,他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事,所以目光不由聚集到三阿哥身上,仔細想想三阿哥這些年做的事情,竟然叫他出了一身冷汗。
“老三在皇阿瑪那是個受寵的,額娘分位還是四妃,翰林院和江南那邊的書生和他關係又好,這些年接的差事也多,一點不比老四少,而且每次出巡如果不隨駕就會留在京裡面主持大局,倒是比我這個太子都吃香。看來以前還是看走眼了,雖然老三在我這沒使什麼絆子,但皇阿瑪那奉承的可好,不能小瞧啊”
太子正沉思著,就聽四阿哥又問了一遍,太子回過神來不悅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年糕,端著酒杯抿了一口後說道:“先叫年家派人來把年氏接回去吧”
四阿哥聽太子說話了,於是就叫人去年家通訊息了。
這時十四阿哥突然嗤笑的對小年糕說道:“哎爺說年氏,你還抓著三哥的衣裳幹嘛?捨不得?想帶回家?其實你有什麼捨不得的,你今個這麼迫不及待的撲到爺三哥,三哥還不得把你娶回去麼?到時候你願意撕多少件衣裳就撕多少件,不用捨不得這一塊的。”
十四調侃的話一說完,十阿哥那頭就又扯開嗓門笑起來,他哈哈笑著衝十四嚷道:“可憐三哥要接這麼個人進府,以後衣裳是要不保嘍。”
九阿哥也接話道:“這奴才雖然喜歡撕衣服,喜歡親小嘴的,但她不是漂亮麼,三哥可算是有福了呢。”
十四阿哥又說道:“回頭見著年羹堯爺可得問問,他這個妹妹是不是成天如飢似渴的在家撕衣裳玩。哥哥們,你們說她那衣裳怎麼就撕的那麼是地方啊哈哈”
四阿哥看著調侃的十四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想勸兩句別說的太過,就想到自己的話他不一定聽,於是轉頭看瀾惠想叫瀾惠給十四使個眼色,結果一轉頭髮現瀾惠額頭上一層汗,人也萎靡不少,竟像是病了。
四阿哥一驚舉手貼到瀾惠額頭上,感覺沒發熱後鬆了口氣小聲問道:“福晉,怎麼了?哪不舒服?”
瀾惠搖搖頭說道:“妾身沒事,就是有些頭暈,一會就好。”
四阿哥看瀾惠臉色的確不怎麼好,以為她是累到或是哪不舒服,忙說道:“不行,你回房休息吧這有爺在,不用操心。”
瀾惠頭實在暈的很,也就點頭同意了,四阿哥見瀾惠點頭了,剛要跟廳內的人說一聲,就聽十三阿哥問道:“四哥,四嫂怎麼看著臉色不好?”
四阿哥說道:“我也正想叫你四嫂下去休息,高無庸,你去招太醫來給福晉看看。”說完又親自把瀾惠送出花廳,叫瀾惠攆了兩次才返回花廳。
不說花廳內阿哥福晉們怎麼鄙視諷刺小年糕,只說瀾惠這頭出了花廳後更是覺得天旋地轉,她把身子靠在張嬤嬤身上,虛弱的吩咐道:“去取軟轎來。”
小連子忙跑去準備軟轎了,不一會就見幾個奴才抬著一個小轎子跑了過來,瀾惠在張嬤嬤的攙扶下進了轎子,然後奴才們就抬著瀾惠向正院而去。
等瀾惠暈暈乎乎的回了房間,一頭就栽倒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了。這可把張嬤嬤她們嚇得夠嗆,以為瀾惠生了多大的病呢,一個個的急得直轉圈。
瀾惠也懶得說她們,反正自己睡一覺補充了精神力也就好了,根本就不妨事的。
她現在高興的很,要不是實在沒力氣,真想叉著腰大笑幾聲。
你道怎地?剛才小年糕那兩個跟頭和三阿哥**事件完全是瀾惠做的。八福晉跟她說了小年糕的野心之後,瀾惠就想到用精神力化物來做點事了,本身精神力化物別人就看不到,她也不怕人懷疑她,做了之後還沒什麼證據能指向她,大家頂天以為是巧合罷了,所以瀾惠這幾個月就抓緊一切時間練習精神力攻擊,再加上浮空島中的溫泉能讓她緩慢的增長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