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烹飪的事嘰嘰喳喳的商討起來,而弘時這時候才開口說道:“時兒陪您聊天如何?您也考考時兒的學業,時兒最近可是很用功的。”弘時怕瀾惠一個人孤單,拿著做學問的事轉移瀾惠的視線。
瀾惠看著這些孩子用自己的方式護著‘大病初癒’的她,眼睛忍不住就要紅了,不過怕他們見了著急,瀾惠忙眨了眨眼睛一臉感興趣的聽他們說話湊趣。
可憐的烏雅氏三人又一次被遺忘了,可是這時候她們又走不成,但要插話又插不進去,只能在那如坐針氈。
過了一會費揚古一家人來時的安排就在孩子們和瀾惠的商討中結束了。弘暉他們各自出去安排,而烏雅氏三人這時也終於能告退了。
偏小梅臨走前還對瀾惠說道:“福晉,奴婢既跟了四爺,就要給您行敬茶禮的,您看安排個什麼時間為好?”
小梅話音一落,往外告退的烏雅氏和耿氏都不由慢下腳步,只等著瀾惠‘發飆’呢可是瀾惠的態度卻叫兩人大跌眼鏡,只見瀾惠笑著對小梅柔聲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要跟爺商量一下的。我生病的這段時間多虧了妹妹照顧爺了。”說完轉頭對張嬤嬤吩咐道:“嬤嬤,去把那對粉彩雞缸杯拿來。”
等張嬤嬤拿來後瀾惠對小梅說道:“這對粉彩雞缸杯妹妹拿去把玩吧別嫌姐姐禮太輕才好。”
小梅誠惶誠恐的接過這套古玩,謝了又謝後才跟上烏雅氏和耿氏的步伐退了出去。等出門後她衝著烏雅氏和耿氏不屑的哼了一聲,帶著奴婢回自己院落了。
烏雅氏這回噴火的眼睛又對準小梅了,她看了一眼扶不上牆的耿氏,一甩頭也帶著丫鬟撤了。只留下耿氏看著小梅的背影冷笑,心想著她以為福晉還能怕了她?只不過做個樣子給她看罷了耿氏想著以後日子肯定熱鬧無比,四爺的新歡小梅和舊愛福晉兩人誰能幹過誰呢
心裡這麼想罷耿氏也帶著丫鬟回去了,她還有事做呢,四爺可是把圓明園裡的花木交給她管著了,雖是管的地方並不多,但也不是烏雅氏等閒的要命的人能比的。
大家該走的走該忙的忙著去了,只留下弘時仍舊陪著瀾惠,瀾惠把弘時招到身邊,拉著他一起轉移到榻上坐著。這才拿起他的左手看了起來,見恢復的尚可,但顯然沒有她以往每日用功法按摩的效果顯著,不由說道:“來,嫡額娘給你按按,那些奴才的手法還是不如嫡額孃的好。”
弘時這時卻紅著眼眶撲到瀾惠懷裡哭道:“嫡額娘,您以後再也別睡這麼久了,時兒害怕。”
“嗯,以後再也不了,時兒乖,不哭哦。”瀾惠撫著弘時的背輕輕說道。弘時也快十歲了,這孩子從小就黏她黏得緊,這回瀾惠受傷,弘時擔心的勁不比瀾惠親生的孩子少到哪去,再加上他手腕的殘疾,讓瀾惠十分心疼他。
瀾惠哄了好一會弘時才停下哭聲,他低著頭退出瀾惠的懷抱,坐在榻邊用著帶鼻音的聲說道:“時兒的手已經好多了,嫡額娘不用為時兒操心,您休息會吧坐了這麼久累不累?用不用躺會?”
瀾惠笑著說道:“沒事,嫡額娘一點不累,咱們坐著聊聊天?時兒跟嫡額娘說說在上書房的事如何?有沒有認識新的朋友?”邊說著瀾惠還是把弘時的手腕拉了過去,身上默默執行著功法給他仔細的揉捏著。
弘時見瀾惠仍舊給他按摩手腕,阻止了幾次見阻止不了,也只得邊仔細注意著瀾惠的神情是否有勞累的樣子,邊說著這一年多在上書房遇到的好玩的事。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費揚古帶著覺羅氏、新寧還有五格來看瀾惠了。一家人見面免不了哭一場,特別是覺羅氏拉著瀾惠的手哭的不行。她和費揚古雖是知道瀾惠有空間,但見女兒昏迷不醒的怎麼能不擔心,只是拿著空間來安慰自己罷了
而新寧和瀾惠感情最深,一個大老爺們也差點沒忍住眼淚。最後還是費揚古勸了下來,一家人說說話時間很快到了中午。
中午的膳食是幾個孩子一起準備的,大家都吃的很開心,用過膳後,費揚古、新寧還有五格跟著弘暉、弘昀還有弘時一起在外面說話,而覺羅氏就拉著瀾惠以午睡的理由進了臥室。
瀾惠進屋後覺羅氏就問起了當時的情況,於是瀾惠就把遇刺的經過跟覺羅氏說了一遍,覺羅氏免不了囑咐瀾惠以後行事注意分寸,然後知道四阿哥曉得空間的事後,覺羅氏只是嘆了口氣,摸了摸瀾惠的頭髮什麼也沒說。
等把孃家人送走之後,四阿哥也從戶部回來了。瀾惠拉著四阿哥就問什麼時候能把小四小五和小六接回來,她可是很想這三個小傢伙的,而且她還特別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