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回頭寫成摺子遞給朕觀看。”
四阿哥和八阿哥連忙站起應是,給坐在前邊的三阿哥看的直噴火。而康熙又道:“老五也加上一份,這事還要禮部多忙活。”
五阿哥跟著起身領旨,之後的年宴大家就著千叟宴的事聊了開來,三阿哥還曾請求在千叟宴上出一份力,卻叫康熙阻止了,只說他不擅長這個方面,不如叫擅長的兄弟來負責。氣的三阿哥噴火的眼睛直瞅向四阿哥三人。
年宴過後四阿哥回了府就回了書房,招了弘暉、弘昀還有鄔思道、文覺和尚等人在書房交談,而瀾惠則進了空間。
如今空間中的房屋已經基本上建造完畢,有些工匠已經開始向西邊的山峰出發了,在那裡四阿哥劃了一個範圍,允許這些人在那裡建設一個村莊。因為瀾惠當初在現代時買了不少種子,這些種子有很多都沒有栽種,四阿哥看了之後把其中的糧食作物挑了出來,專門讓買來的這些下人負責在西山栽種,到時不僅可以看看產量,還能存下更多的種子。這活要是四阿哥和瀾惠兩個人來幹還真忙不過來,有了這些人倒是能省他倆很多力氣。
瀾惠進了空間後‘看’了一眼忙碌的人們,緊接著就瞬移到浮空島上泡起了溫泉,期間她還從木屋內瞬移了一本書出來,邊看著小說邊泡溫泉,享受的不得了。
等到把身上存留的酒味泡沒之後,瀾惠就把書瞬移回去,穿上中衣盤腿坐在靈樹下修煉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四阿哥已經回了房間後才瞬移回去。
四阿哥看著瀾惠一身雪白的中衣笑語嫣然的站在那,走過去摟著瀾惠的腰說道:“咱們進去吧”
瀾惠輕輕的‘嗯’了一聲帶著四阿哥回到了浮空島上,她伺候著四阿哥脫掉外衣,直到四阿哥也舒服的泡湯之後,才坐在旁邊又拿回小說看了起來。
這時微風吹來,瀾惠烏黑的頭髮隨風飄揚著,四阿哥隨手執起一縷邊把玩著邊說道:“千叟宴雖是聲勢浩大,但也花費頗多,近兩年雖是沒什麼天災人禍,而且因為馬鈴薯的傳播歲收也有了保障,但這隻能填補官員這些年借調國庫的庫銀中的一分罷了”
說到這四阿哥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冷哼一聲說道:“那些個官員就沒有不在國庫借銀之人,一個個貪得無厭,即使自家富得流油也要花國庫的銀子,當真是豈有此理,爺早晚要把欠款一一繳回。”
瀾惠想到四阿哥都已經算了這些年的帳,要追繳早就追繳了,莫非是康熙不準?她疑惑的問道:“這事皇阿瑪不知麼?”
四阿哥把腦袋埋進水中晃了晃後才伸出來說道:“皇阿瑪怎麼不知,只不過這事牽連太廣,皇阿瑪年事已高已沒了年輕時的魄力,不好動用重手處置這滿朝文武罷了”
瀾惠幫四阿哥解開了腦後的辮子,瞬移過來洗髮的皂角,邊幫四阿哥洗頭髮邊嘆道:“哎這也是個得罪人的差事。”
四阿哥揚眉看向瀾惠說道:“爺什麼時候怕得罪人過?莫非瀾兒擔心得罪的人太多?”
瀾惠撇撇嘴說道:“爺都不擔心妾身擔心什麼,爺竟小瞧妾身,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們借了當然要還了,要擱妾身說不僅要還還要收些利息才對。”
四阿哥哈哈笑著抓住瀾惠的手把她拽到了水裡,環在自己胸前下巴抵著瀾惠的頭頂嘆道:“可惜爺有這個心,但皇阿瑪一直把爺的摺子留中不發,這些年了,爺從沒斷過上呈的摺子,可皇阿瑪偏偏不予應允。”說著搖了搖頭又道:“反正這事爺是放在心中了,皇阿瑪年已六十,老人家心軟些喜歡太平盛世也是可以理解的,大不了爺繼續等下去,總有一天能夠做成這件大事。”四阿哥的話說的斬金截鐵,對自己能出手追繳欠款一事十分有自信。
而瀾惠想了一下說道:“國庫的銀子真的不多了嗎?千叟宴的花費大約要多少?”
四阿哥說了一個天文數字出來,驚得瀾惠張開了檀口半天沒閉上。
四阿哥見了湊上去親了她一口,見瀾惠慌忙的閉上嘴後才笑道:“這些銀子還是拿得出的,只不過這兩年爺辛辛苦苦攢下的銀子要用盡了。”
瀾惠想著四阿哥剛好負責了戶部,可不是成天往外掏銀子的衙門麼,能攢下點還真不容易,沒想到一個宴會就花光了。要說四阿哥這人就不是很看重這些形式,歷史上的雍正可不像康熙和乾隆一樣舉行過千叟宴,而且連什麼南巡巡狩都從沒參加過的,天天在養心殿處理國家大事,當真是個務實的皇帝。
自家男人為了銀子的事發愁,瀾惠自是轉動著腦筋幫忙出主意的,她想了想說道:“西洋貿易來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