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
四阿哥又問道:“太子身邊的人呢?有沒有那個時間外出的?”
高無庸說道:“沒有,太子院內一直無人外出。”
“這麼說另一人很有可能不是行宮裡的人了。你飛鴿傳書,讓京城的人注意太子門下奴才的動靜,有什麼異動儘快回爺。三爺和八爺那有什麼動靜?”四阿哥又問道。
“三爺今晚回來後就一直在年氏房裡,中途並沒外出,也沒見人。而八爺則和八福晉在房間裡敘話,中途曾叫奴才伺候著燒水沐浴。他們都是見到那抹紅光後才趕過去的。之前爺尋福晉時他們並沒收到訊息。”高無庸答道,之前福晉失蹤時主子只是派了自己帶來的一些奴才瞧瞧尋找罷了,如果不是誰仔細探查主子動向的話,真不一定能馬上發現的。就是那些阿哥爺們收到訊息也得明天了,本來主子是想在晚上找到福晉後回頭再佈置一番,誰知道福晉會遇刺的,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如今想瞞都瞞不住了。
四阿哥腦中想著八阿哥和三阿哥當時趕過來的表情,只可惜當時他一心放在瀾惠身上,並沒有心思細看,如今更是想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四阿哥揉了揉額頭說道:“行了,你繼續派人盯著點三爺和八爺就成,注意別暴露了自己。你先下去吧”
高無庸走後四阿哥繼續給瀾惠看護起來,期間他不止一次試探瀾惠的鼻息和溫度,見瀾惠發燒的跡象已經減退,而且鼻息也重了很多之後才鬆了口氣,他盯著瀾惠突然低聲斥道:“大晚上的不老實在屋裡等著爺,偏在外面亂跑,以為行宮是皇阿瑪的地盤就不危險了?怎麼一點腦子都不長,笨得要命,還要爺為你操心,真想狠狠打你一頓屁股,讓你長長記性。”
斥責之後四阿哥長噓口氣,看著瀾惠脖子上和臉上的青紫痕跡,眼露心疼的發狠道:“等你醒了爺非得把你綁到汗巾上不可,讓你再滿哪亂跑。”
這麼罵了一通,四阿哥心裡窩著的火氣也洩了不少,可是等了好久之後,瀾惠仍舊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彷彿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楚似的。
四阿哥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忙叫人找太醫來,還不忘對著瀾惠輕聲哀求道:“爺不打你不罵你,只要你醒過來就好,要不然給爺個表情變化也成啊能不能別這麼安靜的躺在這,爺心裡發慌。”
可惜瀾惠的身軀裡早就沒了靈魂指揮了,即使空間中瀾惠的靈魂體這時正費力的想向外移動,但現實中瀾惠的身體仍舊那個死沉沉的樣子。
過了一陣太醫來了,他檢查一番說道:“四福晉的恢復的不錯,溫度也降下來了,並沒有傷口感染的情形發生,奇蹟啊”
四阿哥聽太醫說完就馬上問道:“為什麼本王從福晉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生氣,彷彿福晉連痛楚的感覺都沒有似的?昏迷之人也有夢囈或是皺眉等情況的,可是本王福晉卻一點沒有,太醫再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太醫詫異的說道:“咦?這不可能啊”
說完他來到瀾惠床邊,仔細觀察了片刻,又是把脈又是瞧傷的,最後皺著眉頭說道:“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的,奴才也說不準,也許四福晉受驚嚇太過,自我保護起來了吧四爺還是等福晉傷好些再說,現在福晉的傷雖是恢復的不錯,只是仍舊有危險的。最好能過了這段危險期,然後回京召集太醫院的同仁會診一番為好。”
四阿哥聽到這隻得無奈的送走了太醫。之後幾天四阿哥基本上寸步不離的守在瀾惠的床前,康熙那邊雖是想詢問下當時的情況,特別是那股照耀了半個行宮的紅光,只可惜四阿哥對這個知道的並不清楚,而本應清楚的瀾惠卻仍舊昏迷著。
所以康熙也只能招了一些侍衛暗地裡詢問罷了至於受傷的四兒媳,是誰傷的她,為什麼傷的她,這些康熙也著手開始查了起來。
瀾惠遇刺後整個行宮開始戒嚴,康熙還把西山大營的兵都招了來,十四阿哥作為領隊也隨之前來,看了傷重昏迷不醒的瀾惠,十四很悲傷,只在瀾惠的病床前發誓要幫她找到兇手後,就轉身去向康熙領旨了。
康熙派了十四的人接受了行宮的護衛,然後又分出一隊人按個盤查行宮的奴才,這番祖宗八代的盤查,果然查到了幾個天地會安插在行宮中的臥底,具體審問情形四阿哥並不知曉,因為有康熙親自接手過去了。
等到康熙親自審問過後,行刺瀾惠的罪名已經安到了天地會的頭上。四阿哥聽到後只是一番冷笑罷了,瀾惠遇刺當晚,康熙那邊沉默了一晚上,如果真以康熙的能力,想要盤查出事情真相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