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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晉無奈的嘆了口氣,立馬叫瀾惠攔住了“我說你可別嘆氣,懷胎期間嘆氣不好。”當然這個規矩還是教養嬤嬤傳下來的,瀾惠自己卻並不知道緣由,只是好歹提醒八福晉一聲罷了!
八福晉卻忙哽住呼吸,幾秒鐘後覺得自己沒有嘆氣的意圖才緩緩的呼吸起來。她說道:“懷胎期間的忌諱夠多的了,回頭還得叫我們爺把上次請的那幾位嬤嬤找來。我可是時常板不住自己的。”
瀾惠也說道:“這也好,有人看著雖是受些限制,不過好歹一些忌諱能避開些!再說選秀一事你是避過了,可是府裡那些丫頭還是要看好的。”
八福晉眼中劃過一絲冷光說道:“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膽子,對了,嫂子,你那是不是還有一些好藥材還有食補的膳單?回頭給我送過來吧!”
“成,膳單我親自給你抄好,藥材你都要什麼?我這頭剛有人進上一些頂好的。”瀾惠一口應了下來,她倆的關係也不用說些別的,互通有無嘛!
八福晉隨口說了幾樣罕見的藥材,見瀾惠認真記下後說道:“前幾日陪旺兒玩的時候好像有些累著了,今兒個太醫診脈時還讓我回去吃幾副安胎藥,我琢磨著還是少吃一點,等身子爽利了再改成藥膳為好。”
瀾惠點了點頭,只是又囑咐她好生養胎,然後兩人就聊起別的話題了。瀾惠到底是沒跟八福晉說郭絡羅氏的事,反正這次選秀八福晉這頭也是不用擔心家裡進人的,再說八阿哥如今的樣子滿腦袋都是懷孕的媳婦了,哪還能記得什麼郭絡羅氏呢!
馬車行的很慢,關鍵還是怕顛到裡面的八福晉,所以回到府上時比平時要晚很多。八阿哥扶著八福晉下車後,瀾惠才從車裡走了出來,結果她剛彎身從車門處走出,就見到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伸到了眼前。
瀾惠楞了一下,不過很快看出這隻每日都見到的手是誰的了。她抬頭向車邊看去,只見四阿哥正伸著手眼角帶著隱晦的笑看著她。
瀾惠回了四阿哥一個大大的笑容,扶著四阿哥越見細膩的大手下了車。那邊八阿哥和八福晉也立在旁邊,見瀾惠下車後八阿哥對四阿哥行禮說道:“弟弟給四哥請安了。”
四阿哥也稍微收起身上的冷色說道:“倒是多謝八弟送你四嫂回府了,既然碰見了,不如進府咱們哥倆喝兩杯。”
八阿哥笑著拒絕道:“玉珍有了身孕,弟弟還要帶她回府好生安排一番,就不去叨擾四哥了,改天吧!”
四阿哥楞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就恭喜了八阿哥夫妻倆兩句,然後揹著手立在那目視八阿哥兩人相扶著回隔壁後,這才轉過身一言不發的回府了。
瀾惠有些好奇,剛才這人不是還心情挺好的嗎?怎麼聽八福晉有喜了就不高興了呢?想不出理由的瀾惠不免腹誹了兩句這人真是喜怒不定。但步伐卻仍舊緊跟著四阿哥。
兩人到了瀾惠的正院後,四阿哥就掀了簾子進屋了,瀾惠緊隨其後,一進屋也不理四阿哥先是喝了一杯茶水,歇兩口氣後才坐到椅子上好奇地問道:“爺怎麼了?瞧著像是不高興呢!”
四阿哥腰桿挺直的坐在主座上,看了一眼好奇的瀾惠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就是不說。
瀾惠皺了皺眉頭心想著這人有時候驕傲的很,非得哄哄不可。於是想了想先從外部打入內部,話題起了頭才成,於是挪揄的問道:“爺今兒個是特地到府門口接妾身的嗎?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呢!”
四阿哥抿了一下薄唇,冷冷的說道:“爺只是剛巧從衙門回來而已,你可別自作多情。”
瀾惠扭頭看了一眼多寶閣上的自鳴鐘,這會已經不早了,四阿哥這些日子可從沒回來這麼晚過,騙誰呢?死鴨子嘴硬!瀾惠心裡腹誹道。
雖是這麼想著,瀾惠也沒有再‘自作多情’地翹起尾巴,而是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懨懨的說道:“哦。妾身以後再也不會‘自作多情’了。”
四阿哥見瀾惠沒了喜氣心裡更不痛快了,他等了半晌見瀾惠人就一副失落的樣子還是心軟的咳了一聲說道:“那個,爺回來的時候倒是正看見你的馬車拐過來,說起來也等、咳咳、等了你一會的。”
瀾惠忙見好就收,欣喜的看了一眼四阿哥,然後嘿嘿笑著親自給他斟了杯茶水,見四阿哥一臉享受的喝著,這才問道:“爺剛才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差事上有什麼煩心的?”
四阿哥艱難的保持著呼吸,這才險些被口中的茶水嗆著,他臉色有些發紅的哼道:“老八媳婦怎麼會有喜的?她那個肚子。。。。。。爺說你。。。。。。”四阿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