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了阿哥所裡,接下來就是曬妝,只見一百二十抬嫁妝依次排開,把院子擠得滿滿的,特別是一盒盒首飾匣子開啟後,周圍的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麼多珠寶,看來費揚古家家底夠厚的了。”“你懂什麼?這是嫁入皇家,不多置辦點能行麼?沒看見之前三福晉的嫁妝也是如此麼?”“三福晉那可沒這麼多土地,看這些個瓦片,那的是多少土地啊!”“說的也是,這次三福晉指婚一事就不太順暢,聽說太后對三福晉可不滿意著呢。”“也不知道太后看中的五福晉嫁妝能有多少,她家可沒有三福晉和四福晉家裡這麼顯赫。”
人們八卦一會也就過去了。瀾惠的族人曬妝後把傢俱擺設都搬到新房佈置起來,而這時的瀾惠正在家裡和覺羅氏交談著。
“額娘,這個女兒不能要,還是留給您和阿瑪保養身體要緊,女兒年經力壯的根本就沒必要帶著它。”只見瀾惠拿著一個巴掌大玉瓶不住的往覺羅氏手裡塞去。而覺羅氏則堅決的推擋著,嘴裡說道:“額娘和你阿瑪已經留了一些了,平時用也儘夠了,這些你還是拿著,每年吃上一些,對身體有好處。女人一定要保養好自己,特別是生產的時候,都像走一次鬼門關一樣,要是咱家沒有也就算了,既然有這等寶貝你不帶著,額娘和你阿瑪又怎麼能安心!你只要記得藏好它,千萬別被別人看見就行。”原來瓶里正是七彩葫蘆裡的靈液和幾顆葫蘆籽。這些年家裡人用了一點,還剩下的估計費揚古拿出了一半給瀾惠。瀾惠心裡滿滿的感動,她知道如果不收的話阿瑪額娘不會安心,不過收下的話她又沒什麼用處,畢竟空間中的泉水和藥材已經足夠好了。瀾惠想了想從梳妝盒中又取出一個玉瓶,把靈液倒出來一半遞給覺羅氏,然後說道:“女兒拿走一半就夠了,剩下的還是給哥哥弟弟用吧!女兒的身體很好,平時很不用吃它,等生產時再用就行。”
覺羅氏見瀾惠堅決只拿走一半也就不多說了,只是心裡還是想到‘等過幾年再把這個給惠兒,現在先替她收著吧!’之後覺羅氏又湊到瀾惠的耳朵邊嘀咕了一些話,只見瀾惠的臉剎那間變得通紅。覺羅氏發現後笑了笑,拿出一本書遞給瀾惠,說道:“你看看這個吧!看完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要起來梳妝的。”說完覺羅氏走出了房間。
瀾惠則拿著那本書喃喃道:“古代的性教育原來是這樣的,不知道**和現代那些限制級片片有什麼區別。”之後瀾惠一改剛剛害羞的樣子,興致勃勃的欣賞起了手中的畫冊來。
這一夜悄悄的過去了,對已經做了十幾年心理準備的瀾惠來說,大婚前這一夜她睡得尤其香甜。第二天一早她被內務府的嬤嬤連聲叫了起來,之後就是洗浴洗浴再洗浴,洗的瀾惠覺得自己已經和蛇一樣蛻皮時才算完畢。瀾惠看了看時辰,發現這一頓洗已經到中午了,而那些嬤嬤們一點都不累,接著折騰起來,有往瀾惠身上塗各種汁啊、膏啊、粉啊的,也有修理瀾惠手指甲腳指甲的。而瀾惠只要保持不動就行,這瀾惠長這麼大還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估計這要比現代那些美容院的服務舒服多了。就在瀾惠快睡著時,嬤嬤們這波的護理算是完成了。一直在一邊的丫頭筆兒也給嬤嬤們端上了糕點,而嬤嬤們也只是服用了幾塊就繼續忙活起來。先是給瀾惠穿上繁重的大婚禮服,然後由剛到的覺羅氏給瀾惠綰頭,覺羅氏一邊梳著瀾惠黑亮的頭髮,一邊強作歡顏的說道:“我們惠兒穿上嫁衣真真好看,額娘要永遠記得這一刻,把惠兒出嫁的樣子記在心裡。”瀾惠看著覺羅氏不捨的面容,也不由哽咽的叫了一聲“額娘”。這時旁邊的嬤嬤們連忙勸道:“格格千萬不可落淚,不吉利。”另一個勸著覺羅氏:“太太真是好福氣,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奴婢也給不少小姐梳過妝,可從沒見過像格格這樣好的,不僅樣貌出眾,連面板都嫩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一樣。就格格這樣拔尖的,以後肯定能福順綿長。”覺羅氏雖然不捨瀾惠,不過能從別人口中聽到誇獎,心裡也非常高興。而且今天是瀾惠大喜的日子,確實不宜落淚,於是連忙收起心裡的不捨,也開始勸起瀾惠。瀾惠哽咽兩聲後見覺羅氏面色好點了,也就緩緩恢復了正常。這時旁邊的嬤嬤連忙在瀾惠臉上重新補妝。
就這樣,覺羅氏梳好了瀾惠的頭髮,又在髮髻上別上了釵環,左右打量了一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惠兒,該說的額娘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這就要嫁進皇家了,以後要遵照女則女戒,好好伺候四阿哥,萬不可再淘氣胡鬧了。”瀾惠聽了覺羅氏這番話連忙恭敬的點頭應下,不過心裡卻腹背道“額娘這純是說給內務府的嬤嬤聽的,平時自己批評女戒女則時額娘還笑著聽來著,只是囑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