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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惠說完看向四阿哥,只見四阿哥不知道什麼時候閉眼睡著了。瀾惠見狀沒勁的嘀咕兩句,依偎著四阿哥的胸膛也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四阿哥當先醒了過來,他感覺自己頭疼的要命。正在這時他發覺自己身上有個東西動了一下,四阿哥不禁猛的睜開眼,往下一看只見自己的福晉正坐在他的腿上甜甜的睡著。
四阿哥又左右掃視了一下屋內,發現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盤小菜,還有幾個酒壺歪歪倒倒的在上面。桌腳下一個開了封口的酒罈倒在那。除了這些書房內倒是沒什麼其他異常。
四阿哥看著桌子上的狼藉,想起來自己昨天貌似是喝醉了,記得後來發覺福晉在灌自己所以還叫她陪著了,之後怎麼的來著?四阿哥右手揉著太陽穴拼命的想了起來。
可惜他昨天喝的實在是多,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不過看福晉現在這個樣子昨天也應該是喝醉了,四阿哥左手小心的抱著瀾惠,微微動了下已經被坐麻的大腿,忍受著彷彿千萬只小蟲在咬的那種感覺,等了很長時間腿才稍微能動。
而四阿哥的腿一能動了就小心的打橫抱起瀾惠,艱難的挪到了屏風後面的床邊,然後輕輕的把瀾惠放在床上並蓋上被子,自己也坐在床邊看了一會瀾惠,很長時間後這才走到門口把在外面守了一夜的高無庸叫了進來。
高無庸見四阿哥一臉疲憊的樣子,忙叫小太監打些水來給四阿哥洗漱。又吩咐下去把書房收拾妥當。這些都做完後才聽四阿哥說道:“福晉身邊的人呢?”
高無庸恭敬的答道:“張嬤嬤昨晚回去照顧大阿哥了,紙兒和硯兒還在外面候著。”
四阿哥說道:“叫她倆進來。”高無庸聞言退了下去。不一會紙兒和硯兒進來了,對著四阿哥行禮道:“奴婢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
四阿哥看了一眼,只見兩個丫頭都神情疲憊,估計也是在外面等了一宿,看樣子倒是挺盡心的,於是四阿哥神色儘量和緩的說道:“你們主子在裡屋睡著呢一會你倆看一下,也不用叫醒她。先去準備些醒酒湯等她醒了再說吧”
雖然四阿哥自認為挺和緩的,可惜紙兒硯兒根本不敢抬頭看他,而只聽聲音實在是聽不出和平時有什麼不同,所以倆丫頭還是異常恭敬的答了一聲就一個照顧瀾惠一個去準備醒酒湯了。
四阿哥看了看時辰也該到去辦差的時候了,所以也不顧自身的疲憊帶著高無庸出宮而去。
瀾惠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睜開眼後就見紙兒倚著床正迷糊呢,瀾惠咳了一聲叫道:“紙兒、紙兒。”
紙兒聽了瀾惠的叫聲警覺的睜開了眼,見自家福晉已經醒了忙說道:“福晉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偷懶的。”
瀾惠笑著說道:“平時就你最謹慎,有點什麼都馬上請罪的。行啦起來吧先給我倒杯水來,這嗓子都要冒煙了。”
紙兒聽了瀾惠的話沒有一點放鬆,還是恭敬的謝恩後才起身給瀾惠倒水去。不一會紙兒端著一杯水過來了,瀾惠接過水後咕咚咕咚全喝了進去。喝完後才說道:“現在什麼時辰了?爺呢?”瀾惠是記得自己昨天喝醉了的。不過喝醉後怎麼樣就不記得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瀾惠以為她昨天就睡在床上呢。
“現在是申時一刻了,福晉,您身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紙兒還沒說完就聽門外硯兒稟報道:“福晉,奴婢進來了。”
瀾惠應了後硯兒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一靠近就說道:“福晉,您快用些醒酒湯吧這可是四爺特地吩咐奴婢準備的。”
瀾惠揉了揉自己有些迷糊的腦袋,端過醒酒湯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說道:“行了,你們去打點水,我洗漱一下後咱們就回去吧”瀾惠心想著四阿哥的書房還是別待太久了,再說有一天沒見寶寶了,她實在是有些擔心。
等一行人回了正屋後只見張嬤嬤正哄著寶寶在炕上玩呢,寶寶見瀾惠進來了,癟著嘴奶聲奶氣的叫道:“額娘,額娘。”兩手還向瀾惠這邊伸著。
瀾惠聞了下自己滿是酒味的衣裳,只是靠近幾步卻沒親自抱著寶寶,嘴裡也解釋道:“寶寶,額娘身上有味道哦等額娘洗澡澡後再抱你好不好?”
寶寶歪頭看了看瀾惠,抱著手中的小馬玩偶說道:“寶寶、洗澡澡、額娘。”
瀾惠笑道:“寶寶是要和額娘一起洗澡澡嗎?”
寶寶聽了瀾惠的話忙點頭,嘴角也裂開了。瀾惠想想後說道:“要不這樣,額娘先洗,洗完後再和寶寶洗好不好?”寶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瀾惠見後忙吩咐下去叫準備洗澡水,